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言抱着雙喜,坐在了被子上面,下面是宣宣軟軟的青草,一雙手,這時候已經在輕巧的勾開雙喜的衣服了。
兩個人半坐着,雙喜雪峰半漏的斜躺在沈子言的懷裡,沈子言一雙寬大溫暖的手,此刻已經把雙喜的雪峰完完全全的包裹了。
或揉,或捏,或慢慢的打着圈圈。
雙喜哪裡經得住沈子言這般的挑逗?沒一會兒,身子就軟成了一汪的清水,面色緋紅了起來。
沈子言滿意的看着被自己撩撥了的雙喜,把自己的衣襟扯開,雙手扶住雙喜的腰部,把雙喜抱了起來,讓雙喜的渾圓緊緊的貼着自己滾燙的胸膛。
沈子言的胸膛,堅硬且煨燙,可是不知道爲什麼,本來熱的難受的雙喜,貼住了沈子言的胸膛之後,身子裡那燥熱的感覺,竟然輕了不少。
沈子言扶住雙喜,慢慢的滑動兩個人的身子,讓雙喜的雪峰在自己的胸膛上摩擦着。
沈子言伸手往雙喜的桃源順去,發現雙喜早已經春意濃濃了。
反身,把雙喜覆在身下,形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許是因爲在這樣的環境中,雙喜有些不習慣,有些緊張,可就是因爲這緊張,雙喜的某處,格外的緊緻。
讓沈子言進退兩難,享受在冰與火的折磨裡。
“喜兒!喜兒!我一定會對你好的!”隨着上上下下的起伏,沈子言一遍一遍的輕聲的保證着。
雙喜伸手環住了這個男人,心下有些朦朧。閉上眼睛,讓自己隨着這個男人沉淪,她是自己可以交付一切的人!
這塊小天地外面,是此起彼伏的蛙叫,這草叢之中,是春意盎然,是乾柴烈火……
雙喜極力的控制着自己的聲音,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在這夜色中顯得突兀。
沈子言如驟雨一般的衝刺。一次又一次的頂撞到雙喜最脆弱的那一處。
看着雙喜像花兒一樣的在自己的身下盛開,沈子言的心中是滿滿的幸福感。
等到雨歇雲散,雙喜軟綿無力的躺在沈子言的臂彎裡,沈子言把玩着雙喜的一縷青絲,眉目含笑的說道:“喜兒,夜色還長,不若我們再來一次吧。”
雙喜聽了這話。臉都黑了,今兒來守夜,就是最最錯誤的決定,不但連一隻賊影都沒看見,反倒是自己,被吃幹抹淨了。
就在這時候,草叢中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有什麼落在了草叢中,雙喜立刻警惕了起來,不是小賊吧!
到是沈子言淡定自如的輕聲道:“喜兒,這不是咱們要找的人,聲音是從天上過來的,怕是什麼在這裡築窩了,應該是草罐子。”
雙喜不知道草罐子是什麼,但聽着沈子言的描寫,想着應該是一隻鳥兒,於是興致勃勃的說道:“子言。咱們去把它捉來可好?”
沈子言見雙喜有這麼濃的興致,想着草罐子剛剛落腳的地方離這兒也不遠,來回也就一小會兒的功夫,就含笑對着雙喜說道:“既然喜兒有興趣,那咱們便去吧。”
兩個人小心翼翼的扒開了草叢,憑着記憶感覺着剛剛那鳥兒落下的聲音的位置尋去。
只見有什麼從自己的腳下飛快的略過去,撲啦啦的,帶着煽動翅膀的聲音。
雙喜聽了這個聲音。哪裡還管得了別的?立刻就追了過去。
往前一撲,也不管那草劃得自己的臉有些疼,雙喜捂着自己手下溫熱的一團,不肯撒手。慢慢的把手下那一團抓住。
提起來竟然是一直灰色的大鳥,和自家還沒有長成的半大的母雞差不多大小,雙喜摸了摸它身上的肉,很厚實。
雙喜提着這灰鳥站了起來,沈子言含笑從雙喜的手中把灰鳥接了過來,對着雙喜寵溺的說道:“果然是一隻草罐子。”
草罐子是這裡很長見的一種鳥兒,灰色的,平日裡草籽,枝葉,蟲子,魚類爲食,這是一個啥都吃的東西,所以這草罐子,才長得這麼肥大。
雙喜看着草罐子,目露綠光,道:“咱們家怕是可以加餐了。”
說着就要轉身往回走去,就在此時,雙喜聽到不遠處的草叢仿若是微微的動了一下,雙喜小心翼翼的走了過去。
沈子言緊緊的跟在雙喜的身後,這草叢中,沒準有什麼呢,最常見的就是草蛇,這東西沒毒,也沒有什麼殺傷力,就素長得醜,若是喜兒看見了,怕是要嚇一跳!
當雙喜扒開那草叢的時候,藉着朦朧的月色,看見了眼前的那東西的時候,微微一怔。
只見眼前是也是一隻灰色的鳥兒,按沈子言的說法,這鳥兒叫草罐子,兩隻鳥基本上長得一模一樣的,只不過那趴在那一動不動的鳥兒,體型偏小,這時候那隻鳥兒不安的動了一動,雙喜隱約看了那草窩裡仿若是有蛋。
雙喜看到了這一幕,有些心酸,怕是剛剛抓到的這隻草罐子,是雄性的,見自己和子言走了過來,於是就飛了過來,吸引注意力,爲的就是保護這一窩妻兒。
雙喜有些被觸動了,都說大難臨頭各自飛,可是現在擺在雙喜眼前的是這樣一種真摯的讓人感動的情感。
沈子言感覺到雙喜的情緒,輕聲說道:“喜兒,咱們把這隻草罐子放了吧。”
雙喜的眼角有一些溼潤,輕輕的點頭,兩個人把這草罐子放了。
它撲棱着翅膀往前竄去,這是動物受驚後的本能,可是沒多久,這隻鳥兒就往回飛來了,守着自己的妻兒。
雙喜和沈子言兩個人攜手走了回去,靜靜的坐在了一起,雖然說沒有抓到草罐子,讓雙喜的心中有些遺憾,可是看着身邊的這個偉岸的男人,雙喜淺淺一笑,若是真的遇見了危險,子言定是會爲自己挺身而出的那個人!
不過她安雙喜,心裡感動這樣的情意,卻不會讓自己的男人爲自己受到傷害!她要強大起來,至少在這古代,有一絲的立足之地,不求欺人,只求別人不敢欺!
到了午夜的時候,沈硯和泉子準時來了,甚至比衆人約定的時間,還多一些。
早上大家都回來了,到了白天,那小賊可是不敢行動的。
雙喜有些遺憾,沒有抓到偷魚賊,一日不得安生啊,還得去守那田地!
好在第二天,在還差一點到午夜的時候,泉子和沈硯剛剛來,雙喜和沈子言自然是要離開的時候……
傳來了腳步的聲音,雙喜耳朵靈敏一些,聽到了這個聲音,一手扯住一個,接着反手又扯住一個,把三個人都扯的蹲了下來。
幾個人小心翼翼的從草叢中露出腦袋,看見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奔着自己家的稻田走去。
雙喜的心都跳起來了,小賊終於出現了!讓她抓住了,一定要胖揍一頓!
抓賊抓髒,現在還沒有下地,等着這三個人下地了,幾個人就衝出去!
沈子言比劃了一個手勢,示意讓雙喜先在這裡等着,等着三個人抓到了賊再出去,畢竟雙喜是一個女流之輩,這時候出去,遇到了什麼危險可就不好了。
雙喜知道,自己的力氣不大,跑的也不快,怕是不但抓不到賊,還要指着別人照顧,於是就安心的等待着了。
沈子言、沈墨還有泉子,看準了時機,往前衝去。
這時候田地裡已經下去了兩個人,田埂子上面只有一個人,沈子言等人通過草叢的聲音,聲音自然不小,那偷魚的三個人,耳朵也沒聾,聽到了這個聲音之後,田埂子上的人先是尖叫了一聲:“快跑!”
這個聲音有點破鑼嗓子,是個女人的聲音,雙喜聽到了這個聲音,心下有了幾分的猜測,不過因爲那個聲音有些變形,雙喜沒聽太真切。
稻田地裡的人,聽到了這個聲音,立刻就往外衝去,可惜那稻田之中泥濘的很,兩個人行動自然是不方便的。
其中一個,一不小心,竟然還摔倒了。
剩下一個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轉身把身後的跌倒的那個人拉起來,剛到了田埂子上,就被沈子言和沈硯給按住了。
至於剛剛那在田埂子上的婆娘,早就被泉子給逮到的了。
雙喜見這三個不算太專業的偷魚賊被抓住,連忙走了幾步,走到衆人的面前。
沈子言沉聲道:“擡起頭來。”
那三個人都是慫搭着腦子,不願意擡起腦袋。
泉子冷笑一聲:“要是不擡頭,莫要怪我不客氣了!”說着從後面推了自己抓到的那個灰衣人的一把。
這時候灰衣人猛然擡頭,罵罵咧咧的說道:“我來我姑娘的地裡面抓兩條魚吃還不行了嗎?”
雙喜看到了這人的那長臉,還有那理所當然的聲音,心中想着,果然不出所料,真是是安家婆娘!
剩下的那兩個人,一個是安大栓,一個是寶哥兒。
雙喜揉了揉自己的眉角,有些頭疼,這一家子怎麼和狗皮膏藥似的,哪都有他們啊!
安家婆娘一擡頭,看見了雙喜,仿若抓到救星一樣的說道:“喜兒,你快讓着野男人放開我!難不成你還要看着那老孃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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