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情想抓緊她的手,卻發現,她的指尖冰涼,如冰一般,一點一點的滑落。
再望去,她已經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司徒南處理完那邊的事情,匆匆趕到之時,只看到曲情一個人愣愣的站在夜風中瑟瑟發抖。
“若溪呢?”
司徒南輕聲問。
“走了。”
“去哪了?”
“天大地大,總有她容身之所……”
“你爲什麼不留住她,爲什麼?!!”
司徒南突然抓狂一般,猛烈的搖晃着曲情的肩膀。
一滴淚順着曲情的肩膀落下來。
司徒南,你知不知道你傷的是兩個女人的心。
我那麼愛你,你卻一心一意的撲在若溪的身上,完全看不到我卑微的愛。
而你說你愛若溪,可你卻利用她,去保住你的事業,你以爲你事後可以彌補所有的過錯?
嘿,真可笑。
曲情擦了一把臉上的淚,轉身,定定的望着司徒南。
“司徒南,你一點也不懂女人……”
曲情咧嘴一笑,笑得憂傷傾城。
轉身,離去。
留下司徒南一個人在夜風中愣愣出神。
他不懂女人,他怎麼懂得起來。
他以爲,只要能給她幸福快樂,就足夠了,哪怕這份幸福,遲到一點點也沒有關係。
然,他錯了,她竟然那麼在乎被他利用。
啊!!!
對着夜空大叫三聲,司徒南只覺得一腔怒火由腹中一直燒到嗓子眼,卻怎麼也吐不出來。
白若溪,你爲什麼不再給我一次機會?
這一次,我真的可以讓你一直一直幸福到老!
司徒南垂頭喪氣的走在街上,跌跌撞撞的鑽進夜總會。
不停的伸手要酒。
吧檯上很快就擺滿了亂七八糟的酒瓶。
從Baileys,到ox,到威士忌……
一應排開!
吧檯小姐連連勸說,無果!
只得拉來曲情勸酒。
曲情冷笑一聲,八字形的坐在他的對面,猛地將一瓶威士忌撞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