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你們滁州的蒼將軍啊!蒼將軍可是在我們滁州土生土長的!怎麼,連人都要搶嗎!”老百姓們十分憤恨,這蒼刃明明就是他們的神明,怎麼不知不覺之間就被別人給奪走了,這讓他們感覺十分氣憤。
虞輓歌聳了聳肩,“那你們叫呀,將蒼將軍給叫出來,看看他是選擇幫你們,還是選擇幫我。”
她的臉上掛着篤定的笑容,就靜靜的蹲在城牆上。
周身氣勢不容忽視。
臺下的老百姓們根本就不信這個邪,起初是一個人在叫喊,“蒼將軍!出來!”
後來成千上萬的人,都在城門口不住地叫喊着。
虞輓歌往山上的方向看了一眼,這個時候了,蒼刃也已經帶着軍隊下山來,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到這城牆面前了。
而他聽見這些曾經的部下在高聲叫喊着,又是一番怎樣的心態呢。
正說着,她便看到一邊的山上已經有了黑色的人影,這些人影當然就是操練結束的蒼刃還有他的士兵們。
他似乎已經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叫喊的聲音,正往這邊看着。
虞輓歌聳了聳肩,她希望蒼刃能夠趕緊過來,好看看這兩者之間又會有怎樣的碰撞。
矮老頭看了一眼那個方向,“蒼刃能過來嗎?不然我去告訴他一聲,叫他回到城裡避一避吧。”
虞輓歌搖了搖頭,“你去蒼刃那,問問他想要怎麼辦,如果他想來,你就將他帶來,若是他不想來,你就將他送回城裡去好了。”
她沒有理由幫助蒼刃做決定,還是讓他自己選好一點。
矮老頭看了一眼虞輓歌,點了點頭便往蒼刃的地方趕去。
虞輓歌看着遠處的樣子,她也不知道蒼刃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蘇連翹卻十分篤定的開口說道,“蒼將軍一定會來的,這是與過去的凌國做出了斷的一個好機會。”
虞輓歌看着他篤定的小眼神,笑了笑也沒說什麼。
他只是在單純的相信而已,而她又不想分析太多破壞了蘇連翹的單純。
不過多時,矮老頭就帶着蒼刃跑了過來。
那些老百姓們在看見蒼刃之後,情緒更是高漲,“蒼將軍!蒼將軍!你是不是被這個女人給脅迫了!所以纔不回凌國的!”
他們曾經的光現在就站在他們的面前,難以掩飾心中的激動。
蘇連翹有些希冀的看向蒼刃。
蒼刃站在城牆上聽了一會兒,也算是明白了這下面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已經與凌國沒有任何關係。”蒼刃憋了半天,才憋出這一句話來。
這一句話一出,下面的老百姓們更是覺得有些難以置信,“什麼?蒼將軍!你可是我們的蒼將軍啊!”
蒼刃微微笑了笑,“我在前任凌皇死了的時候,就已經算不上是你們的蒼將軍了。”
他效忠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之前的凌皇,後來的凌傲霜,根本就不值得他臣服,他也不會臣服。
而後來,他也找到了更適合追隨的主君,所以他會一直追隨虞輓歌的。
可是老百姓們不明白,蒼將軍是他們的戰神,憑什麼又被別人給帶走了。
“那我們也要加入滁州,蒼將軍在哪,我們就在哪!”下面的老百姓憤慨的開口說道。
蒼刃輕微的皺了皺眉頭,蘇連翹能夠感覺出來,他是有些心軟了。 шшш▪ ttKan▪ c○
蘇連翹立刻有些擔憂的看了一眼蒼刃,他選擇哪一邊其實都好,因爲他畢竟不能阻止其他人的想法。
但是他私心裡還是想要蒼刃跟着他們一起的,畢竟這才能算上是一個完整的滁州。
是一個未來他們都可以在一起生活的,完美的國家。
也可以永遠都不用受到其他人的2侵略。
蒼刃也只是讓蘇連翹擔心了那麼一小會兒,只不過片刻,他的眉頭便再次舒展開來,這就是說明,他已經想通了。
“各位,要想進入滁州是有條件的,你們應當都聽說過,雖然我曾經是凌國的將軍,但是也不能因爲我而破壞了滁州的規矩,所以,如果你們真的想進入,那請自便,每個人只要通過了守衛,便可以帶入一個人。”蒼刃開口說道。
可能是因爲這話是從蒼刃的口中說出來的,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想過要反駁,他們只是互相的看了看。
這裡面會武功的人本來就不多,更別說是武功能打得過守衛的了。
所以這條規矩彷彿就是勸退他們的一座高牆。
“求求您了,蒼將軍,就當是再爲我們做最後一件好事吧,若是我們不來滁州,那我們都沒有地方去了呀。”
下面的老百姓們都在哀求着,他們世代都是種地的農民,怎麼可能會有心思去練那不能賺錢的武功呢。
其中也只有一些年輕人,會一些拳腳功夫,但是那些功夫根本就是不夠看的。
他們自己的心裡也都明白,所以也沒有過多的要求。
蘇連翹看着下面的人們,“這麼多人,他們真的會放棄嗎,我覺得,他們這幾天一定會用盡辦法想要進到滁州里面的。”
虞輓歌點了點頭,她也這麼想的,就看着這些人是不是還依舊愛戴着蒼刃了。
蒼刃朝下面的人聳了聳肩,“我已經爲滁州工作了那麼久,現在我只做自己喜歡的事情,還有對滁州好的事情,滁州現在容納不了你們這麼多人,這是一個事實。”
下面的老百姓們想了想,每個人都將自己從皇宮裡面搶來的首飾掏了出來,“這是我們的錢,我們用這些東西換我們進入滁州好嗎?您看看呀,這些東西都是從皇宮裡面拿出來的,成色都很好的您看看呀!”
蒼刃一攤手,“在滁州,你有這麼多錢也用不了多久,我們也不缺錢,而滁州現在的狀態,不能有大量貨幣流入,所以抱歉了。”
他一番話說得特別公正,這就是滁州現在內部的狀態,他沒有任何的誇大,這些錢在滁州也換不出去,只能將它融了,然後做些什麼別的東西,而這種轉換,在他們看來,是毫無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