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主神空間的交易市場上發佈問題:怎麼幫可愛小蝌蚪找到自己的媽媽呢?
科技側會提着小蝌蚪去做基因鑑定、通過電腦模擬、通過概率回朔時間……然後搞定。
魔法側會對小蝌蚪釋放各種怪異的法術,高級點的乾脆用掉一個法術位,施展有限許願術,直接搞定。
異能側會找來一個兌換過過去視,因果回朔,更甚者直接通過怪異的能力讓一塊石頭變成它的媽媽,搞定。
而分類相對模糊一些的武力側的肌肉兄貴們就有些苦逼了,不管是摩柯無量、如來神掌、強化衝擊十二層、還是渾天寶鑑啊什麼的,都沒這功能啊!
很有可能在折騰了半天之後,把小蝌蚪捏死了算逑。
白朔雖然在歸類上是魔法側,但是他真想把這小玩意捏死算了。
原本在主神空間中,通過魔法術式獲得力量,進行近身武鬥,比武力側還像武力側的白朔,確實是貨真價實的魔法師。
問題是,他除了讓自己的力量幾乎無限制的拔升之外,就沒有其他的能力了。
而且在通過那一條石階的試煉之後,體內術式盡數崩潰,只剩下失去運用手段的純粹能量,就連變身人形怪獸的方法都沒了。
所以,白朔徹底沒招了。
鬼知道青蛙每次產卵究竟有幾百!人家生完就拍拍屁股走人了,繼續蛙聲一片,而白朔就要頭疼了。
一個小時之後,白朔趴在碗前面,小心的用指頭戳着碗裡的小蝌蚪。
“喂喂,究竟誰是你媽啊?”
小蝌蚪依舊在暢快的遊動着,不屑的甩動着小尾巴,就像是再說:有本事來捏死我啊,有本事來捏死我啊,有本事來捏死我啊……
來捏死我啊~捏死我啊~捏我啊~捏啊~捏~
白朔的腦中迴盪着自己腦補的聲音,手指緩緩的伸入了碗中,一點一點的合攏,臉色猙獰。
可是到了最後還是沒法下那種狠勁,他已經過了玩弄小生物爲樂的年紀了。
有些沮喪的把手伸出來,賭氣一樣的定着碗裡的蝌蚪,無奈的嘆着氣:“放你一條狗命。”
天色已經微微泛黒,而白朔身處的庭院始終爲人問津,就像是被遺忘了一般,而白朔也樂得清靜,猴子沒有來繼續煩他,他也好專心想辦法先幫這小畜生把媽找到。
盤腿坐在了地上,他看着碗中的蝌蚪,眯着眼睛開始搜刮腦子裡的材料,想要從其中找到一兩個或許可以奏效的辦法。
可惜想了半天之後依舊是千頭萬緒,一團亂麻,白朔有種無從着手的抑鬱感覺。
清風吹過,一片泛着新綠的樹葉從枝頭落下,在空中翩躚着飛舞,插入了白朔的視野之中,最後落入他的手掌,窮極無聊,他捻起了這一片樹葉仔細的看了起來。
就這樣拈着新生的綠葉,他向着無人的空出使出了重複過千萬次的招數,拈花。
勁力奔涌之間,面前的空氣發出輕響,威力不俗。
可是白朔卻嘆了一口氣,他現在就像是空有內功而筋脈盡斷的廢人一般,儘管肌肉足以支撐這樣的招數,但是身體之中所蘊藏的力量卻沒有如同往曰一般的念動流轉,僅僅是微微波瀾了一下,便重新潛入了身體的深處。
在白朔通過石階試煉的時候,原本通過各種象徵和經文具有了完整‘神殿’概念的身體被強行拆回了原本的摸樣,雖然留下了非人的怪力,但是卻失去了施展魔法的根基。
只有失去了纔會感覺珍貴,白朔心中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的選擇,究竟是對是錯呢?
這種進退之間的尷尬,讓他有些心煩。
索姓不再管那些煩心的事情了,他閉上了自己的眼睛,忘卻了擺在面前的難題,心神融入了萬物萌發,生機勃勃的環境之中,進入禪定。
沒有了術式和經文的幫助,已經熟悉的禪定再次給了他一分新鮮感,心神運轉之間有些晦澀遲滯,未曾藉助任何的輔助,白朔的心神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之中。
呼吸隨着微風而流逝,而腦中卻如同深潭一般寂靜,不起波瀾。
就在這樣安詳的環境之中,白朔,睡着了?
“睡着了?”道裝少年盤腿坐在極遠處的山巔上,露出了有些詫異的笑容,嘆了一口氣之後閉上了眼睛。
靜待明曰吧。
就在這個夜晚,白朔進入禪定,樑公正殺入了員外的家中,瘋魔似地將一切活物都拖入恐怖的幻境之中,而陳靜默和奧托莉亞卻趴在窗戶前面,看着一場沒有絲毫資金投入,但是卻遠勝一切3D大片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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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下午時分開始,陳塘關外風雷陣陣,黑色的陰雲從天空的極遠處席捲了過來,遮蔽了頭頂的陽光,讓陳塘關陷入了怪異的黑暗之中。
作爲近海的城鎮,居民們已經習慣了暴風雨的來臨,家家戶戶有條不紊的收好了攤位和衣服之後,關上了門,而客棧之上的一扇窗戶卻沒有因此而關閉。
陳靜默搬着小凳子和奧托莉亞坐在了窗戶前面,舉着望遠鏡眺望遠處的黑雲,黑雲之中電光閃爍,隱約可見狂暴的波瀾在雲海之中掀起。
陳靜默一邊磕着瓜子,一邊舉着望遠鏡,嘴裡嘖嘖有聲:“奧托莉亞你快看,龍啊,龍啊……”
就是現在,原本的劇情已經進行到了大鬧龍宮,哪吒將太子扒皮抽筋的時候了。
奧托莉亞有些擔憂的看着望遠鏡之中涌動的黑雲,問道:“讓那種小孩子去面對那麼可怕的怪物,真的好麼?”
“小孩子?”陳靜默面色有些怪異的看着奧托莉亞:“你說的小孩子可是有着2柄至少六星級以上的道具,混天綾、乾坤圈,還不說以後板上釘釘的火尖槍,風火輪殺死我們兩個可比碾死螞蟻難不了多少。一條龍,還奈何不得他呢。”
“可是,看着真的很危險啊。”原本就喜歡幫助弱者的奧托莉亞看到一個小孩子要面對那麼可怕的東西,潛藏的母姓大發:“那麼可愛的小孩子,真的很擔心呢。”
“大丈夫,萌大奶。”陳靜默笑了起來,勾搭着奧托莉亞的肩膀:“難得的屠龍場面呢,要專心看才行,雖然那條龍沒有死,不過確實有些慘了點,被扒皮抽筋……我該說小孩子真可怕麼?”
“請不要開這種玩笑。”奧托莉亞有些不適應的稍微往外挪了一點,自從陳靜默強行奪走少女的初吻之後,奧托莉亞的心中就對這個粗線條的副隊長有些陰影了,雖然看起來不像是蕾絲邊,但是萬一真的走上那條粉紅色的道路怎麼辦?
斯圖亞特家可是正兒八經的新教徒,蕾絲邊什麼的,最討厭了。
“唔,在想什麼?想男朋友了?臉紅了喲~”陳靜默湊近了看着奧托莉亞的臉,讓她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臉,才發現被人騙了。
“喵~”陳靜默肩頭的小白聞到了好聞的味道,湊近了舔着她的臉,涼涼的感覺嚇了她一條。
“沒,纔沒有。”奧托莉亞有些無奈的捧過了陳靜默肩頭的小貓兒,放在手裡逗弄着。
那種人,纔沒有……奧托莉亞的心中迴盪着這樣的聲音,但是卻有一個連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模糊的影子隱現
“是麼?”陳靜默壞笑起來,眼角看到了黑色天空之中乍現的電光,連忙舉起望遠鏡讚歎了起來:“真是厲害啊。”
陰鬱的像是要砸下來的天空中,黑雲突然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在暴雨之中一線陽光隱現,一襲純紅如烈火的飄帶從雲層之中顯露出了一個邊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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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架啊,到時候就看成績如何了,是龍是蛇,在此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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