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想不到你包董,英明一世,也有這麼糊塗的時候,女人的心,一旦給了一個男人,就很難扭轉,至少,我是如此!”
月諾呆滯的望着手中的菸蒂。
“司徒南,根本就不愛我,他早就跟我攤牌了!”
月諾突然落寞的低聲道。
這一句話,停在包董的耳裡,猶如晴天霹靂,將他生生的劈個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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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他的心,一片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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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
難怪那天看到司徒南的時候,他會那麼咬牙切齒的想要跟自己幹架。
男人,只有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纔會那麼在乎,不是嗎?
可他爲何還要因爲月諾的毀容事件,來跟她說那麼決絕的話呢?
難道,自己傻乎乎的正好順水推舟的讓他找了個可以再見她的藉口?
包董狠狠的握拳,一拳砸在竹榻上。
“你爲什麼不早說?!!”
“早說?我怎麼說?我又爲什麼要說?我只不過是一個被新歡和舊愛一起拋棄的女人,一個可憐蟲而已……”
月諾冷冷的咧嘴,苦笑。
“不可能,不可能,他爲了你的事情,跑去羞辱白若溪,這是我親眼所見……”
“嘿,你還在自欺欺人,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被毀容的不是我,我白若溪,你會怎麼樣?”
“帶她去整容,一切照舊!”
他想都沒有想,脫口而出。
“那司徒南呢?”
他頹然癱倒在沙發上。
他對她的感情,只因爲她是陳美美的替身,尚且首先想到的是帶她去恢復美麗。
而司徒南,卻在月諾出事後好些天,纔來找若溪理論。
根本沒有打算帶月諾去治療麼?
“他沒帶你去……”
“帶我去整容?嘿,他連來看我一次,都懶得來,你覺得他有多愛我?”
月諾說這話的時候,酸溜溜的,似乎有些痛苦,有似乎有些無奈。
那種感覺讓人看了很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