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現在就去想這麼多,不如順其自然,慢慢的去適應,去學習該如何面對這些。
也許,跟着他,可以學到很多有用的,可以幫她報仇雪恨呢?
這麼一想,若溪的心裡淡定了許多,理智逐漸的恢復過來。
她提裙,款款的跟在司徒南的身後,儘量讓自己顯得高貴典雅,配得上腳下的紅地毯。
…………………!!!!
想不到他們家的祖先竟然這麼的多,多到她祭拜完之後,已經飢腸轆轆,幾欲暈倒。
………………
“白若溪,你不是有很多心願嗎?我這裡這麼多祖先,你逐一拜完,指不定有哪一位祖先看中了你,幫你一把也說不準呢?”
司徒南一副痞子樣,乾淨澄澈的眼裡散發出蠱惑的光芒。
若溪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爲什麼要娶她,但是,她能感覺到,他在拖她進入一個深淵。
“你,在擔心什麼?”
司徒南突然伸手,抹了一把若溪緊皺的眉頭,笑得不置可否。
她能擔心什麼?又有資格擔心什麼?
在他的眼裡,她不過是一個長得有點像他心愛的女人,爲了錢,可以出賣一切的女人。
那麼,現在,她要的,他完全可以給予她,她又能再有什麼要求?
要求他的父母真正的把她當做兒媳婦一樣尊重?
還是要求他像對待妻子一樣,呵護她?
若溪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哂笑,薄脣輕啓,“聽說薄脣的女子,皆是薄倖之人,你認爲如何?”
司徒南眼神略微滯帶,望了一眼若溪點綴着閃光粉的薄脣。
犀利曼妙,楚楚動人。
讓他有一種擁上去吻她的衝動。
他淺笑,薄倖?
“你是想告訴我,你和我是同一類人麼?”
若溪彎眉,將手指高高的舉起,望定那黑色的蔻丹,慢條斯理道。
“我又怎麼可能跟你相提並論?我要的只是錢和權,你要的,我無從所知。”
“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