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
若溪猛然擡起頭,吐出這麼幾個字。
包董突然就樂了,這個小女孩,有意思!
他猛地彎下身,抱起若溪,朝着事先預定好的房間走去。
…………………
不行,那裡有月諾在,她不可以在她面前這麼低賤……
可是,又有什麼呢?
………………………
她現在跟司徒南沒有任何關係,她有權利跟任何男人交往,不是嗎?
若溪掙扎了兩下,逐漸的安靜了下來。
包董看了看懷裡逐漸安靜下來的男人,心裡突然有點厭惡。
“怎麼不掙扎了?我倒是希望你再做作一點比較好,因爲,那樣我會覺得,我沒有看錯你!”
包董的話僵硬的響起在若溪的耳畔。
爲什麼心裡會有一點點的痛。
她怎麼會在乎其他的對自己的看法呢?
不是說好,一切朝錢看的麼?
若溪搖了搖頭,悶不作聲。
“怎麼?你就打算這樣來討我歡心?”
包董猛地將她放下來,臉色黑了又黑。
“我……”
若溪隱約覺得事情要被自己搞砸了,心裡有點說不出來的複雜感……
“親愛的,人家等你很久了……”
房門突然開了,月諾穿着薄如蟬翼的睡衣朝着包董撲了過來。
話到一半卻噎住了,動作也堪堪停在那裡,看着甚是滑稽。
月諾看到若溪的瞬間,腦袋是空白的,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怎麼是你?”
月諾的牙齒微微打顫,咬牙切齒的將手抄在胸前。
包董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想不到這個女人居然認識他包養的情人麗娜。
“你可以在這裡,我爲什麼不可以?”
若溪反脣相譏。
現在最不該在這裡的人,應該是她月諾,而不是她白若溪。
隱隱的替司徒南覺得不值,就爲了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居然就放棄自己這麼好的女人,真是瞎了他的狗眼。
“住口!”
包董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