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裡,留下若溪一個人癱坐在地上。
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傾瀉而下。
躲在一旁的張媽忙走到她的身旁,將她扶起。
“作孽啊,作孽啊!”
張媽一邊說着,一邊將她扶到牀上,給她找來藥酒,一點點的擦拭着那個傷口。
每一下,都揪心的疼,疼到神經的每一處。
若溪的眉頭一點點的皺起來,卻努力的還給張媽一個笑容。
“張媽,謝謝你……”
“哎,怪就怪你長得太像月諾小姐了,連一顰一笑都像……”
張媽並不看她,嘀嘀咕咕的說着她聽不懂的話。
像月諾小姐?
這怎麼可能?她記得她見過那個傳說中的月諾小姐。
她的清純可人跟她完全不是一路的。
“你是說,司徒南心心念唸的那個月諾小姐?”
肩頭的痛讓若溪說話都有點不利索起來。
“除了她還有誰能讓南少爺這麼在乎,哎,作孽啊!”
張媽細細的在她的肩頭塗抹着,輕輕哈着氣,來減輕她的痛苦。
若溪感激一笑,“我見過月諾小姐……”
啊!
肩頭一陣抽疼,若溪的話就頓在了那裡。
“張媽,你怎麼了?”
若溪強忍着痛,喚了一聲失神抓痛她傷口的張媽道。
張媽忙鬆開手,歉意的幫她清洗着傷口,“對不起啊,白小姐,你看我這老糊塗……”
“張媽,你沒事吧?”
若溪抓過張媽因爲驚恐微微顫抖的手。
張媽揶揄的避開她的眼神,“沒事,我沒事,我去找個醫生給小姐好好處理一下傷口……”
“不用了,張媽,我待會要去上課,正好順道去醫院處理一下,張媽,你能幫我弄點吃的嗎?”
再不補充食物,她真的要扛不住了,若溪歉意的笑了笑。
張媽如釋重負,忙點頭,匆忙準備早點去了。
張媽的神經兮兮,司徒南的獸性大發,都跟那個叫做月諾的女子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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