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就打,別嗶嗶個沒完。” 陳豐一腳照着張三胸口的猛虎踹去。
‘噗!’
一口甜腥味,直衝嘴中,張三不可置信地吐出一口鮮血。
甚至都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啪!’又是一腳橫掃過來,這一次,一腳是踢在他的側臉上。
‘噗!’
這一次突出的就不是鮮血,而是被鮮血染紅的牙齒。
“你不是說你是猛虎嗎,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在老虎嘴中拔牙。”陳豐毫不客氣的又是一腳橫掃過去。
兩個來回,便把張三打在地上一動不動,牙齒被打掉了一半,說話都透風。
“你,你有種的就別走,我,我叫人來收拾你。”
“我不走,你只管叫人。”
張三艱難地取出手機,手指顫抖地在上面敲了兩下,很快,十多分鐘過後,來了三輛麪包車。
下來下來五十多名男子,拿鐵棍的拿鐵棍,拿西瓜刀的拿西瓜刀,還有拿斧頭的,就差槍支了。
進了房間後,這羣人在張三的指令下,紛紛向陳豐進攻,可惜不到幾分鐘,陳豐就秒殺了他們。
張三還不死心,拿着電話又要叫人,“你,你有種就別走,我,我讓我大哥帶人來給我報仇。”
陳豐一把奪過他的手機:“讓老周滾過來,就說是我陳豐說的。”
說完後,把手機扔給張三,坐在沙發上等。
張三雖然被他打的滿地找牙,衆兄弟也被他削平在地,他們都覺得陳豐太裝了,再怎麼厲害也只是拳腳厲害。
說到底也只是一個厲害的莽夫,還裝模作樣認識他們的老大。
他已經叫了其他的幾個堂主帶人來,到時讓陳豐好看。
十分鐘不到,‘砰!’房門被推開,老周火急火燎,帶着幾位堂主和衆兄弟趕來。
張三一見大哥來了,眼睛一亮,“大哥,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就是這小子把我,還有兄弟們打倒的。”
‘啪!’
還沒說完,老週一腳踹到張三胸口:“不長眼的廢物,陳總是我大哥,你連大哥的大哥都敢動,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張三瞠目結舌,捂着心口,若不是親而所聞,親眼所見,他怎麼都不會相信,大哥居然對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尊稱他大哥?
老周帶來的堂主裡面,有幾人是那晚見過陳豐的,他們深知陳豐的厲害,都紛紛地向張三踹上幾腳。
‘噗通!’
旋即,老周雙膝一軟,跪這陳豐面前,小心翼翼哀求道:
“陳哥,陳總,是周某管教無方,讓下面的人不小心動了令尊,令母,罪該萬死罪該萬死。”
“陳總說怎麼處置,悉聽尊便。”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我這人向來不喜歡見到血災,可是敢動我父母,十條命都不夠賠的。”
“是,明白明白。”老周卑躬屈膝,點頭哈腰。
完了完了,張三這才知道自己真的闖下了彌天大錯。
他毛骨悚然,面如石灰,狠狠地望向牆角昏死過去的女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可惜他醒悟的太晚。
他掙扎着,匍匐着向前,伸手想要拽住陳豐的褲腳,想爲自己求情。
可惜一切太晚了,老週一個眼神,身旁的下屬長長西瓜刀直戳心臟,西瓜刀從身體穿背而過,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數秒,張三眼皮耷拉,腦袋一歪,人倒地。
老周看着地上的屍體,搖了搖頭,得知消息後,簡直要氣爆炸了,張三是他很看重的堂主之一,本有意提拔他,誰知他居然動了陳豐的父母。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獄無門偏要闖,這小子作死,誰都救不了。
老週一眼衆兄弟,威嚴肅穆道:“兄弟們,都給我聽好了,陳總是我們上風幫會的坐上賓,以後見他如見我,誰要是敢對他不敬,這就下場。”
衆兄弟惶恐,個個恭敬有加,對着陳豐作揖道:“陳哥。”
陳豐眼皮子擡了擡,瞄了一眼倒在血魄中的張三,又瞄向了牆角仍在昏迷的孫巧巧。
老週會意,一個眼神,下屬忙拎來一桶水。
‘撲!’
從頭淋下去,孫巧巧打了個激靈,瞬間被凍醒了。
一眼就看到倒在血泊中的張三,身體抖得像篩糠一樣,嚇得魂不附體,“陳,陳豐......”
陳豐一把掐住她的喉嚨,不想聽她編故事,敢動他的父母,他要把這女人給掐死。
“......是,是劉,劉靜讓我這麼做的,咳咳......”
劉靜?
陳豐的手一鬆,沒想到居然還有一個幫手,他想到了在校園裡的劉靜,還有被高利貸逼迫的劉靜。
是那樣的小家碧玉柔弱可人,今天居然無恥兇殘到,要殺她的父母?
“陳總,這個妞怎麼處置?” 老周問到,順便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你們先把她看好,等我要人的時候,再找你們。”
“是是是。”老周恭敬遵命!
這個女人太狠毒,直接讓她死了,便宜了她,他先回去看看父母,晚一點再來收拾。
大別墅內
陳父陳母已經清醒過了,孫巧巧你說的那些話,二老也都聽見了,他們也知道徐夢佳是被孫巧巧下了套頭。
二老一見陳母回來,瞬間就繃不住了,覺得委屈極了,尤其是陳母,馬上衝上來抱着陳豐:
“你可得給老媽報仇,孫巧巧那女人太歹毒了,幸虧當初沒有和他們結親家。”
陳母想想就後怕,心有餘悸。
“ 好了好了,不用怕了,有我在,以後沒人敢欺負你們了。” 陳豐拍拍胸脯保證到。
二老這才緩了緩精神,陳豐又把事情的全部經過,給二老詳細地講了一遍。
陳母不可置信地反問道:“ 你說劉靜也參與了這次綁架?”
陳豐沒有吭聲,表情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陳母一下癱坐在沙發上,雙眸呆滯,回想劉靜在自己身邊的種種,依舊不願意相信劉靜是披着羊皮的狼,事實卻又不容她反駁。
陳豐一把按住她,“老媽,這件事就交給兒子我吧,快過年了,你和老爸留在這兒過個好年,其他事就不用管了。”
陳父在一旁幫腔道:“是啊老婆子,就交給兒子吧,一切都聽他的。”
安撫後父母后,陳豐去大廳,徐夢佳和林笑笑都在等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