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情揚了揚手,一衆人等鑽入車內,在若溪的身旁捲起陣陣塵土,咆哮而去。
這是曲情此刻唯一可以發泄心中不滿的行爲了。
若溪笑着搖了搖頭,此刻,她的心情很好,無需跟他們計較這麼許多。
她晃着手中的書包,哼着小曲,一步一搖的朝前走。
她想,她需要攔一輛的士去學校,可摸了摸口袋,一毛錢也沒有。
那二十萬,她都放在了巧兒那裡,此刻的她,真可謂是身無分文……
若溪站在那裡撓了撓頭,想着是不是該給司徒南打個電話,讓他給自己一些零花錢。
比如,像養小蜜那樣,每個月給她幾萬塊錢……
這麼一想,若溪的臉微微紅了紅,原來,她還是做不到將自己放在最低賤的位置。
“愣在這裡幹什麼?還不上車?!”
司徒南的聲音冰冷的炸開在她的頭頂,然而在此刻,卻如同救星一般。
她擡起臉,想要看到他眼底深處的意韻,只看到一灣深潭,那樣迷人的眼神,是很多女人都會不自覺沉淪下去的吧?
若溪的臉再一次紅了紅,欲言又止。
“像什麼話,你可是我司徒南的老婆,讓人家看到你坐出租車去上學,那不是丟我的臉麼?從今天開始,我會每天送你去學校,每個月給你十萬塊的零花錢……”
若溪愣了愣,捏了一把自己的臉蛋。
不是做夢,可是,他怎麼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呢?
若溪的臉不自覺的再度紅了紅。
這一切,都沒能逃過司徒南的眼睛。
他斜斜的勾勒起一抹壞笑,轉瞬即逝。
他對她的失望,是她確實用錢就能收買。
可心底還是莫名的有點緊張她。
決定親自送她去學校,可不僅僅是因爲面子問題。
他司徒南向來都不在乎什麼名聲,什麼面子問題。
只是給自己找一個可以跟她名正言順的走在一起,可以義正言辭的斬殺她身邊的狂蜂浪蝶的藉口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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