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介意她的傷害,也不介意他的移情別戀。
但是上天爲什麼就不讓她好過?
那是永遠也忘不了的一天,每個人都忘不了。
喝下安胎藥,正要上牀歇息着。
“血……。”房婢驚呼,急忙喚來太醫。
“娘娘是小產。”太醫嘆氣搖頭。
“小產。”這對她無疑是晴天霹靂。
小產,怎麼會小產?膳食跟藥都是專人監督的。
檢查了安胎藥,導致滑胎的原因是因爲藥中放了藏紅花。
她滑胎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他那裡,他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牀上的她虛弱地像一道光,卻用力地抓緊他雙手。
“一定要查出是誰下藥,要給我們的孩子討回公道。”
很快就查了出來,是她,夏伈。
對峙時,她還是那樣振振有詞“皇上也不敢對她怎麼樣。”
他真的沒有對她怎麼樣,只是禁足寢宮一個月。
她害死她孩子換來的只是禁足寢宮一個月,這就是他要還孩子的一個公道。
剛小產的她不知是那裡的力氣,跑到他御書房,誰也攔不住。
她也在那裡,是在接受着審訊,卻那樣狂傲地站着,沒有絲毫的悔意。
她的狂傲刺紅了她的眼,凌亂的髮絲,衣衫不整隻穿着褻衣,臉蒼白地像一張紙。
手中的小刀在陽光下是明晃晃地刺眼,她發了瘋地刺向夏伈。
畢竟是女子只是刺傷了她,沒有要了她的性命。
“護駕。”他身邊的侍從大喊一聲,門外的士兵紛紛包圍了整個書房。
而圍着的那個人就是她,皇后娘娘。
夏伈則是捂着傷口大聲呵責“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