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點東西,大家就去休息了,子息讓鄴風陪着自己說說話,卻沒想到鄴風很快就睡了。子息看了看身旁的鄴風。鄴風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鄴風很少會這麼笑,這睡夢之中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他大膽的猜測鄴風的夢中一定是自己,想着想着自己也笑了。他躺下來,感受着鄴風身體中傳來的溫度,也陷入到了睡眠之中。?
一夜無夢,子息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睡的這麼踏實,看看身邊,鄴風已經離開了。?
起身,子息開門出去,正面撞上了鄴風。?
“我看你睡的正香就沒有打擾你,這裡是我讓廚房做的早點,你快些吃了。”看着都是自己喜歡的,子息很快的就將東西都吃了。?
鄴風一直坐在子息的身邊看着子息,在他的眼中子息從來都是最讓人難忘的。?
“你再這麼看下去我就吃不下了!”子息抱怨道,鄴風笑笑,起身準備離開。子息卻在此時起身,從身後抱住了鄴風,“這樣你就準備走了麼?”?
鄴風覺得這是明晃晃的誘惑,但是他還是保持了鎮定,再一次的和子息坐在了一起。?
子息繼續吃東西,鄴風突然說道:“祁昂和彌清離開了!”?
子息頓了一下,隨即繼續吃東西,但是動作卻慢了下來。?
“他們什麼時候走的?”?
“我也不知道,我早上起來的時候問小二的時候才知道的。”?
子息沒有再問,祁昂會走也是他意料之中的,這是沒想到他會在一夜之後就離開了,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留下。子息本來就對祁昂的來意感到好奇,他這次這麼快的就跟他們分開了也定然是有他不想要人知道的事情要做,子息不得不去想他所想要做的事情到底是什麼事情。?
“不管如何,我們繼續前進,我要做的事情是沒有人可以阻攔的。”?
鄴風點點頭,只要子息想要去做,他一定會一直在子息的身邊。?
祁昂和彌清的離開讓大家的心裡都不好受,雖然表面上還是有說有笑的,但是心中卻都擔心着未來會發生的事情。就算是馨兒也明白祁昂的這次離開對於子息來說會有多危險,她想不明白子息在想什麼,只能希望子息會沒事兒。?
一行四人就這麼朝着楚國的都城陽城而去。有人告訴他們,陽城是座非常漂亮的城,也是座非常危險的城,而這一切也只是別人說的而已,事實到底如何他們必須親眼去看才能知曉。?
就要進入到陽城的時候,一個熟悉的人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這個人就是先前和他們分開的吳恪。看到吳恪讓四人都感到很驚訝。?
“你怎麼會在這兒?”子息問道。?
“我在等你們呀!”吳恪說的稀疏平常,就像是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看他這般鎮定,子息索性也不問了,笑着說道:“你是準備上來呢還是要一個人一直這麼走着?”?
吳恪知道子息已然同意了,於是就上了馬車。?
馨兒向來不喜歡這個有點神神叨叨的人,此刻他們又在同一輛馬車上了,馨兒滿含疑惑的看着子息,子息只能笑笑,因爲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吳恪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這是他早就知道的,吳恪到底是什麼人卻也是他從來都不知道的。?
馬車再次前進,子息看着外面,吳恪突然說道:“我知道我的出現讓你們感到很意外,但是我此番來此是想告訴你們,我想跟着你們,我不是說就一會兒的時間,我說的是一直。”?
子息轉過頭去看着吳恪,他很想知道吳恪爲什麼會突然間說這樣的話,吳恪絕對不是一個輕易會改變信念的人,那麼到底是什麼讓他改變了呢。?
“我知道我說的話讓你們很難相信,但是我真的發現我希望跟着太子子息,我覺得他絕對會在這亂世創造一片天地。”?
子息苦笑,他雖然不斷的努力着,但是他可沒那麼大的信心可以說自己真的很能耐。?
“我說的是真的!”看子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吳恪不斷的強調着。?
“我知道了,陽城就在眼前,我們還是先解決了這裡的事情再說吧!”?
吳恪點點頭,表示同意。?
馬車繼續的前進,眼前就是陽城了。?
進了陽城,馬車一路前行,到了一家客棧之後,鄴風就去張羅住店的事情了。吳恪一直站在子息的身邊,子息走到哪裡他就走到哪裡,這讓馨兒很是生氣,一把將人推開,手挽住子息的胳膊。?
“你難道怕有人再要殺你麼,非得跟着!”?
馨兒本就心直口快,她一說話,吳恪想說卻沒能說出來。看吳恪一副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子息只覺得好笑,沒想到馨兒竟是能制住吳恪。?
等鄴風忙完之後,五人就住進了客棧。?
因爲天還早,子息就帶着鄴風出去了,走到一處酒樓的時候,子息看到了一個熟人,一個還分開沒多久的熟人。?
子息一步步的走上酒樓,每一步他的心中就在琢磨着一件事情,等他走到酒樓上面,看到酒樓裡坐着的祁昂的時候,一切的思緒都有了解釋的源頭。?
“大將軍別來無恙啊!”坐到祁昂的對面,子息小聲的說着。?
祁昂爲子息斟滿酒,說道:“我還在想我和太子殿下你所想的會不會是一樣的事情,我們會不會在這裡相遇,沒想到真讓我猜中了。”?
“兩人懷有一心,自然是想什麼都會想到一處去,只是我沒想到大將軍你這麼有雅興,不知道是不是還需要有琴音相伴呢?”?
子息的一句話卻引出了兩人的遐想,最初的相遇和最終的分離,當一切已成定局,該放棄的還是放棄吧!?
“不知道大將軍是如何打算的?”打消念頭,子息這麼問道。?
“太子殿下既然坐在這裡自然是什麼都明白了,何必再問我呢!”?
“既然如此,看來我們又免不了要合作一番了!”?
祁昂端起酒杯,一飲而下。的確,是合作,是一場蓄謀已久的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