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包董老沉奸詐的聲音。
司徒南猛然轉身,對上包董的眼睛,“又是你?!!”
“怎麼?真以爲自己有本事搶走我的女人啊?”
包董走到若溪身邊,緊緊的抱住若溪,拍了拍她的腦袋。
“告訴這個傻小子,你心裡愛的到底是誰?”
若溪心頭一顫,鄙夷的望了一眼包董。
這個該死的男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這個時候來,還非要逼着她在司徒南的傷口上撒鹽。
真是卑鄙無恥到極點。
在心裡偷偷的畫圈圈,詛咒這該死的男人天天放屁打鳥!
不過,戲還是得做足啊。
這樣也好,至少讓司徒南死心徹底,哎,人生最悲催的事情莫過於此啊。
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指着一隻豬,說自己最愛的是那隻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種豬。
若溪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強忍住嘔吐的慾望,舔了舔嘴脣。
輕聲道,“親愛的,不用跟這種喪家之犬斤斤計較吧?我們回家吧,看,我的腳受傷了,再不回去,就……”
司徒南和包董同時望向她的腳。
她很真切在瞬間瞄到司徒南眼中的擔憂,在包董的眼中卻只看到複雜的表情。
那裡面,算計的成分更多吧?
如此,她更加堅定自己對司徒南的用心良苦是值得的。
即便他誤會了,她還是覺得犧牲得值得。
司徒南收回目光,嘴角帶着嘲諷。
“這算不算是報應?白若溪,你會爲你今天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
司徒南的眼中充滿銳利的鄙夷之光。
卻依舊掩蓋不住他內心的悲痛。
情之所至,本該如此!
若溪強忍住心中的難過,挽住包董的手。
“親愛的,你怎麼還不走啊,人家都快痛死了啦……”
裝嗲撒嬌,違心得旁人都看的一清二楚了。
唯獨司徒南卻深深的把這些理解成赤裸裸的背叛,牙齒都快咬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