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0 是像這樣強吻嗎?
身高上的差距讓我墊了好幾次腳,脣瓣湊過去,都挨不到他淺色的薄脣。
就連觸碰到他下巴,都很是困難。
一時之間,我覺得窘迫不已,這次來本來就是打算騷擾楚北訣的同時也氣死他的,奈何不但沒能強吻到他,還會在他面前丟了面子。
我墊腳夠了好幾次,見無果,我只得放棄,奈何就在我落下腳跟的那一刻,楚北訣卻突然伸手,橫臂攔在了我腰後,猛地一把託着我的後腰,將我的身子緊緊跌在他身前。
這樣的動作,讓我們親密相貼的同時,也讓我不直覺墊着腳跟,跟楚北訣的距離也因此拉近。
楚北訣的雙眸漆黑而又深邃,面對面的注視下,讓我不自覺紅了臉。
雖然他這張臉我見了好幾年,但依舊如此帥氣逼人,好看得我不自覺吞嚥了下口水。
楚北訣很明顯也發現了我的這個小動作,脣角微勾輕笑了下,更是讓我覺得窘迫得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你想怎麼騷擾我?”楚北訣脣瓣動了下,突然出聲,“嗯?”
他的聲音本就磁性好聽,聲線又低沉,十足的低音炮,特意尾音上揚的一個“嗯”字,毫不誇張的說,聽得人都要醉了。
讓本就喝酒喝得醉醺醺的我,更是迷糊了。
我張了張嘴,原本想說些什麼有底氣的話,奈何還沒等我開口,我卻發現楚北訣那張帥氣的俊顏,竟然朝我更近了一步。
我們的距離近得幾乎呼吸相抵,我不知道楚北訣想幹什麼,但卻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已經快得就要飛出嗓子眼了。
我抿了抿薄脣,眉頭也下意識蹙了起來,正不知如何是好,就聽到楚北訣邪佞的聲音再次響起,道:“準備強吻我來着?”
我跟從楚北訣認識這麼久,以我對他的瞭解,他這副樣子,就肯定沒好事。
我雖然不怕他會傷害我,但他這樣子,還是讓我不自覺有些緊張。
“是啊!”爲了壯膽,我張嘴回了這麼一句,“誰讓你誣陷我在先?!”
“我誣陷你?”楚北訣眉頭緊皺,似乎很不能理解我這句話的意思。
我正準備控訴他如何過分,現在搞得我幾乎在公司呆不下去時,楚北訣卻又再次開了口,卻道:“這個話題先略過,現在我比較想知道的是,你原本準備如何強吻我?”
強吻還能有如何強吻?這個說法讓我有點懵,但不等我回答,楚北訣卻再次猛然朝我靠了過來,脣瓣在一瞬間就貼上了我的脣瓣。
我詫異的睜大眼,完全沒想到楚北訣竟然會有這種舉動,當即愣住了忘了該如何反應。
雖然脣瓣相貼,但楚北訣卻並未用力,貼着觸了觸的同時,他輕啓脣瓣,開口道:“是像這樣強吻嗎?”
我完全不認爲楚北訣這麼大個人了,會連怎麼強吻一個人都不知道。
我立刻就反應過來,這傢伙會這麼做,完全是爲了調戲我。
想到他不僅在公司同事面前讓我難堪,現在又這樣佔我便宜,當即氣得不行,張嘴正想反擊些什麼,楚北訣卻再次突然道:“還是像這樣?”
我正不解他什麼意思,他話落的片刻,摟在我身後的手,卻陡然用力,我被迫緊貼在他身上,正無措之際,他原本貼着我的脣卻突然動了起來,猛地含住我無措的脣,舌尖在下一秒就闖了進來,在我不曾設防的口中肆意撩撥翻攪。
我是如何也沒想到,楚北訣竟然會態度如此強勢的強吻我,一時之間有些發懵,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
上一世種種美好從腦海中一一閃過,我明白雖然我一直不肯承認我曾深愛過楚北訣的每一個人格,但真當失去時,我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想念。
沒錯,只是一個簡單的吻,我就迷失在了其中,醉意朦朧,無法自拔。
之後的事情,我記得都不是特別清楚,只能感覺到楚北訣強吻我的姿態雖蠻橫,但動作還是特別輕柔的。
直到我的身體被放倒在沙發上的那刻,我才微微回過神來,睜開接吻時下意識閉上的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的眼中有着勢在必得的壞笑,讓我不解的同時,下意識覺得不安,心底的疑問下意識脫口而出,“你想起我來了嗎?”
雖然我知道這個時空的人和事,跟上一個世界根本都不一樣,楚北訣壓根就不認識我的樣子,但我還是沒忍住問出口。
而楚北訣也蹙着眉頭,特別敷衍的回了句,“我什麼時候不記得你了?”
我微微抿緊了脣瓣,明白的同時,手也下意識抵在他胸口。
這種防備的姿勢讓楚北訣很快便沉了臉,他低頭瞥了眼我的手,又看向我,眼神頗爲不耐。
我原本以爲他生氣了,但下一秒,他卻突的勾起脣角,陡然俯身堵住了我的脣瓣,雙手也沒閒着,在我身上四處遊走。
我雖然緊張,但心底又無比的期待。我覺得此刻壓着我的楚北訣,跟我所愛的那個不一樣,但又忍不住勸慰自己,這一世的他,只是還沒有遇見我而已。
在這種糾結的情緒中,我毫無抵抗的輕易被楚北訣剝光,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爲時已晚,楚北訣強壯的身子已經擠到了我雙腿之間,他身下某個堅硬灼熱的物體正抵在我敏感處。
我一驚,當即伸手推着他壯碩的胸膛,總覺得這情節跟我預想中的簡直相差甚遠。
我原本想着讓楚北訣重新愛上我的,但很明顯他並沒有對我多有好感,這種情況下卻要跟我做男女間最親密的事,說實話,就算我不保守,我也有些接受不了。
但我剛伸手推着他,還不等我做什麼,卻見楚北訣脣瓣輕勾,隨即猛地一挺身。
下一秒,被填滿的脹痛感讓我情不自禁驚呼出聲,我下意識閉上了眼,身子也隨着他的動作微微弓起。
雖然楚北訣進去後就沒再動,但還是讓我難受得不停喘氣,我勉強睜開眼正準備擡頭看向他,他卻陡然俯身我耳側,在我耳畔低聲道:“這種程度的騷擾,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