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何必說得那麼難聽呢?既然你都知道了我跟若溪的關係,我也就明人不說暗了,我不是來求你的,我是來跟你做一筆交易的……”
“交易?我跟你可沒什麼生意往來,也不想跟你們白家做什麼狗屁生意,你們白家已經沒落了,外人看不出來,可別把我司徒南也當做傻瓜!”
“嘖嘖,看你說的,正因爲白家馬上就要垮了,我們纔有生意可做啊!”
戰南天咧了咧嘴,眉心微微跳動。
司徒南的嚴重精光一閃,定定的望着對面的戰南天,眼中的鄙夷逐漸的放大。
這麼多年在生意場上打拼,什麼樣的人沒見過。
如戰南天這種小人,說出這樣的話來,十有八九是想要他幫着他訛完白家最後一點底子,最後溜之大吉。
他雖然也不是什麼善類,可他也不想幫戰南天這樣的敗類。
“你不會不屑的!”
戰南天很肯定道。
司徒南眯了眯眼睛,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
“我還真就不屑了,我吃飽喝足了,你要是有興致,可以做下來慢慢享用!”
司徒南說着就要起身。
“這不是我的意思,是若溪的意思!”
戰南天突如其來的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炸響在司徒南的頭頂。
他頓足,緩緩轉身,看定戰南天。
“你說什麼?”
“我說……”
戰南天攤了攤手,擠了擠眉頭。
“你很快就會知道的,哦,對了,有件事,我想你很有興趣知道的。”
戰南天望了望司徒南鐵青的臉,依舊一副笑臉。
司徒南顯得很不耐煩,這個男人的真的是卑鄙無恥到一定程度了。
他派人查過,戰南天的一切惡行,以及用若溪母親的生命來逼迫她釣住自己這個金龜婿。
現在居然又將他的惡行強行的壓到若溪的身上,他實在不想去理會這樣的敗類。
司徒南只稍稍遲疑了一下,提起腳步就朝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