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確定他們走出小區,並且開車離開了,他這才放心,重新返回了周青的家裡。
他在周青的家裡找了一圈,什麼也沒有找到,別說是帳本了,居然連張紙也沒有找到。
他有些焦急了,怎麼辦?怎麼辦?如果找不到帳本的話,喬國棟真的會殺了他的。
畢竟喬國棟和陳玉婷都是狠人,連自己的親大哥都……更何況是他呢?
可是就是找不到帳本,他幾乎將周青家都翻過來了,還是沒有找到。帳本不在周青家裡,或者是剛剛被那一對男女給拿走了?
他不敢再耽誤時間,如果那個帳本真的被泄露出去。到時候不光是喬國棟,他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他還有大把的榮華富貴沒有享受,怎麼可能甘心,下輩子在牢裡度過呢?
找不到東西,他立刻趕回公司。他回到公司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但是喬國棟還在辦公室裡等他的消息。
中午那會兒被喬國棟用高爾夫球砸壞的玻璃,現在已經讓人給修好了,就好像喬國棟中午沒有大發雷霆過。
“帳本呢?”喬國棟表情陰厲的問道。
老王被嚇了一抖,說道:“我沒有找到帳本,但是我過去的時候,有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從周青的家裡走出來。我懷疑,是不是他們把帳本給拿走了。”
“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喬國棟撫摸着自己的手腕,問道:“那個女的長什麼樣子?”
“大概有165釐米,鵝蛋臉,長的非常漂亮。”老王根本沒過腦子,一張嘴就說了出來。
他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這麼高質量的美女了,氣質也好,絲毫不比娛樂圈的一線女星差。
聽到老王的描述,喬亦歡的形象突然之間就出現在他的腦海之中了,他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打開電腦,從百度百科上面找到喬亦歡的資料,上面有她的照片。
“你看是她嗎?”喬國棟問道。
老王伸頭過去看了一眼,立刻就認出來了,上面的女孩就是今天他在周青家裡看到的那一個。
“對,就是他。”
喬國棟的心一下子就沉到了深淵裡,臉上的神情也十分難看,他沉着臉道:“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處理的,你最好小心一點,如果下次再出現這樣的紕漏,我絕對不會再給你第二次機會的。“
老王見喬國棟不追究自己的責任了,他自然是千恩萬謝的離開了喬國棟的辦公室。
喬國棟在老王走了之後,也離開了公司。
回到家裡之後,喬國棟找到了正在遊戲池裡游泳的陳玉婷,陳玉婷的年紀雖然大了,但是身材依舊保養的很好。不過再好的身材,看了將近三十年,也看膩了。
“早也遊,晚也遊,天天遊戲有什麼意思?”喬國棟心氣不順,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
陳玉婷游到游泳池邊上,爬了起來,撿起放在岸邊的浴巾圍在身上,她也不介意喬國棟的壞脾氣,道:“你又怎麼了?我不遊戲怎麼保持身材?”
喬國棟伸手將脖子上的領帶給扯掉了,有些煩燥的扒拉着自己的頭髮,道:“我們的帳本不見了。”
“什麼?”陳玉婷側着頭,用乾毛巾擦溼漉漉的頭髮,問道。
“我們的帳本不見了,有可能是周青拿走了,現在找不到帳本了。有可能帳本已經落到了亦歡的手裡了,她一旦拿到帳本,我們就完了。”喬國棟說道。
陳玉婷一聽這話,嚇的連手中的毛巾都掉了。
“什麼?帳本怎麼會落到喬亦歡那個賤丫頭的手裡,如果是真的話,那麼我們就死定了。”陳玉婷有些驚慌的問道:“怎麼辦?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我們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揭露我們,否則的話,我們苦心經營了這麼多年的基業,都要毀於一旦了,國棟,你快點想想辦法啊。”
“我能有什麼辦法?”喬國棟也有些生氣,他說道:“早就跟你說過,讓你對亦歡好點的,反正大哥大嫂已經死了,她一個小丫頭片子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也方便我們盯着她。你看現在,當年鬧的將她送到國外,現在回來和我們幾乎結仇。現在我們已經完全不能掌控她了,你高興了?”
“這能怪我嗎?我這不是怕她發現了大哥和大嫂的死有蹊蹺,所以纔會想盡辦法把她給趕走的,你現在反倒是怪我了,我還不是爲了這個家,喬國棟你這個人還有沒有良心了?”陳玉婷委屈的哭了起來。
喬國棟本來就覺得心煩意亂,現在聽到陳玉婷的哭聲,更是覺得煩不勝煩,恨不得能拿針把她的嘴給縫上。
“你給我閉嘴,再不想辦法我們就要完蛋了,你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跟我吵架?”喬國棟大喝一聲,打斷了陳玉婷的喋喋不休。
陳玉婷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於是擦了擦眼淚,眼裡的神情有些陰狠,她說道:“既然七年前我們已經……現在我們乾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是說……”
“對,那些人的電話號碼我還記得,隨時都要可以聯繫他們,把喬亦歡那個小賤人送去和大哥大嫂團聚。當年大哥大嫂的案子,不就神不知鬼不覺嗎?”陳玉婷越說越覺得自己的這個主意,真的很不錯。
喬國棟沒有說話,沒有支持,但是卻也沒有反對。
陳玉婷跟他做了這麼多年的夫妻,知道他這是默認了的意思。只要殺了喬亦歡,就能永除後患。當年喬父喬母的死,也再也不會有其他人去追究了。
“我去聯繫。”陳玉婷說道。
他們夫妻兩個人一拍即合,已經商量好了要怎麼辦,既然找不到帳本,那就除了喬亦歡這個礙手礙腳的人。只要喬亦歡一死,即使帳本暫時還沒有找到,他們也不會感覺到時間的緊迫了。
“老太太,不好了。”張媽端着綠豆湯,匆匆忙忙的跑到喬老夫人居住的小樓,腳步匆匆,手裡的綠豆湯都因爲太慌亂,所以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