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別急着穿,我幫你洗洗
我就沒見過比第二人格的楚北訣,還要無恥的人。他強制對我做這種事不說,還好意思拿這種事來取笑我?
我氣得不行,狠狠一巴掌扇到他臉上,發泄着自己的憤怒,雙手並用將楚北訣的身體往外推。
楚北訣估計也是覺得被我打慣了,也沒怎麼理我,任由我無禮撒潑,他雙手連防備一下都不曾,緊緊扣着我的腰,拽着我的身體迎合他。
這麼硬生生的闖入,讓我疼得不行,見打他已然沒用,我手掌握爪,一手掌狠狠朝他那張魅惑衆生的臉頰抓過去。
楚北訣根本沒有防備我,被我尖利的指甲在左半邊臉上,抓出五道明顯的血痕。
“嘶~”楚北訣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原本注視着身下的人,猛地直起身子,視線惱火的瞪着我。
估計他也知道,以我剛纔的力道,他那半邊臉,估計要花好幾天了。
但我哪管他是什麼心情,發泄般雙手並用朝他臉上抓過去,誓要將他這張好看的臉,給徹底撓花了不可!
但楚北訣也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在我出手之際,他猛地俯下身子,重重往前用力一頂,直接成功整根沒入。
被貫穿的疼痛疼得我全身都沒了半絲力氣,那一瞬間,雙手更是無力的舉在半空中,根本沒能力再反抗一下。
楚北訣抓過我兩隻手,舉過肩膀繞在他脖頸上,繼而不給我半絲喘息的機會,伏在我身上快速馳騁起來。
兩人接觸的地方明明乾澀得不行,他卻這麼不管不顧,兀自大幅度動起來,疼得我蜷縮在他身下,連動一下都不敢。繞在他脖子上的雙手,也因爲疼痛,緊緊抓住他後背的肌膚,難以忍受得撓出根根紅痕。
這還不是最難受的,更過分的事,病房裡開着燈,雖是晚上,光線卻一點都不昏暗。做這種事本就羞澀得不行,而且我還是被迫的,兩人一絲不掛的坦誠相見,更是讓我覺得難堪。
但楚北訣卻一直睜着眼,壓在我身上,居高臨下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看得我難受得不行,只能緊緊閉着眼,忍受着他一波快過一波的撞擊。
攀上頂峰的時候,腦海中仿若綻開了五光十色的煙火般,美好得仿若天堂。
“然然,我……”
耳邊,響起若有似無的聲音,低低的,聽得不太清楚。我想分辨出這傢伙到底說了些什麼,但高潮過後,實在是太過疲倦。最後,我連眼皮都不曾睜開一下,直接頭一歪,就累得暈了過去。
最後的意識裡,只感受到一個溫熱的吻,輕輕落在了我的眉心處。
我厭惡的皺了皺眉,轉過臉就睡着了。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總覺得有人在我耳邊輕聲說着什麼,簡直吵得不行,煩得我一直都沒怎麼睡好。
再次睜開眼的時刻,許是睡得太久的緣故,我人還有點懵,處於那種尚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懵懂中。
迷茫的睜開眼,從病牀上撐起身子,看着周圍熟悉的擺設,昨晚荒唐的一切涌入腦海,我立刻沉了眉目,與此同時,浴室的門被從內打開來,明顯洗過澡,只在身下圍了條浴巾的楚北訣出現在浴室門口。
看到我的那刻,他明顯愣了一下,很快勾脣對我一下,態度溫和的輕聲道:“醒了?”見我不說話,他又道,“早啊~”
我才懶得理他,此刻連對他翻白眼都不想了,直接無視了他,掀開被子從病牀上起來,想去撿昨晚被扔到地上的衣服勉強穿上。
但雙腳剛着地,就腿軟得不行,整個人差點撲到地上,還好楚北訣身高腿長,幾步就跨了過來,單手摟住我的腰,挽救了我摔到地上的厄運。
但我並不想給他什麼好臉色,沒好氣道:“鬆開!”
楚北訣非但沒鬆手,直接手臂一收,將我的身子緊緊勒在他懷中。因爲姿勢的原因,我的整個背部剛好貼上他裸露的上半身,他身上甚至佈滿沒有擦乾的水珠,有些涼,跟我剛從被窩出來的溫熱身體,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我整個人微微一顫,還沒來得及反抗,一抹溫熱的氣息吹拂在我耳側,聽到楚北訣輕聲道:“別急着穿,我幫你洗洗~”
我當下反抗起來,但終究被楚北訣輕易拖進了浴室裡。
我被楚北訣推到噴頭下,他伸手擰了下熱水器的開關,溫熱的水珠頃刻從上噴下,淋得我整個人一激靈。
他溫熱的手掌流連在我肩背上,就像正是要幫我清洗身體一樣,但楚北訣的真面目,我還見得少嗎?當即一把拍開他的手,厭惡道:“別碰我,滾開!”
楚北訣立刻就收回了手,不再動了。我正詫異他怎麼如此聽話,身子就被他推到一邊的牆上,聽到他在我身後,漫不經心的笑着道:“不想洗?行,那咱們繼續昨晚沒做完的~”
我一愣,剛反應過來,一條腿就被他擡了起來,有力的手臂勾住這條腿的膝蓋窩,讓我單腿直立。
浴室的地磚滑膩得厲害,單腳站立的我,只得扶住浴室牆壁,轉過臉朝身後的傢伙,不耐煩吼道:“你幹什麼?!”
他不回答,另一隻手卻從後伸過來,繞過我纖細的腰肢,將我整個身子提起來一點,我正感不妙,下一刻,他一把扯了身上的浴巾,從後猛地闖入。
許是昨晚被滋潤了一夜,下面一點都不幹澀,他很輕易的就闖了進來,一進入,就開始大幅度的深入淺出。
單腳站立的我,被他弄得還得勉強踮起腳尖,他的力度很大,撞得我差點整張臉貼到牆上。
“你有完沒完?!”我氣得不行,想掙扎,剛扭了扭身子,就差點跌倒,還是楚北訣扣緊了我另一隻被擡高的腿,才讓我不至於摔下去。
我總覺得跟楚北訣在一起,我太過被動,似乎一直以來,都只有被欺負的份。我想反抗,但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很快被他嫺熟的技術弄得全身發燙,破碎的呻吟,一聲聲不由自主從脣瓣溢出。
我只得緊緊咬住脣瓣,無比唾棄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