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溪長長嘆了一口氣,物是人非,生活卻還是得繼續。
曲情硬是將若溪給推出了夜總會,說是要親自送她回家。
一出門口,倒是看到司徒南像根柱子一樣杵在那裡。
不等若溪走上前,曲情就上前,拍着司徒南的肩膀,含沙射影道。
“你這個老公做的可真不夠稱職的,你老婆最近不舒服,你都不知道的嗎?還讓她來上班,差點給我扣了一頂狼心狗肺的帽子!!”
司徒南被罵得一愣一愣的,擔憂的望着若溪,一把抓過她,抱在懷裡。
摸摸額頭,看看臉,又把她轉了一圈,緊張道。
“若溪,你哪裡不舒服,爲什麼不告訴我?走,我們去醫院!”
“不,不用了……”
若溪尷尬的低下頭,撒謊真的很糟糕,撒了一個謊,就要不斷的去找另一個謊言來圓前面的謊。
曲情笑得一臉壞水,重重的拍了拍司徒南的肩膀。
“女人的問題,你不知道了吧?回家小兩口好好研究研究去,我就不打擾你們了,對了,這一週我都放她的假了,給你機會好好照顧她,你可別辜負了廣大人民羣衆的期望啊!!”
曲情樂呵呵的轉身,朝着若溪做了個鬼臉,徑直走進夜總會。
若溪始終低着頭,不敢看司徒南。
司徒南臉色一紅,女人的事,說這麼明瞭,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笨丫頭,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他輕輕的拉住她的手,摸着她的腦袋。
“寶貝,我們回家。”
他的手好暖,好舒服,連帶心裡都被烘烤得暖暖的。
只是,那個該死的老男人爲什麼又要來插一腳,虎視眈眈的想要破壞她的幸福呢?
“南,你認識阿雄哥這個人?”
若溪仰起頭,似漫不經心道。
司徒南一愣,有異樣的眼光望着她。
什麼時候,這個小女孩竟然開始關心他生意上的事情了?
“認識,我的一個客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