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扭動着自己的腰肢,一邊說話,一邊扶了扶自己耳際的頭髮,頗有幾分風情萬種的意思,這種風情萬種,和雙喜以往見到的人,是不一樣的,以前安玉珠,琴言,包括那個晴姑娘,偶爾的做派,都有風情萬種的意思。
不過安玉珠始終是稚嫩了一點,琴言又帶着一種自以爲是的冷傲,至於那個晴姑娘?則是有些自以爲是的尊貴了。
這個老闆娘,給人的感覺,卻很是不同,有着一種濃郁的風塵氣。
但如是說風塵氣吧,還覺得她風塵的自然……
吳家客棧的老闆娘打量着雙喜和吳顯,她當然能看出來,吳顯是這一羣人的帶頭人。
她把目光落在雙喜的身上,掩脣輕笑了一下。
很顯然,吳顯沒有被這三十歲左右的,有成熟風韻的老闆娘給吸引到,他面色如常的說道:“住店。”
這個時候,巫力上前一步,冷聲對着那老闆娘說道:“把你們這裡都騰出來,這客棧,今晚我們包了。”
老闆娘上前一步,在離着巫力半米之遙的位置停了下來,嬌笑着說道:“哎呦,那可不行,打來門來做生意,哪裡有把客人往外攆的道理。”
“你放心,不會少了的銀子的。”巫力往後退了一步,和那風韻猶存的老闆娘,拉開了一定距離,然後又說道。
那老闆娘的臉色一下子就冷了:“這絕對不行,我吳家客棧,本來就不大,你們折騰完這一次,我是賺錢了,可是把以前的老客人都給得罪了,豈不是要去喝西北風?”
就在這個時候,雙喜開口了:“這位姐姐一個女人謀生也不容易,何必爲難人家?我瞧着這客棧中。似乎也沒有幾個人住着,我們就先住下,又如何?”
雙喜說這話,當然有一些善心。但是更多的,則是她自己的那一點小小的私心。
若是整個客棧都被吳顯包下來了,沒有一點閒雜人等,自己豈不是更加難以逃跑?人多眼雜的地方,才時候跑路啊。
吳顯聽雙喜這麼說,低啞的開口了:“既然喜兒這麼說了,那就依了喜兒的。”
“如此最好了,沒有想到,竟是位善心的妹妹。”老闆娘笑着說道,放入剛剛的那不愉快。一點也沒有發生一樣。
風韻猶存的老闆娘,輕輕的扯了一下自己的衣帶,然後接着說道:“不知道幾位客官,要幾間房子呢?這位妹妹,是和……這位公子住在一起。還是獨住?”
雙喜當下回到:“我自己住!”
“和我一起住!”吳顯的聲音,比雙喜的大的多,直接蓋住了雙喜的聲音。
吳家客棧的老闆娘還是聽到了雙喜的聲音,她猶疑的問道:“是聽誰的?”
吳顯看了巫力一眼,巫力心中暗自嘆息了一聲,然後扔了錢給老闆娘,嘴中說道:“當然是聽我家公子的。”
雙喜發現自己被華麗麗的無視了。有種無語凝噎的衝動,真是給錢的就是大爺啊!
雙喜自然是不想和吳顯住在一起,原因也不難猜,一個原因是她害怕吳顯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和自己同處一室,會做出點什麼孟浪的事情。再說了,即便是他什麼也不做,她和他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總是有些不方便的。
第二個原因自然是,這樣不方便她逃跑!你想啊。要是和吳顯住在一起了,豈不是等於給自己安了一個大麻煩?時時刻刻的都要被吳顯盯着……
雙喜用力拉扯了一下吳顯,然後說道:“孤男寡女的獨處一室,似乎有些不方便吧。”
吳顯勾脣一笑,對着雙喜說道:“你是我的妃……我的娘子,有什麼不方便的?”
雙喜怒了:“你胡言亂語什麼,我什麼時候你的娘子了?”
老闆娘詫異的看着雙喜和吳顯,猶疑的說道:“這……”
吳顯對着老闆娘說道:“我娘子和我吵架了,現在已經不認我了,還請你不要見怪。”
雙喜的心中滿是無奈,吳顯這個人,怎麼也這麼奸猾了!
雙喜還想爭辯一番,卻聽見吳顯俯身,在她的耳畔輕語道:“你若是不想給這家客棧的人招來禍端,最好不要胡言亂語。”
很顯然,吳顯不想在安慶朝暴露自己的身份,因爲這樣,只會帶來各種各樣的麻煩,尤其是兩國,現在已經開戰了。
按說吳顯知道雙喜沒有死,也感覺到是有人設計了自己,但是卻很難收回成命,然後收兵。
畢竟兩國開戰,在沒有打起來的時候,怎麼說都好說,可要是真的打起來了,卻不是說停就能停的!再者,嶽大將軍已經收到了“安慶帝”的命令,讓他對北漠出兵,現如今京都大亂,京都和外界的聯繫基本封鎖,安慶帝就是知道有人假傳聖旨,也沒有法子啊!
雙方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的狀態,誰先停下來,誰就是被動挨打的那一個,便是這兩國的國主想休戰,那些將士們,也不樂意啊。
所以說,現在兩國的聯盟,已經徹底瓦解,吳顯在安慶朝出現,若是給一些正義衛國的俠士給知道了,怕是都會想來取吳顯的性命。
以前吳顯暴露了,到也沒有什麼,畢竟爲了防止兩國交戰,大家可能會忍氣吞聲,但是現在,已經打起來了,那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如是能取了敵國之君的頭顱,豈不快哉?
吳顯不怕別人來偷襲自己什麼的,但是他怕會有人傷到雙喜。
吳顯第一次覺得自己做事情畏手畏腳,不過他卻甘之若飴。
吳顯這裡有着爲雙喜着想的意思,說出來的話,卻是不怎麼好聽,帶着一種濃濃的威脅的意味,雙喜聽了,當然是很是惱怒,非但沒有領情,反而覺得吳顯是一個卑賤的小人,竟然會用別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了。
不管雙喜對這個第一次見面的老闆娘印象怎麼樣。這個老闆娘到底沒有做什麼傷害她的事情,雙喜自然是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無辜的人,因爲自己受牽連,而接受吳顯的怒火。
所以只好偃旗息鼓。閉口不言了。
雙喜有些生氣了,雙頰鼓了起來,氣鼓鼓的,這樣的神態,落在吳顯的眼中,他竟然覺得雙喜很是可愛。
雙喜若是知道吳顯想什麼,肯定會徹徹底底的無奈了,現在她就是怎麼做,落在那位大爺的眼中,都會覺得她好啊……
老闆娘笑着說道:“好了。幾位客觀,樓上上房請。”
老闆娘沒有問幾個人住什麼樣的房間,就衝着剛剛巫力那出口就是要包下整個客棧的話,老闆娘就知道,這是幾個不差錢的主。傻子纔會把他們安排到下房去,這幾位可是財神爺,一定要伺候好了。
吳顯抱着雙喜,往樓上走去,進了天字號的房子。
雖然說是上房,不過地方小,客棧也不大。這件上房,設施也很簡陋,不過就是一面屏風,一張茶桌並着幾個椅子,外加一張拔步牀。
牀的上面,放着一牀的被子。雙喜看着,萬分的尷尬,想和老闆娘說清楚,再拿一牀被子,可是這話她還沒有說。就自己止住了。
她若是和老闆娘再要一牀被子,豈不是就是默許了吳顯和自己住在一起?不行,這絕對不行,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無限給攆出去!
若是真的和吳顯在一起睡覺,雙喜就覺得,自己就仿若是放在狗窩的骨頭……危險的很啊,別說自己的逃跑大業了,那是時刻都要面臨着被啃乾淨的危險。
吳顯一隻手關門,一隻手抱着雙喜,然後把雙喜放在牀上。
雙喜一得到自由,就連忙往後退了兩步,鎖到了牀腳。
吳顯坐在了牀上,雙眸一沉,危險的說道:“女人,你過來。”
雙喜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不過去。”傻子纔過去!
吳顯陰測測一笑:“你若是不過來,別逼我自己動手!”
雙喜咬牙:“要殺要剮,你直說,我雖然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可是也未必怕了你!”
看着眼前那面容堅定,語氣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憤怒的雙喜,吳顯朗聲笑道:“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有骨氣,就仿若是那草原上最烈的馬!”
馬?雙喜豎着耳朵,聽到了這個詞,聽到了吳顯那奇葩的比喻。
什麼叫做最烈的馬?他是把自己當成馬兒一般嗎?雙喜的心中,更是憤怒了,若是說吳顯千方百計的想擄走自己,是因爲喜歡自己,她憤怒歸憤怒,可是不會怨恨,現在吳顯雖然說不是因爲喜歡擄自己,而是因爲好玩……她憤怒之餘,有了恨意,但是這恨意,和今日聽了吳顯這話比起來,簡直就毛毛雨。
敢情吳顯千里迢迢的追到北漠,讓自己和愛人分開,毀掉自己平靜的生活,讓自己沒有辦法繼續營救戚寒,爲的就是覺得自己像一匹烈馬?引起了他征服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吳顯這個人,簡直就是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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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明明她從小就愛學習愛家人不與陌生人來往,從來沒有動過一個壞心眼兒,爲什麼最後卻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
直到最終死在自己的親堂姐手裡,她終於明白了。
原來不管她做得有多好表現得有多順從,她終究是被人拋棄的那一個。
重生回到十年前,她不要再重複那卑微的人生。而最重要的是,她絕不會再給那些拋棄的人有傷害自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