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可能思議了,難道他會透視?”
高楓不顧大家的驚奇和議論,又對大家說:
“第二件事,就更簡單了,只要一想,就能想出來,這是朱家故意做的。”
朱家人誰也不敢再罵他打他了,一個個都烏着臉,不敢吱聲。
“楊大師,你應該知道吧?”
高楓去看楊大師,想試試他的智商和風水方面的知識:
“你把事實說出來吧,這只是一個常理,沒有什麼難的。”
楊大師有些尷尬,搖搖頭:
“小神醫,你確實厲害,老朽不得不佩服啊。”
“至於這三個小圓孔,我剛纔擡頭看了一下,真的不是鏡子,而是開的小孔。”
高楓輕輕搖頭,他沒想到這個所謂的大師,不要說風水知識了,就是智商竟也不高,連這麼簡單的常理都不知道。
圍觀者個個伸長脖子看着高楓,期待他把秘密說出來。
“他們開的孔是沒有錯,但開是不是直孔,而是斜孔。”
高楓像老師給學生上課一樣啓發大家:
“你們想一下,要是開的是橫着的直孔,太陽光是照不進去的,也就不會有光柱斜照到後面的王家樓上。只有向着太陽的斜孔,像漏斗一樣,角度算準,太陽光才能照進去,投穿出來的光才能照到後面的王家。”
“對呀,我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呢?”
王興華一擊自己的手掌心:
“我的腦子直笨!”
他激動地轉身一把抓住高楓的手,使勁搖着:
“小神醫,你真的太了不起了,外表上一點也看不出來,你真是一個奇才啊。”
所有人都恍然大悟,連楊大師和韋伯明也一拍自己的腦袋,怪自己的腦子太笨。
施相斌比朱家人還要尷尬,躲在人羣后面,不敢再說話。
他偷偷瞄着高楓,心裡更加不安。這個小子實在是太厲害了,連魏家請的高手,也打不過他,反而被他打斷右胳膊,非常不堪地離開蒙山。
魏華軍知道後,驚得許久沒有反應過來。雖然後面的七萬元錢沒有給掉,只損失了三萬元錢,但他對高楓越來越憤恨而又忌憚。
黔驢技窮的魏華軍只好打電話給他,讓他想想辦法,儘快把高楓趕走,否則,他的老婆被他偷走不說,他們都會有死在他手下的危險。
施相斌今天想趁機搞一下高楓和韋伯明,沒想到反而被他們弄得很沒面子,他沒法再說話,想悄悄溜走。
王能兵發現他要溜,趕緊叫住他:
“施村長,現在事實已經弄清楚了,是朱家有意陰我們王家,你說,這事怎麼處理?”
施相斌看着難堪不已的朱家人,臉皮尷尬地抽動着,笑得像哭一樣:
“這個,這個,呃,朱家雖然這樣做了,但沒有造成什麼後果,你們就原諒他們吧,都是鄉親鄰里的,不要弄得人家太難堪嘛。”
王能兵氣得跳着腳罵起來:
“怎麼沒造成後果啊?我老婆的身體已經有了問題,這不是後果嗎?”
王興華也氣得七竅生煙:
“施村長,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有你這樣做調解工作的嗎?你還像一個村長嗎?”
施相斌被說得更加難堪,看着韋伯明,推託道:
“是是,我是不會調解,那就讓韋主任調解吧。”
韋伯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有再說他,先處理事情:
“我們回屋,商量一下這事的處理辦法。”
他帶着高楓和楊大師,還有朱王兩家人坐回原來的地方,胸脯挺得更直:
“朱達林,還是朱家人,現在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你們故意做的兩個邪術,想陰損王家,你們自己說,準備怎麼處理?”
朱達林還是垂着頭,不敢擡起來,朱曉峰輕聲埋怨爸爸:
“這事,你怎麼沒有給我說?做這種沒意義的事,你傻不傻啊?”
韋伯明見朱達林也有所悔恨,看着他問:
“朱達林,我想不明白,你爲什麼要這樣做?”
朱達林沉默了一會,擡起頭來,看着韋伯明和高楓,臉上露出愧疚和悔恨之色:
“我二十六歲的時候,偷過楊家六隻羊,弄到外去賣了。王能兵竟然到鄉派出所舉報我,害我賠了錢,還被關了一個多月。這個仇我一直記着,就趁這次砌樓房的機會,用這個辦法,對他進行報仇。”
王能兵氣憤地指着他:
“朱達林,你做了偷羊賊,被我看到了,報告派出所,有什麼不對啊?我這是在挽救你,讓你以後不再犯更大的錯誤,你竟然用這種下三爛的辦法報復我,真是氣死我了,哼!”
朱達林頭一偏,倔強道:
“這事我已經做了,怎麼處罰?隨你們!”
韋伯明看着王能兵父子倆問:
“王能兵,還有王興華,你們想怎麼處理?”
王能兵想都沒想就說:
“把他們的樓房拆了,重新砌,這兩個邪術拆掉,房子砌得比我們矮一些,哪怕矮一公分也行。”
“什麼?拆了重砌?”
朱曉峰驚叫起來,口眼張到最大:
“王家伯,你知道我們砌這樓房,花了多少錢嗎?連簡易的裝修在裡面,總共花了三十八萬元錢哪。你說得倒輕俏,拆了重建,可能嗎?”
王興華覺得讓他們拆了重建,也是不合理,不可能的,就去看韋主任:
“韋主任,你說怎麼處理?我們聽你的。”
韋伯明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爲好,就去看施相斌:
“施村長,現在你怎麼不說話了?這件事情,小神醫已經弄清楚了。怎麼處理,你說一下吧,你是村長,應該由你先說。”
施相斌不想得罪朱家,也不敢偏向王家,淡笑了一下,推諉道:
“你是村主任,還是你說吧。”
王朱兩家人都看着韋伯明,韋伯明知道他是村裡的一把手,不能再推,可他確實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纔好,便當着衆人的面,掉頭去看高楓:
“小神醫,這事是你弄清楚的,還是你說一下吧。”
高楓知道韋伯明在向他討教處理的辦法,就不再推辭,直起上身:
“好吧,我說一個處理意見,你們再看看,是不是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