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拍了拍景允的肩膀,示意隨她去吧。
睛悅追出去,已不見了人影,回家,發現了蜷在角落裡的木璃。
慢慢走近,蹲下“木璃。”
“晴悅”木璃看到晴悅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抱住她眼淚就下來了。
“爲什麼我說我不在意了,拒絕他,心還是那樣痛”
“我以爲我可以忘了他,重新生活,可以再無交集,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要靠向他。”
“睛悅,我不想那麼辛苦,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辦?我應該怎麼辦?”
睛悅就任由她抱着不說一句話。
“木璃,離開這吧,去一個沒有他的地方,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你的地方。”
待她說完,睛悅是突然說出了一句。
“待我和南承安定好後,我們會去找你,既然鐵了心要斷了緣,就永遠不要再相見,也不要再有什麼念想了,你是我最親的人,我不想你再這麼痛苦”睛悅扳直她身子一本正經地說完,睛悅已經不是以前的晴悅了。
木璃低頭思緒,眼角還掛着淚珠,許久輕聲“嗯。”
如果說相愛不能在一起是一種痛苦,那麼離開就一定會快樂?
如果可以重新選擇,情願從不相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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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公子,你走吧,都說了木璃不在,你天天候在這裡也沒用。”
睛悅一大早開門便看見了景允。
“那我就候着,等到她出現。”
“那你就候着吧。”
從未發現他是如此倔強的一個人,睛悅門邊回頭看他一眼,搖頭離去。
一月又一月,他真的就天天在那候着,身子是一天不如一天,刻意壓低的咳嗽聲。
睛悅無奈開門,遞上書信,信中寫到她已另尋意中人,讓睛悅無須掛念。
“如此,她幸福就好。”景允轉身離去,步伐沉重,走幾步已暈倒在地。
睛悅本想上前扶起,卻不知那裡出現的粉衣女子快速上前,滿臉擔憂。
細看,竟是顏夕姑娘。
原來自景允每日守在這裡的同時,她也每日守在他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