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顧言之眉宇間染着絲絲興味,“說說看。”
顧先生?
是開始聽那人叫他顧總得知,還是一早就知道他的身份,這個女人有點意思。
“我沒有籌碼這是事實,不如我們賭自己有的東西,如果你贏了,你可以隨便提要求索要東西,當然如果我贏了,我也能如此。”楚安然緩緩道來。
“這樣根本不公平,顧先生可是家產萬貫,萬一這女人有心機的要藉機嫁進顧家怎麼辦?”
“說的在理,這個女人很眼生,誰知道她到底有沒有錢?”
“……”
楚安然的話剛落,周邊議論聲就響起。
顧言之微微蹙眉,失聲笑起來,“這位小姐,你有什麼?”
“璀璨明珠不知道顧先生看得上嗎?”楚安然略微側頭,眸光閃過一絲狡黠,彷彿就等着顧言之的表現。
果不其然,顧言之在聽到璀璨明珠後,眸中的興味已然斂去,面上的笑意也淡了不少。
“既然你想玩,我奉陪!”顧言之將最後的籌碼全部拋了出去,深靠在椅子上,眼眸中的挑釁意味深長,“就賭你的一夜,如何?”
唐鈺本和觀看者一起站在很遠處,卻在聽顧言之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後,跨步走到楚安然身後,擡手握住楚安然的手腕,“別衝動,”隨後擡頭看向顧言之,“顧先生,這個要求有些過分,麻煩你換一個。”
“原來還帶了護花使者來了,那就你陪我一夜怎麼樣?”顧言之似笑非笑地看着唐鈺,語氣輕佻。
楚安然拂開唐鈺的手,“我沒事。”示意他不用擔心。
況且他、贏不了!
最後一張暗牌發到手,兩人皆是一陣沉默,場內圍觀的人也是頓時安靜下來,都在等待着翻牌的那刻。
顧言之作勢就要翻牌,衆人屏住呼吸,卻見他的手劃過牌,擡眸說道:“不說說你的要求?”
楚安然微微垂眸,纖細的手翻開最後一張暗牌,紅桃9。
“同花順…應該沒這麼邪門吧!”
“顧先生要是有張10就是順子了,三張暗牌,到底誰能贏啊?”
“……”
唐鈺面上也變得凝重起來,這些人中,也只有他是瞭解楚安然,略彎的眉眼、勾起的脣角,與第一次見她無異,這是勢在必得的自信。
顧言之眼眸略微眯起,最後將四張牌蓋在桌面上,“說吧,你的要求是什麼?”
“顧先生怎麼棄了?萬一那女人是玩詐呢!”
“這叫英雄難過美人關,一看就知道看上了唄!”
周圍的議論聲變大,尺度也越來越大。
楚安然擡眸看向顧言之,眸光四溢開口說:“注資璀璨明珠。”
“可以。”顧言之爽快答應,也算是願賭服輸。
唐鈺眼中明顯一驚,竟然就這麼說服了他?看向楚安然的視線夾雜了讚賞之意。
賭局結束,圍觀的人羣逐漸散去。
顧言之看向楚安然的眸光悠悠轉沉,原來她就是楚雲易那傢伙說的小侄女,只是乖巧、膽怯好像和現在這模樣完全相悖,是有點意思。
離開銀河賭場。
楚安然倚在後座上,面上略顯疲憊。
“你和顧言之認識?”唐鈺偏頭問。
“嗯,”楚安然輕哼,緩聲說:“小叔叔,嗯…也就是楚雲易,他曾經讓我在有困難的時候去找顧言之,兩人應該是朋友關係。”
唐鈺開口,“所以你在進來的時候就已經認出他了?後面的賭局都不過是讓他注資的幌子?”
兩人竟然是認識的,害得他在一邊乾着急。
“算是吧,不讓他輸的心服口服,他又怎麼會心甘情願地掏錢出來呢?”楚安然揉了揉太陽穴,眸中閃過狡黠。
顧言之是商人,就算和楚雲易有點交集,但是畢竟非親非故,他又怎麼會拿出這麼一比不小的數目呢?
唐鈺見她心情頗好,不由多問了一句,“梭哈跟誰學的?”
“無師自通。”楚安然眉眼彎彎,極爲嫵媚動人,歪頭想了一會,說道:“明天擬定一份合同,儘量詳細,畢竟這筆錢數目不小。”
“嗯,我會着手準備的。”唐鈺點頭,表示明白。
楚安然回到公寓時,已經是凌晨四點。
卸完妝、洗完澡,天色就差不多亮了,換了套休閒裝,出門晨跑。
一夜未睡,在晨風的吹拂下,睏意也逐漸消散了去。
沿着怡安公寓外圍跑了一圈,太陽也逐漸升起。
楚安然擦乾臉上的汗漬,擡手試圖擋住眼前的陽光。
只覺得眼前突然暗下來,擡眸,猝不及防間就與傅景逸那雙似醉非醉,攝人心魄的眼眸相對。
心猛地一怔,彷彿驟然停止了跳動一樣。
兩人離得很近,一人仰視一人俯視,陽光從樹頂傾灑而至,在地上投擲身影,宛若相擁的情侶,意境很美。
時間仿若禁止一般,兩人皆是沉默不語,只是靜靜地看着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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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獎競答:傅景逸知道楚安然一夜未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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