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5 壓根不喜歡你
我殺得正興起,被人阻擾當然各種不爽,快速回身朝着身後攻了過去。
我這一次下手很重,來人被我一掌就摔到地上,鮮血從他口中噴出來,我這纔看清楚,剛纔欲阻擾我的,竟是楚北訣。
見他躺在地上,我下意識緊張得不行,雖然搞不清楚自己爲何緊張,但我還是站在原地就這麼看着他,沒有任何動作。
房間外,傳來服務員驚恐至極的尖叫聲,想來也是,房間裡簡直都快血流成河了,到處都是死人的屍體,他們全都死在了我的手上,這麼嚇人的場面,是個正常人都會受不了的,不發瘋已經很好了。
服務員的尖叫聽得我煩躁得不行,我沒有去管楚北訣,利落的轉身,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結果了早就被嚇得癱在門外地上的服務員。
但就算如此,耳邊煩人的尖叫卻並沒有停止,陸續有客人從房間中出來,而我本着殺人滅口能剩不少麻煩的心理,當真是見一個殺一個。
至始至終,我都能感覺到身後的長廊處站着個身影,我不用回頭就能知道他是誰,但他不阻攔我,我也就懶得去應付他。
不消片刻,這一層的尖叫聲都被我處理乾淨了,入眼的地方佈滿了鮮紅的血液,我看在眼裡,眼波卻尤爲平靜,對於這麼多無辜生命的慘死,情緒竟然沒有任何波動。
“你滿意了?”身後,傳來一道聽不出喜怒的低沉聲音。
我揚了揚眉,翩翩然轉過身去,冷笑着看向他,“當然~”
楚北訣就這麼看着我不說話,脣瓣緊抿着,深沉的黑眸中流淌着某種很濃重的情緒,此時的我卻哪裡還看得懂。
雖然我不知道他爲何這麼瞪着我,但他這樣看得我挺不爽的,想了想,不免出聲威脅道:“還有,我勸你最好別對我耍花樣,惹毛了我,我照樣結果了你!”
對於我的威脅,楚北訣絲毫不爲所動,就這麼看了我片刻後,毫無感情的對我說了一句,“跟我來。”
說着,他就轉身朝着長廊另一頭走去。看着他那副傲然的背影,我本不想理會他的,但想着他投到我身上的毒素,我撇了撇嘴,只得極其無奈的跟上。
楚北訣帶我回了房間,上下看了我一眼,眉頭擰得死緊,似乎很厭惡我這一身鮮血的樣子。
他脣瓣抿成一條直線,悶不做聲的在衣櫃中翻找起來,不一會兒扔給我一套男人的衣服,在我詫異的目光中,直接冷着臉道:“沒有別的了,不想穿就給我光着身子!”
我張了張嘴,還想說什麼,楚北訣卻已經快步走出了房間,並留下一句冷冰冰的話,“速度快點,我趕時間!”
我望着他的背影癟癟嘴,本不想這麼聽他的話,但也不太想穿着一身是血的衣服,便二話不說把衣服換上。
楚北訣這急匆匆的樣子讓我誤以爲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去做,但我離開酒店後才發現,他只是開着車,漫無目的的在馬路上瞎轉悠。
在副駕駛坐了一個小時後,我全身僵硬到不行,忍不住不爽的偏頭看向他,抱怨道:“到底要去哪兒?!”
楚北訣沒有回覆我,更沒看我,到時突然加速,將車子快得飛快。
我見他儼然一副有了打算的樣子,也便沒再說話,歪在副駕駛座上假寐,缺覺許久的我,不知不覺就睡着了。
醒來的時候,完全是發現自己正被人騰空抱起,警惕性十足的我立刻就醒了過來,仰頭的那刻,視線裡猛地晃過男人輪廓堅毅的下顎線條,當真是很有男人味。
我下意識掙扎着想從他雙臂間下來,但楚北訣收緊手臂阻攔着我的動作,我便沒再動了。
擡頭環顧着四周,發現楚北訣正抱着我爬樓梯,沒一會兒就抱着我站在一間房門前。
我望着面前的門板一動不動,楚北訣出聲提醒我,鑰匙在我西褲的口袋裡。
我詫異的望向他,這才明白過來他是要讓我用鑰匙開門的意思。
進門後,環視一週,我就不滿的皺起了眉頭。
這間房不大,雖然房子還算新,但肯定跟我之前住的豪華總統套房的裝潢,是一點都比不上的。
“爲什麼帶我來這裡?”我不滿的問出口,語氣很是惡劣。
楚北訣聞聲看向我,眸光定定的,過了會兒,才道:“不喜歡這裡?”
我癟了癟嘴,沒有理他,兀自環顧起四周來,發現這間房雖不大,卻又兩個房間,在分別觀察了兩間房的佈置之後,我指着那一間通體漆黑,連四面牆壁都漆黑的房間,揚聲對楚北訣道:“我要住這間房。”
楚北訣擡頭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話,我本以爲他這是同意了,結果傍晚的時候,卻非得拉着我進了另一間房。
將我壓倒在牀上的那刻,他笑着陡然逼近我的臉,冷笑着道:“開始吧~”
“……什麼啊?”這沒頭沒尾的,根本讓我聽不太懂。
楚北訣卻不再言語,直接開始撕扯我身上的衣服,而我原本要反抗的,但聯想到他接下來會做的事,阻止的動作,竟不自覺慢了下來。
事情跟我想象得一樣,這傢伙把我壓在身下的時候,做的就只有這一件事。
但過程中,我明顯感覺到,這一次的他,情緒要比上一次在酒店來得激動許多。
而且,這一次他翻來覆去把我折騰了許久,壓着我試了許多種姿勢,甚至直接將臉埋在我雙腿間舔吻,而且也讓我幫他口。
總之過程中我緊張極了,楚北訣滿身的低氣壓讓我連反抗都不敢,只得默默承受他所給予的一切。
完事之後,他將我緊緊摟在懷中,我本以爲他是準備睡了,結果他卻一直在我耳邊絮絮叨叨,說着他曾經喜歡的一個女人。
聽完故事,我只覺得好笑,不免回身看向他,嘲諷道:“這麼說來,你喜歡的那女人,壓根不喜歡你嘍?”
他摟着我的雙臂緊了緊,腦袋埋在我後勁,以至於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只能聽到他悶悶的聲音,“爲什麼你會這麼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