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北爵扶着她,坐進摩天輪裡,然後將門給關好。她和墨北爵慢慢的升到半空中了,她從上往下看去,又是另外一番美景。
原來晚上的遊樂園長這樣啊。
摩天輪在緩緩的升到最高點的時候,摩天輪突然之間停了下來,墨北爵對她說道:“好了,閉上眼睛許願吧。”
“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沒有什麼願望了,你許吧。”喬亦歡笑着對墨北爵說道。
在半空中,喬亦歡笑意盈盈的,那雙明亮清澈的眼睛裡面就像是盛滿了璀璨的小星星,墨北爵看的心頭一燙。
“既然來了,如果不許個願,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既然這輩子已經沒有什麼不滿足了,那就許下輩子吧。”墨北爵固執的說道。
喬亦歡見他這麼認真,於是再次妥協,道:“好吧,那就許個願好了。”
說完之後,她閉上眼睛。
耳邊再次響起墨北爵的聲音,他說道:“那我們一起,我說睜開眼睛,那就睜開眼睛。”
“好。”喬亦歡同意了。
既然來都來了,不管是不是像墨北爵說的那樣,願望一定會實現,那就許個試試看,反正也不花錢。
她很認真的希望,顏顏,新一可以茁壯的成長,墨北爵可以身體健康,墨老爺子可以長命百歲,墨北深的事業可以一帆風順。
而她希望可以和愛的人,一輩子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她的願意已經許完了,但是沒有聽到墨北爵讓她睜開眼睛,於是她只能繼續閉着眼睛,等到墨北爵許完願。
大概是因爲閉着眼睛等待的原因,時間格外的漫長,真不知道墨北爵到底是許了什麼願望,居然要這麼久的時間。
在黑暗之中,墨北爵牽起了她的手,對她道:“眼睛別睜開,跟我一起站起來,慢慢的轉身。”
她不知道墨北爵到底在玩什麼把戲,但是她還是依言將眼睛給閉起來了,她跟隨着墨北爵的步伐,緩緩的移動着。
片刻之後,墨北爵鬆開了她的手,按在她的肩膀上面,說道:“好了,可以睜開眼睛了。
她慢慢的睜開眼睛,因爲閉眼的時間太久了,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有些不能適應,眼前有些模糊,她眨了眨眼睛,然後才適應過來,然後就看到地上有什麼青黃色的東西在移動。
因爲太高了,又因爲天太黑了,她也看不清楚,在移動的到底是什麼。只能看到閃着青黃色的亮光在移動。
她好奇的看着下面,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過片刻之後,她就看清楚了,原來那些亮光在移動,並不是沒有規律的,很快一個巨大的‘喬’字,慢慢的成型。
“喬?”喬亦歡好奇的盯着。
她纔看清楚,那個字是什麼,然後那些亮片又開始移動,快速的變成了另外一個字‘亦’。
“亦?”
喬亦歡突然之間,意識到下面那個字是什麼了。
果不其然,她就看到了‘歡’字。
喬亦歡?
居然是她的名字。
就在她以爲已經結束的時候,下面迅速又拼出了三個字,分別是‘嫁’‘給’‘我。”
合在一起,就是:
“喬亦歡嫁給我。”
喬亦歡不自覺的唸了出來:“喬亦歡嫁給我。”
“對……”墨北爵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放下了按在她肩膀上面的手,道:“對,喬亦歡,嫁給我。”
喬亦歡回頭,就看到墨北爵在她面前單膝跪了下來,他的懷裡抱着一大束的百合花,一隻手拿着一枚鑽石戒指,滿眼愛意的看着她。
喬亦歡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她沒有想到,墨北爵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向她求婚。她緊張,震驚的有些不知所措,傻傻的看着墨北爵,不知道應該做何反應。
“喬亦歡,你願意嫁給我嗎?”墨北深眼裡的深情,漸漸的被忐忑不安所取代,他怕喬亦歡會拒絕他。
喬亦歡的確還沒有想好,她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太快了。之前墨北爵一點口風也沒有露出來,現在突然之間求婚,她真的被嚇了一大跳。
只是看到墨北爵忐忑不安的眼神,她在這一刻,突然之間下定決心了。喬亦歡,面前的這個男人,是你等了七年,深深愛着的男人。他們說過,要一輩子在一起的。
所以她還有什麼好顧慮的呢?墨北爵愛她,並且對她溫柔體貼,似乎也沒有必要再繼續考慮下去了吧?看的出來,墨北爵爲了今天的求婚,肯定是花了不少的心思的。
“這是你什麼時候弄的?”喬亦歡問他。
“昨天晚上。”墨北爵抿了抿脣,老實的回答。
喬亦歡聽了這話就笑了,她還以爲墨北爵昨天晚上一夜沒有睡,是因爲在忙工作的事情,原來卻是在計劃求婚的事情。難爲他忙了一整夜,早上還記得回去給她準備早餐。
想必今天他沒有好好休息,還是因爲今天晚上要忙求婚的事情吧?
她想,她這輩子除了墨北爵之外,再也不會有哪個男人像墨北爵愛她一樣的愛着她了吧?而且他們連孩子都已經快要七歲了,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嬌情了吧?
“給我戴上吧。”喬亦歡朝着墨北爵伸出手,說道。
墨北爵見喬亦歡一臉猶豫,原本以爲她是不會答應的,沒有想到最後居然峰迴路轉,她居然同意了。
他一時之間還有些不敢置信,問道:“你真的同意了?”
“是啊,如果我今天再不同意了的話,難道下次還要再讓你不眠不休的策劃向我求婚的事情嗎?”喬亦歡抿着脣,甜蜜的笑了起來,道:“其實七年前,我就已經想嫁給你了,只是你去不知所蹤了。好在七年後,你終於回來了,我再不嫁給你,難道還要繼續等七年嗎?”
“你愛的是現在的我,還是七年前的我?”墨北爵看着喬亦歡的眼睛,神情有些複雜的問道。
“有什麼區別嗎?七年前的你,和現在的你,不是一個人嗎?”喬亦歡不解的問道。
墨北爵的目光閃了閃,然後笑了起來,道:“對,七年前的我,和現在的我,都是一個人,沒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