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偏偏當時你張老兄正在滇池島上,發現了老僧想要殺你的河伯,你可是威風的很,提了三五斬邪劍便和老僧鬥了起來。哼,也是老僧心慈手軟,大手印法一掌拍開你的天師印防護,本可一金剛杵要了你的命,可是老僧卻就此沒有動手;結果張老兄三五斬邪劍卻趁我不備猛刺了過來,硬是從老僧後背刺透,老僧便一頭摔倒在了滇池湖裡。
當時你以爲我已經送了命,也不理會老僧的屍體,便回到了滇池島上,好在老僧命大,又有佛祖保佑,總算是撿到了一條命。在昆明附近休養療傷,這一住就又是幾個月,後來等我好了之後,馬上再上滇池,這次張老兄卻因爲教中事務,已經回了龍虎山,才讓我殺掉了兩隻河伯取出了心臟,滿心歡喜的回到了**,只盼能夠治好妻兒的病。
結果一回到家中,兒子已經死去一個月了,妻子硬撐着見了老僧最後一面,也撒手人寰。張老兄,老僧家破人亡,都是你這兩劍所賜,若是沒有你這兩劍,老僧早些取了河伯心回去,也不至於她們母子……”歡喜佛說着,肥胖的臉上居然流出淚來。
張習鎮道:“活佛,這其中的緣故我並不知情,而且當初你也不同我講,否則的話,或許我會讓你殺兩隻河伯也不一定。”
歡喜佛笑道:“嘿嘿,老僧不同你講?你容老
僧說過半句話嗎?上來便舉劍相向,還說什麼或許讓我殺兩隻河伯,現在說這話還有什麼用,能換的回我妻兒的兩條命嗎?老僧早就發過毒誓,老僧的妻兒因你而死,老僧也定要殺盡你的妻兒,屠盡天師教的弟子,燒盡你龍虎山的一草一木,老僧若能報此仇,便是永入阿鼻地獄也在所不惜!”
張習鎮道:“好,既然我間接害死你的妻兒,那麼你取我的命也是應該的,只是我還有一點想不通的是,你到底怎麼在我們的茶水裡下的毒,你能不能讓我死也死個明白?”
歡喜佛又前進了一步,金剛杵的尖已經頂到了張習鎮的口:“張老兄,若我知道的不差,昨天應該是你的寶貝兒子張森已經回到了滇池島吧?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張習鎮怒道:“原來你用了邪法控制了我兒子,使他在茶裡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