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南天輕輕的鼓掌,笑道。
“司徒南,我也把醜話說在前頭,在我手中送出去的貨,可是從來都不退換的哦!”
“想換也要你有本事!!!!!!!!!!!!”
司徒南緊了緊懷中的白若溪,大搖大擺的走出白家大門。
“怎麼樣,小姐醒了沒有?”
一連兩天,若溪都沒有睜開眼睛。
司徒南請了私人醫生來爲她斷診,結果是小事一樁,很快就會醒過來的。
可這都兩天了,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
司徒南未免有些焦慮,又不想讓下人覺得他似乎有點關心這個該死的女人。
“少爺,小姐似乎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老女傭話未說完,就被司徒南狠狠的扇了一耳光。
“她要是醒不過來,你就跟她一起去死好了,去,給我端盆冷水來!”
司徒南冷冽道。
老女傭捂着臉,匆匆離去。
望着若溪蒼白的臉,司徒南的眼角微微溼潤,手伸到女人的臉上,輕輕摩挲着。
“你爲什麼要背叛我?爲什麼?”
他的聲音低低的,帶着幾分哀傷。
“少爺,水來了!”
老女傭的話打斷了司徒南的沉思,司徒南故作心狠的拍了一把若溪的臉。
脆生生的響,嘴裡硬生生道。
“死女人,你再不醒過來,我就送你歸西!”
說着一把搶過老女傭手裡的冷水,一股腦兒潑到若溪的身上。
若溪神遊之間,覺得身子一陣發冷。
冷不防打了個噴嚏,醒轉過來。
擡頭就看到司徒南端着一盆水,臉上的笑容憋得難耐。
他將手中的盆一把丟在地上,冷冷的揹着手走出房間,一邊走,一邊惡劣道。
“林媽,你給我好好看着她,沒我的吩咐,不准她走出這間房門半步!”
“是,是……”
林媽唯唯諾諾道,眼裡流露出對若溪的同情之色。
若溪強忍住身上的冰涼,強撐着身子,歇斯底里,“死變態,你快放了我!放了我!”
司徒南頓住腳步,漠然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