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司徒南看上的東西,誰也別想再碰!”
司徒南低頭,狠狠的吻上若溪粉嫩的嘴脣,一股腥甜沁入心脾。
若溪死死的咬住嘴脣,司徒南如野獸一般,硬生生撬開她的脣,呢喃道。
“你,給我聽好了……如果再敢有任何一個男人碰你一根汗毛,我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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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南的霸道讓若溪的心沉到谷底,這個男人究竟是怎麼了?
……………
不過是一夜買賣,竟然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若溪使出全身的力氣,狠狠的推開司徒南,擦了一把嘴角的血漬,仇視着司徒南,一字一頓道。
“你,沒,有,資,格,這,麼,要,求,我!”
“我沒有資格?!”
司徒南恨不能咬碎牙齒,一把拽過若溪的手,“我告訴你,只要我司徒南想要做的事情,就沒有做不到的,資格?你這種淫娃蕩婦配跟我談資格?!”
若溪冷笑兩聲,“我是淫娃蕩婦,你是什麼?烏龜王八蛋嗎?”
“白若溪,我警告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不要設法激怒我,否則,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若溪撥弄着黑色的蔻丹,一臉不屑。
“我不是你的玩偶,你休想禁錮我的自由!”
“玩偶?嘿,我倒是還沒想過,有意思,南少爺我今天就封你做我的玩偶,來人,帶她到我家!”
司徒南窮兇惡極的臉上現出一絲冷笑,眼中玩味十足。
“放開我,放開我!司徒南,我告訴你,我就是死,也不會屈服於你!”
“哦?是嗎?那如果我把你跟我的事情告訴你那半死不活的媽,你說會怎麼樣?”
司徒南步步緊逼,字字傷人。
“你卑鄙!!”
若溪歇斯底里道。
“我不卑鄙,又怎麼會是南少爺?帶她走!”
司徒南揮了揮手,低頭抽菸,煙霧繚繞間,他陷入沉思。
這個女人長得實在是太像月諾了,那個曾經他最愛的女人,曾經傷他最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