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不知什麼時候雷四爺居然也來了現場,高大的身影讓人感覺到有些壓抑,還有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看着讓人心生恐懼。
那高瘦男子也愣住了,臉上露出一抹驚慌,“四爺!”
雷四爺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安秋瞑,隨後看着高瘦男人道:“這人是我手下,叫劉德福,四年前就被派去京城做事,其中沒有回來過一次,是前幾天才調回來的。”
他這一句話就是一道響雷,讓大家愣了愣,然後現場無比熱鬧起來:
“四年前就走了,那怎麼偷人啊?”
“這安氏還真是被冤枉的啊。”
“這人可真該死,怎麼可以毀人家清白,這不是把人往死路逼嘛。”
“這安氏也真是可憐的……”
“這是怎麼回事?”
鄉親八卦之情更是高漲那,十分想知道這其中是怎麼一回事。
安秋瞑雖然有把握讓自己脫身,但是總是沒有雷四爺這句話來得有用和速度,因此安秋瞑是感謝雷四爺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感謝人的時候,她冰冷地看着劉德福,問:“你說吧,爲什麼要誣陷我?”
劉德福神情慌亂,看向楊章氏。
“我問你話那,你看我婆婆做什麼?”安秋瞑滿是諷刺地問。
安秋瞑一句話,讓大家都古怪地看着楊章氏,楊章氏臉色一青一紅,看着大家那神情,喉嚨彷彿就被堵住,什麼也說不出來。
劉德福一慌,連忙道:“沒有,我就是看上你了,然後今天就來下藥的。”
“我被下藥在前,你出現在後,而且我今天家門也沒有出,到底是誰幫你下的藥,不,更應該是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害我的。”安秋瞑冷聲質問。
“我……我……”他誣陷安秋瞑的事本來就不是很精密,不過就是一個鄉下懦弱的寡婦,要誣陷她根本不需要費什麼力氣,但是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安秋瞑會這麼冷靜,而且一點也不懦弱,他如今被逼得沒有能力反駁。
“劉德福,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了,你爲什麼會在這裡?要是把聚寶坊的名聲弄壞了,饒不了你。”雷四爺冷冷地看着劉德福。
劉德福臉上頓時佈滿了驚恐,身子都微微發抖起來,猛地朝雷四爺跪着,“四爺,小的再也不敢了,是這女人的婆婆給了我二兩銀子,讓我誣陷這女人偷人的,四爺,小的知道錯了,不該貪着二兩銀子,您饒了我這一次吧,饒了我吧……”
想到雷四爺的殘酷的手段,劉德福更是不停地求饒。
大家都驚呆了,不可置信地看着楊章氏,這比安秋瞑偷人還更加不可置信那。
楊章氏一口差得不上來,氣得全身哆嗦着,指着劉德福,良久才氣憤地擠出一句話,“你胡說什麼?”
她神情是極爲恐慌的。
“要不是你給我銀子,我還不想碰這種面黃肌瘦的女人。”劉德福神情極爲嫌棄,“有什麼樂趣可言!我隨便找個人特比你兒媳豐滿。”
安秋瞑聽了這話,心中不知是高興還是傷心,他說的話的確是事實,但是也道出楊章氏是怎麼虐待兒媳的,因此鄉親們看她的眼神都滿是同情。
“你胡說,我沒做過這事。”楊章氏大聲吼道,聲音雖大,但是怎麼聽也透着心虛。
劉德福心中悔死了,不過就是賺點錢,就被四爺撞上了,還不知道會受到什麼處罰啊,心裡本就後悔恐懼,而楊章氏還想不承認,他更是憤怒了,“我住在劉媽媽家的隔壁,前幾天你們兩一起來找我的,你說你會下好藥,然後把家裡的人都支出去,我就去找你兒媳,接着你就帶朋友會家裡坐坐,當是無意撞上,這可都是你安排好的抓姦戲,你們那天去找我的時候也是光明正大的,其中可是有鄰居看到的,大家不信去問不就知道了。”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殺千刀的,喪良心的,你會有報應的,下十八層地獄,敢誣陷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要殺你……”楊章氏怒罵着,猛地朝劉德福衝去,手腳並用往對方的身上招呼。
劉德福被綁着,無還手之力,踢打的厲害疼得他哇哇大叫起來,憤怒地罵道:“瘋婆子,潑婦,你陷害兒媳偷人,你纔是那殺千刀、喪良心的,該下十八層地獄的絕對是你。”
“啊!”聽着這話,楊章氏更是受了刺激,如同瘋了般直往劉德福身上招呼。
鄉親們是看熱鬧,但是村長和族長的臉色卻是十分難看了,都看向楊二柱,異口同聲道:“楊二柱,還不攔下你家婆娘。”
楊二柱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臉色鐵青,青筋鼓得厲害,楊章氏做這事可是沒和他商量,要是成了也就罷了,沒想到還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下子好了,楊家還能有什麼臉面可言。
他上前用力一扯楊章氏,一巴掌就揮了上去,“夠了。”
楊章氏捂着自己的臉,這一巴掌把她給打蒙了,愣愣地看着楊二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