腹黑總裁,女神非你不可 29 演戲
樑真覺得自己可能瘋了,因爲她已經忘了自己是誰,她閉上眼睛,似乎已經做好了迎接的準備。
然而,當男人迷離着雙眼,像一頭危險獵豹一樣落在她的小腹上時......
樑真又睜開了眼睛,恍然看着好半天都沒有繼續動作的尚楚,她微微的叫了一聲:“阿楚...”
誰知尚楚卻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的小腹,他晃了晃頭,黑眸盡力的睜大,“不...你不是陸千秋...你不是她!”
樑真尷尬,就覺得有一盆冷水忽然潑到她臉上一樣,而她的身上現在只剩下了一件內/衣和內/褲,可是尚楚的注意力分明不在她身上,她不明白他爲什麼緊盯着她的小腹看,她下意識的也低下頭往那兒瞧着...
“陸千秋懷/孕了,陸千秋懷孕了...”尚楚失魂落魄的重複着這句話,他的哀傷寫在他的眼睛裡,整個人像一頭受了傷的獸。
然後,他又傻傻的笑了,看着樑真的小腹,“她懷/孕了,應該大肚子了!你的肚子怎麼是平的?怎麼是平的?”
他像個醉鬼,整個人像後仰去,仰倒在了chuang褥上,呈一個大字型。樑真嚇壞了,他還發着高燒,雖然屋內有暖氣和空調,卻也不能這樣打着赤膊。
她不顧自身的狼狽形象,從chuang褥上起,爬到他身邊,幫他重新穿好衣服,“阿楚,對不起!對不起!”
而尚楚還在說着胡話,“爲什麼陸千秋懷/孕了我卻不知道?爲什麼她會懷孕?爲什麼孩子不是我的?爲什麼?”
最後,聲音變成了咆哮。
“阿楚,你別這樣!別這樣好嗎?”
樑真一邊幫他套衣服,一邊擔驚地苦求,這時尚楚似乎有些清醒了,皺眉看了她一眼,將她往一邊推。
“阿楚,你去哪?”
尚楚突然躍下了chuang,他上身的家居服衣釦仍沒有扣好,卻被他一把扯掉,他疾步走到臥室的衣櫃門前,打開櫃門,人像被附身了一樣,胡亂拿一件毛衫套在身上。
尚楚下樓的時候,樑真已經穿好了衣服,匆忙跟在他後面,“阿楚!阿楚!”
在樓下客廳裡一邊踱步一邊接聽電話的尚夫人,聽到樑真的喊聲與腳步聲,立刻往樓梯上看,只見尚楚上身穿一件毛衫,下身還穿着家居服褲子,長腿邁開,似乎要直奔門外。
顏敏意外兒子這麼快醒來,可他臉色明顯不對,而且他還在持續高燒,他的樣子也像被鬼附身了似的。
“來人!把他攔住!”
顏敏命令兩名男傭人,很快掛斷電話,匆匆奔了幾步,追趕上已到了玄關的兒子。
“兒子,這你是要幹什麼呀?外面天冷,你穿這麼少,就想要出門?”
顏敏是試探性的問,女人是真的怕兒子是被鬼附身。
尚楚的去路被那兩名男傭封死了,他胸口起伏着,虛弱的身體差點沒站穩,晃盪了一下,“媽,我要去上班。”
“上...上班?”
顏敏懵了,眨了眨眼,又心疼道:“上班不急呀,你還在發燒呢,身體不好,等退燒了,身體調養好了,再上班不急!”
“工作積壓很多進展不了,何心一定也有好多事情要找我彙報,爸那邊,肯定也生氣了,我得去上班了,我沒事。”
顏敏上前,伸手摸了摸尚楚的額頭,眼淚差點掉下來,“不要嚇媽媽行嗎?你是媽媽的命啊!”
“媽,我沒事,真的沒事了。”尚楚回頭看了眼樑真,“您怎麼又麻煩樑真?又讓她來家裡照顧我?”
樑真尷尬着,不敢擡頭,不但不敢面對尚楚,也不敢面對尚夫人。
顏敏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見尚楚的話漸漸正常了,才道,“你和真真還見外嗎?你忘了以前喝多頭痛的時候,哪次不是真真照顧你?”
樑真把頭壓的更低,恨不得此刻能有個地縫鑽進去,而正在這個時候,顏敏剛掛上的電話再次響起來,手機正被她握在手裡。
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顏敏看了一眼來顯,立刻掛斷了。
“阿楚你聽話,快快上樓去,今天媽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出門的。”顏敏邊說,邊衝樑真使眼色。
可惜樑真不敢看尚楚,也沒有迴應尚夫人的眼神,倒是尚楚,望了眼母親握着手機的那隻手,之後轉回了身,他看了看樑真,沒有說什麼,竟兀自往樓梯口走去。
“你是說...紀欣妍昨晚就去找了陸千秋?那她見到了陸千秋沒有?”
顏敏並不知道,當她走進二樓書房,接電話的時候,尚楚正背身靠在門邊一側的牆壁上,清清楚楚的聽着裡面的聲音。
樑真則站在遠處的樓梯拐角處,悄悄看着尚楚。
“什麼?你說陸千秋今早找來了鄭子航?她找鄭子航...做什麼?”顏敏坐進書桌後面的大班椅裡,她後面一句話的語氣,顯然帶上了另外一層含義。
門外尚楚也是一怔,本就虛弱的俊顏上,額頭處的青筋瞬間暴起。可是緊接着顏敏又說了一句話,“他是和曉妍一起去的?你看清曉妍什麼表情了嗎?正常表情?還是帶着怒氣?”
“嗯...”顏敏點頭眯起眼睛,“看來與鄭子航無關,我覺得鄭子航也沒那個膽子,他還是懼怕阿楚的。”
“你說的那個,和陸千秋前段時間在交往的男人,調查的怎麼樣了?有可能是他嗎?他與陸千秋交往到什麼程度了?”
“蔣凱?華康?她最近與這兩個男人都見過面?華康不是她的老師嗎?就是她向尚楚力薦的那個人?”
尚楚矗立在門外聆聽着,偶然間轉過頭,向樓梯轉角望去,瞬間發現了站在那邊悄悄望着他的樑真。
不過尚楚卻一臉肅然,根本看不清喜怒,他很快離開了書房門前,往樓梯的方向走去。樑真便不知所措的尷尬站在那兒,離開也不是,看着他走來,又不知道如何面對。
“阿楚,我...我...”
想了半天,終於在尚楚走近的時候,她嗑嗑巴巴的開口,她想說,她並不是故意跟着他,偷看他,只是碰巧,發現了他在書房外偷聽。
但是這些話又怎麼啓齒,尚楚的性格,聽到這些,會不會更排斥她?
“跟我來一下。”
樑真沒有想到的是,走到她身邊的尚楚,只是很淡漠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越過她,說出了這樣一句話。
她心裡驚呼着,因爲尚楚此時太嚴肅了,根本讓人揣摩不透他的想法。可是,她也只能默默的跟上他,跟着他上了樓梯,來到尚宅主樓的三樓。
又回到了尚楚的臥室,這一次樑真有點膽怯,臉也是通紅通紅的,想起一小時之前剛發生的事,她無地自容了。
尚楚見她只是站在門邊,並不敢走進來的樣子,也沒有多說什麼,他只是撫着額,走近離門邊最近的沙發裡,虛弱的坐下來。
“門關嚴,我和你有事情說。”
他擡眸看着她,漆黑如墨的雙眼,望不到底,即使是在病中,也讓人心裡一悸。可是樑真卻知道,他看着她的那種眼神裡,並沒有一種叫做谷欠望的東西。
樑真關上了門,抿起雙/脣,樣子感覺像是正在接受審判的犯人。
尚楚嘆着氣,卻並沒有提剛纔的事,他一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指腹摩挲着白色的皮料,輕聲道:“能不能幫我個忙,拜託你件事?”
樑真詫異的煽着睫毛,一方面驚訝於尚楚對自己的態度,另一方面又隱隱期待些什麼,但是她不敢問。
緊接着,就聽到尚楚說:“幫我在我媽面前演出戲,或者,在所有人面前演出戲。”
“什麼?”樑真怔怔的問。
卻見尚楚哀傷的垂下了頭,低聲:“尚紀兩家聯姻,本來有一個女人,也許可以阻止,可是她不願意......”
大家要是覺得這段虐,或者嫌磨嘰,就等寫到開篇時再看吧,雖然橙不也希望讀者攢文,但是權力還是在你們。我不會跳着寫,過程一定要交待,就跟演電視連續劇一樣,有難過,也有氣憤的,然後纔是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