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匕首男忙一閃身,趁着這檔兒,若溪拖着傷腿,跳上車。
大聲吼道,“還看什麼,快開車啊!!”
司機嚇得趕緊開車,飛一般的超前奔去。
腿上的疼痛越發的劇烈,若溪咬牙。
有人實在不忍心看下去,從行李包裡翻出備用的雲南白藥給若溪上在傷口處。
藥末的刺激讓她忍不住想要尖叫。
然,她反咬脣,忍住,一任額頭的汗水滴答滴答往下流,卻硬是不叫一聲。
手死死的抓住那串藍寶石項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謝謝……”
若溪仰起頭,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給她上藥的是個中年婦女,操着一口湖北口音道。
“傻孩子,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何必爲了這麼一條項鍊連命都不顧呢,刀子可是不長眼睛的啊。”
她淡然一笑,輕啓紅脣。
“它不只是一條項鍊而已,它比我的命還重要……”
若溪緊緊的拽住那條項鍊。
也許,這條項鍊和那枚戒指,就將成爲她今生對司徒南唯一的紀念了。
腳上的疼痛依舊陣陣傳來,越發的睡不着了。
坐在位置上,睜着雙眼,看着車內昏暗的燈光,陷入沉思。
不知何時,昏昏沉沉的,竟然入了夢鄉。
當司機喚醒她的時候,車上已經空無一人,拖着受傷的退,艱難的下了車。
原說好自己去包董樓下等的,如此看來,只能讓他來接自己了。
若溪將手機的電池裝上,給包董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自己則坐到候車廳裡面,等着。
包董那是市區,汽車站這裡是郊區,加上這個時間段,正好是上班高峰期。
堵車是難免的了,等包董到這裡,至少也要一個多小時了。
若溪長嘆一口氣,依靠在候車廳的椅子上,半眯着養神。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肩頭突然被人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