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聞言,突然衝過來,若溪以爲他只是來看熱鬧,沒想到他突然揚起手,狠狠的給了若溪一個巴掌。
“滾!”
若溪捂着臉,冷漠起身。
“寶貝,沒事吧,疼不?”
…………………
“疼死了,嗚嗚,你是怎麼請傭人的……”
………………
“好,好,別哭別哭,我明天就開除她……”
……
若溪突然轉身,冷冷的走到司徒南的身邊,啓脣,一字一字道。
“司徒南,我們離婚!”
“離婚?南,你結婚了?你什麼時候結婚的,爲什麼不告訴我?”
金髮女人突然安靜下來,看着若溪的眼神帶着無比的敵意。
猛地起身,奪門而去。
“月諾,月諾,你聽說我……”
司徒南不假思索的追了上去。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子,是真的月諾,不再是任何人的替身。
心竟然有點微微發酸。
白若溪啊白若溪,你是不是發神經啊?
這樣的種豬男,你怎麼會對他有感覺呢?
若溪擡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這麼多天,看着他帶不同的女人回家,她以爲她可以很淡定。
卻發現,每一次,每一次,她的心都會跟着痛起來,每多一次,她的心就多痛一點。
愛情難道真的這麼盲目,這麼沒有道理?
一個總是傷害自己,總是折磨自己的男人,拿什麼理由讓自己去愛上他?!
也許,這一場遊戲,從一開始,她就輸了,輸得一塌糊塗。
因爲,他們從來都不是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的,無論她怎麼追趕,都無濟於事。
那一刻,她覺得自己好低賤!
頹然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一盒香菸,是女士煙,應該是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吧?
若溪從裡面抽出一根,夾在食指和中指間,擦亮火機。
學着那些女人,想要優雅的吐出煙霧,卻發現,很嗆,嗆得她的眼淚一點點的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