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在心裡恨恨的詛咒這個該死的男人。
司徒南大汗淋漓的望着身下緊咬雙脣,一聲不吭的女人。
他就不信,她可以忍得住!
他知道,那些女人都在奉承他,那種感覺讓他覺得自己很無能。
這個該死的女人,一點反應都沒有,更加讓他覺得那些女人很傷他的自尊!
司徒南猛地擡起手,一巴掌狠狠的誆在若溪的臉上。
“叫啊,死女人,你爲什麼不叫?!”
若溪憤憤的睜開眼,看了一眼面目猙獰的男人,冷漠的別過頭去。
“賤人,都是賤人!”
司徒南翻身滾到若溪的旁邊,曾大字型躺在那裡,胸口劇烈起伏着。
“南少爺,如果沒其他的事情,我先去洗澡了!”
若溪麻木的穿着衣服,理了理頭上的亂髮,強忍住身體的疼痛,冷冷道。
她知道,從現在起,她不可以有任何的感情,否則,只會更加的賤格。
司徒南頹然的揮了揮手,整個人癱軟在牀上,重重的喘着氣。
若溪拉開浴室的門,將水閥開到最大,聽着流水的聲音,心情才逐漸的平復下來。
透明的玻璃門,外面的人可以將裡面看個清清楚楚,如果是從前,她一定會覺得難爲情。
現在,她什麼都丟失了,不在乎再丟失一些東西。
躺在浴缸裡面,若溪將整個腦袋都一起潛入水底,憋足氣,一任眼淚淌出。
一缸水稀釋了眼淚的味道,原來,眼淚也可以不是鹹的。
白若溪,不要哭,你並不是無慾無求,所以你會走這條路,既然走了,就堅定的走下去。
手機在震動,若溪猛地竄出水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水,長長呼出一口氣,抓過手機。
………………
是戰南天!
……………………
若溪反咬着脣,手在微微顫抖,望了一眼外面,司徒南不知何時沒了蹤影。
…………………
“你又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