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門外無奈相視,然後得出一個結論!
真是不能誤交損友!
傅明徽這是報復呢,他們幾個肯定是打擾了傅明徽幹那種事!
行!夠狠!
“你丫真行!”陸則安氣急敗壞地站在門口。
“輕點折騰小丫頭,畢竟你倆身子骨都不太好!”
因爲不服氣,還是當場揭穿了這兩人在屋內的勾當!
徐默默聞言,將頭低得更深了,恨不得完全鑽進被子裡。
她覺得自己認識了傅明徽,就從來不知道底線和下線是什麼東西了。
“滾蛋!”傅明徽在屋內氣急敗壞地說。
看了眼不好意思的小丫頭,壞心思地咬了一口。
沒一會兒屋外安靜了,再沒有人打擾了。
傅明徽乾脆將徐默默抱了起來,纏着她繼續剛纔的事情,他還沒盡興呢,怎麼可能說放了她就放了!
“我不要了……”徐默默不幹,哀求道:“快要到打針的時間了……”
看到男人興致勃勃的眼神,徐默默覺得自己凶多吉少。
開玩笑!傅明徽笑笑,能是她不要就不要的?
只隨手摸了幾下,徐默默便老老實實的聽話了。
軟趴趴地靠在他懷裡,任由他欺負,任由他開心。
很奇怪的是下午的針兩個人都沒有打,晚上小護士拿着吊瓶進屋的時候,臉上掛着可疑的紅暈,看也不敢看傅明徽。
她的動作很小心,很仔細,給傅明徽扎針的時候竟然有些手抖了。
很明顯,她是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太有魅力了,實在是叫人無法淡定。
傅明徽悠哉地睡在牀上,看着可愛的小護士忍不住調戲幾句。
“多大了?有男朋友麼?”
傅明徽的聲音十分好聽,帶着幹完壞事吃飽喝足後的慵懶。
看着傅明徽那一張帥臉,平日裡都一副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樣,哪裡這麼如沐春風過。
小護士頓時覺得渾身發麻,拿着吊瓶的手興奮的微微顫抖。
小臉一紅,不知所措了。
“二十了,還沒有男朋友。”小護士細聲細語地回答,加快了手裡的動作。
卻又忍不住被傅明徽吸引,時不時看上他兩眼。
“恩,這麼可愛竟然沒有男朋友?”傅明徽繼續調戲。
別說小護士,徐默默聽了都會很自然地想到他們在牀上的事情,忍不住臉紅。
這個男人一般的女人怕是真的駕馭不了,太會泡女人了。
徐默默承認他真的有資本。
徐默默躺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心裡想着別在禍害人家好女孩兒了行不行?
“咳,你過來給我扎針吧,不用理他。”徐默默看着傅明徽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心裡恨得牙癢癢,本來她渾身上下的疼,這下子更糟糕了。
現在吃飽喝足了,竟然還調戲人家小護士,這麼可愛的女孩子要是被傅明徽帶壞了怎麼辦!
她徐默默已經夠悲劇的了!
“恩……”
小護士聽到徐默默叫人有些尷尬,畢竟一整個下午,總裁和徐小姐在房內……
想想就好尷尬啊,總裁真的好奔放啊!
“徐小姐,你要注意休息啊,不能太過操勞。”小護士好心提醒。
“沒什麼事就不要過來了,我們自己會處理。”
徐默默除了定期的心理治療以外,身體都是些皮外傷。
傅明徽也是隻手臂的傷比較嚴重,所以很多時候他們可以相互照應。
爲了小護士不被他荼毒,徐默默忍不住囑咐幾句,可是這話聽在傅明徽的耳中就變了味道。
小護士走後,男人晶亮的雙眸掃了眼徐默默,調戲道,“吃醋了?”
她是在挽救失足少女。
聽到他的話,徐默默拉起被子,轉頭背對着傅明徽,不想要看她。
她很困,很累,都怪他折騰的。
傅明徽的視線落在這丫頭的身上,想起救她的事,自己也默然。
他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出手了,傅明徽很瞭解自己。
商人麼,無利不起早,更何況這麼多年,見過了多少大風大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感情用事的人,也不適合搞憐香惜玉的把戲。
甚至做過很多壞事,但是……
他卻捨不得這個小女人,救了她。
徐默默以爲自己是無法再面對傅明徽的,誰知道峰迴路轉兩人居然在同一屋檐下養病療傷了。
每天都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一開始會覺得尷尬,後來就覺得很正常了。
她並不喜歡搭理傅明徽,這個男人控制慾太強,老是把她氣得半死,根本不利於養病。
見她身子骨好些了,便變着法子的折騰她。
什麼不讓小護士餵飯啦,要徐默默親自餵飯啦,什麼讓她坐在一旁不許午睡啦,守着他午睡給他按摩啦。
偶爾還要拉着她做做牀上運動。
徐默默覺得自己心裡有點氣悶。她現在完全化身爲一名全職女傭了,伺候這個總裁大人吃喝拉撒睡。
“捶背。”
傅明徽靠在一旁,吃着水果,看着電腦,對着一旁表情抑鬱的徐默默發號施令。
“我不。”徐默默嘀咕一句,坐在牀上不滿地看着傅明徽。
“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只要這一句,徐默默就繳械投降了,一點辦法都沒有,被傅明徽吃得死死的!
“我們什麼時候出院!”
她受不了了,憋屈地控訴到。
本來都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但是傅明徽卻不願意,直接在vip病房裡看起了報表,每天唯一的樂趣就是指使她幹這幹那的。
徐默默一邊給傅明徽捏肩,一邊挑剔道,“你輕一點,恩……稍微再重一點……”似乎不管小女人發白的臉蛋。
捏好了肩,還要削蘋果給他吃。
徐默默將蘋果遞給傅明徽,然後一個人坐在窗邊發呆。
傅明徽眯着眼睛,看着她不耐煩的小樣,心情不錯。
這段時間的相處她覺得小女人太有意思了,真是不折騰她都難受,傅明徽覺得自己染上了惡趣味。
“過來。”傅明徽指了指她削的蘋果,說道:“切成塊,餵我。”
徐默默氣呼呼地看着傅明徽,嘟着嘴巴,還是切了,沒
辦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吃完了蘋果,徐默默又拿着毛巾給傅明徽擦洗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