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arch;杜御熙很少主動找她聊無關的話題,只有一次,在南巡的路上,有一天晚上,杜御熙突然想知道地球是什麼模樣的,然後抓着她聊了一整夜。 -..-
“你平日和那羣美人們聊什麼,也可以和本王說。”杜御熙溫柔的說道,伸手拉住她的手腕。
“那些啊……都是和‘女’人有關的,你一定沒興趣。”杜雨青被他拽到身邊坐下,看着窗外的‘花’影,說道。
“你以前說的艾、什麼病,是什麼東西?”杜御熙問道。
“艾滋病!”杜雨青聽到這個名詞,來了點‘精’神,趁機給杜御熙上課,“艾滋病是國外搞*開放時……”
外面的‘花’影晃‘蕩’,御書房裡異常的明亮溫暖,樹枝上有成雙成對的五彩鳥兒軟語低噥,高大的不可思議的房間裡,也有談話聲低語着。
杜雨青早就想給暴君普及‘性’教育,逮住這個機會,立刻從上古的母系氏族開始講起,然後從封建的婚姻制度,到民主社會的婚姻制度,杜雨青系統的給杜御熙講解着婚姻制度的進步,以及掀起轟轟烈烈的*運動。
她很希望這個世界可以吸取地球上的部分制度,杜雨青和杜御熙南巡之時,看見過民生疾苦,也見到許多‘女’人因爲婚姻制度的不幸,造成一生的不幸。
杜雨青也是‘女’‘性’,對男權社會十分痛恨,所以,她希望能儘自己的一份力,改變天朝‘婦’‘女’的現狀。
上一次杜御熙的“人口普查”,看得出,男‘女’比例在天朝其實是不平衡的,男‘性’佔了這個國家的百分之六十七,封建社會都希望男人更多一點,這樣在徵兵建國方面,更有力量。
但是普通的男人,三妻四妾,這麼一來,將有很大一部分的男‘性’找不到老婆,只能去煙‘花’之地解決需求。
而且避孕技術不能普及,只有煙‘花’之地和一些權貴,纔會用‘藥’汁避孕。許多小戶人家的一胎接着一胎生,是兒子就留下來,是‘女’兒直接拋入河中,如此反覆下去,天朝以後男‘女’比例會更加失調。
聞人莫笑踏入御書房時,正聽到杜雨青在慷慨‘激’昂的分析着婚姻制度的利弊。
“你看,家和萬事興,現在的男人,每天頭疼着後院有沒有失火,哪有什麼心思做大事?”杜雨青掰着手指頭說道,“做大事的人,都是一心一意,背後有一個賢內助支撐着就可以了,整那麼多三妻四妾,每天爭風吃醋,還被把他給鬧死了?”
“王上,法律健全,人們做事纔能有章可循,便於統一管理。”杜雨青從艾滋病,說到了婚姻法,上下橫跨五千年,非常的系統,完全是教授級的水平,“不如試行一個婚姻法……”
“莫笑,爲什麼不進來?”杜御熙突然打斷她的話,對着外面說道。
聞人莫笑正聽得津津有味,聽見杜御熙突然發話,趕忙理了理衣袍,從中廳走進來:“臣參見王上。”
他現在被杜御熙調教的少了幾絲稚氣,說話也不像以前那樣沒個尊卑。
“莫笑!”杜雨青看見眼前長高了的少年,立刻跳到他的面前,一雙眼睛閃閃發光,“莫笑,你和小可都好嗎?你長高了啊!”
杜雨青圍着他打轉,好像很久沒見他了,自從她在孤絕山上被杜御熙找回來之後,和聞人莫笑似乎就沒有見過面。
應該沒有見過面,四侯中,只有‘花’繡錦和溫寒伴駕南巡,她一路上,沒有見過杜雪和聞人莫笑。
聞人莫笑也笑‘吟’的看着杜雨青,他現在成熟了幾分,不再像以前那樣小孩心‘性’,所以再見到杜雨青,剋制着歡喜,笑着說道:“娘娘,臣與小可一切安好,多謝掛念。”
那個差點把他的笑侯府炸掉的小‘女’孩,吃了朱顏丹之後,還‘抽’長了身體,亭亭‘玉’立,越發的靈秀動人。
“莫笑,你長高了,成熟了,更漂亮了!”杜雨青圍着他轉了兩個圈,停在聞人莫笑的面前,擡頭看着他,伸手就想去捏他的臉。
少年啊,鮮活的少年,瞧聞人莫笑長的多可愛,小正太變成了大正太。
杜御熙皺了皺眉,坐在軟榻上,只伸出手來,拽住她的腰帶,將她拉了回來:“你繼續研究着你的滋來水,本王與小侯爺還有話談。”
“是自來水!”杜雨青糾正道。
“娘娘又在研究什麼?”聞人莫笑其實心中癢癢的,好想繼續和杜雨青玩,但是自從他開始上朝理政之後,就被杜御熙有意的加壓,失去了以前的自由。
“莫笑,等你一會過來,我給你看一個好玩的。”杜雨青對他笑着,像是小孩子玩遊戲之間的暗示,給他做一個手勢。
聞人莫笑對杜雨青笑了笑,跟着杜御熙走去出,背在身後的手,也晃了晃,做個v字型。
杜雨青看着兩個人往南書房那邊走去,視線又回到了書桌上,突然輕輕嘆了口氣。
杜御熙因爲鳳身才對自己這麼好,可是她總覺得不放心……
因爲周芳衣也可以隨意進入靈泉,如果周芳衣是鳳身……那杜御熙一定會痛痛快快的找自己報仇吧?
杜雨青一直記得周芳衣的種種舉動,總覺得,那個‘女’人不簡單。
難得現在她還有一點權力,可以督促工匠打造自己要的東西,萬一周芳衣上位,她可能會下場很慘。
杜雨青雖然不太懂人情世故,但是對職場官場的厚黑學,有點研究,加上在這裡待了這麼久,更加清楚權力的重要。
如果沒有權力,就必須有能力,否則她無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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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來,雙鳳的現象極少極少,幾千年來,只有那麼一兩位君王碰到兩個鳳身。
在靜寧宮的賞心院,華燈高照,香風鬢影間,美人們都極盡心思的打扮着自己,或如出水蓮‘花’般素潔,或如一樹桃‘花’般妖嬈,一個個爭奇鬥‘豔’,不知下了多少心思。
因爲今日太后舉辦“家宴”,到時候王上也會到場。
太后以前隔三差五會舉辦這種家宴,那時喜歡這熱鬧場面,如今因爲經常閉關修佛,有時候隔個三五個月纔會舉行一次宴會。
後宮美人最喜歡這樣的宴會,不僅僅是因爲可以看到聖容,聽到聖音。還有太后通常會在宴會前後,讓美人們表演些拿手絕技,若是被王上看中,討了他的歡心,或許宴會之後,便會被送入朝‘露’宮。
奪得聖上歡心,纔是美人們的目的。
所以家宴之時,一定要想盡辦法,裝扮的與其他美人不同。用杜雨青的話來說,就像是走紅地毯一樣,千萬不要撞衫了,而且一定要妝容髮型和衣服都讓人眼前一亮。
家宴已經開始,可是王上遲遲沒到。
院子一邊的戲臺上,已經唱了兩摺子戲,美人們心裡都等着着急,月上柳梢頭,雖然快到了盛夏,但是天朝溫差很大,夜裡穿着薄衫會有些涼。
“王上萬歲,娘娘千歲。”外面,突然傳來山呼海拜,衆美人當即打起‘精’神來,一個個暗自整理好自己的儀容,等着王上進來。
杜雨青‘精’神很好,跟在杜御熙的身邊,穿着翡翠‘色’的衣衫,鮮嫩的如同‘春’天的小樹芽。
不過她被“撞衫”了,和纖緋一左一右做在太后身邊的周芳衣,穿着湖綠‘色’的衣衫,腰間綴着‘玉’佩,在一羣衣着顏‘色’各異的‘女’人中,嫩油油的顯得尤爲招眼。
因爲周芳衣的髮髻都挽的極爲簡單,從妝容到飾品,都很清新素雅,乍一看,總覺得像誰……
“王兒今日國事繁忙?怎來的如此遲?”太后在美人們參拜了杜御熙之後,淡淡發問,不過沒等他回答,眼神看向一邊的杜雨青,“王兒‘操’勞國事也就罷了,爲何王后娘娘也姍姍來遲?”
“是兒臣留她在御書房磨墨伺候。”杜御熙帶着杜雨青走到左邊的位子上,和她一同坐下,對右側的太后和衆美人微微一笑。
杜雨青坐下後,立刻看着對面的戲臺,這似乎是南山一派的戲曲,唱腔和怪異,反正沒有京劇和黃梅戲好聽,依依呀呀如同在快速說話。
她不喜歡太后,同樣,對周芳衣也沒有好感,沒人會喜歡想殺了自己的人。
所以杜雨青坐在杜御熙的身邊,吃着糕點,只和過來獻殷勤的幾個美人偶爾搭搭話,眼睛一直看着戲臺,對太后和杜御熙的談話充耳不聞。
糕點的味道不錯,有她喜歡的桂‘花’味道,讓她想起底格拉斯糕點店裡的那款水晶桂‘花’糕。
臺上依舊咿呀呀的唱着,太后在斥責什麼,杜御熙偶爾淡淡的‘插’上幾句話。
杜雨青不想去聽,因爲她知道太后在數落自己的不是,什麼不懂禮節,不守禮法,不像個王后之類的。
杜御熙聽着太后的嘮叨,偶爾‘插’上兩句話,俊秀的臉上,沒有任何的多餘表情。
“太后莫惱,娘娘只是年紀小……”纖緋此刻倒是溫順,低低的勸慰着太后。
周芳衣‘脣’邊噙着淡淡的笑,纖緋就是聰明過頭,這個時候裝好人,只會讓杜御熙反感,讓太后不悅。
“太后,說起來,臣妾從未見過娘娘的才藝呢,一直聽聞娘娘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惜臣妾無緣得見。”又一個不怕死的,湊到太后身邊,笑着說道。
不過這個人是周芳衣的死忠,平日最沒主見,趨炎附勢,總是被人當槍使。
這句話,是之前有幾個美人對杜雨青不滿,‘私’下慫恿她在宴會上說。
“太后消消氣,不如臣妾給您唱支小曲散散心吧。”一個個美人平時機靈,這一會爲了爭奪“出鏡率”,紛紛用起了手段。
多說一句話,也能在杜御熙的心中多留點印象,更別說,唱個曲,獻個藝。
這一會,美人都湊到太后身邊,七嘴八舌的說着討好的話,在博取鏡頭。
鏡頭,就是杜御熙的眼睛。
杜雨青覺得很無趣,搶鏡的經驗,她們要和那些明星學學,至少‘露’個‘乳’貼底‘褲’或者摔一跤……
反正不能讓人驚/‘豔’,就要讓人驚訝,不能娛人,就要雷人,這樣纔算成功搶鏡。
她一直吃着點心看着戲臺,太后惱也好怒也好,罵也好,諷也好,反正她不搭理,淡定的吃着自己喜歡的桂‘花’糕,和一邊湊過來的幾個美人偶爾說幾句話。
“罷了,看在今日王后娘娘第一次參加家宴,不懂規矩的份上,哀家也不計較。”太后在美人們的七嘴八舌中,看向杜御熙,“王兒,哀家也從未見過王后娘娘的才藝,不如今晚,讓大家開開眼界吧。”
“是呀,娘娘一定技藝高超不凡……”
“今日妾身們有福了……”
太后的話剛落下,立刻周圍的人紛紛附和,說道。
杜雨青以及巋然不動的吃着甜點,宮中的糕點太過於追求‘色’香味,所以一塊‘精’雕細刻的桂‘花’糕點,還不到一寸大,吃這麼久,也填不飽肚子。小說最全,更新速度最快,請大家記得我們的網站:!如果忘記本站網址,可以百度一下:,即刻呈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