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安看着關在籠子裡的姑娘,其中一個姑娘看到了居安正看着自己還衝着居安笑了一下,笑的居安有點毛骨悚然的,這關在籠子裡怎麼比哥們自由自在的站在外面還開心,衝着人家禮貌的笑了下繼續往前面走,過了籠子扭頭對着旁邊的王凡說道:“怪不得老美牛呢,你看人家明明吃得飽,還要關在籠子裡餓着肚子,就憑着這種精神,搞金三胖子就是小菜一碟,剛纔那姑娘在籠子比我還開心”。
王凡看了居安一眼,然後喝了口手中的飲料:“你要是想體驗一下,等回去的時候,我也把你關籠子裡去,然後在弄個起重器,直接吊到家後面的湖裡,隔着一分鐘在把你提出來,怎麼樣”。
居安作勢踢了王凡一腳:“沒等你把我弄進去,哥們就先把你個去了勢,內心這麼陰暗,簡直就是太監麼”。想了下對着王凡說道:“要不怎麼說美國特工厲害呢,你看普通的老百姓都是這水準,就更別說是受過特殊訓練了,你有門路跟着國內反諜部門打個招呼,以後抓到老美間諜,也別用鞭子,辣椒水什麼的了,這些東西就能對付下國內的良民,對付美國老百姓都不夠用的,用在間諜身上說不定一套下來,人家還叫着e on呢,皮鞭子落在人家身上,給你來個:用力點,那多丟人啊”
王凡對着居安瞅了一眼說道:“我草,你別老是看國內的抗日劇好不好,這說的都什麼玩意啊”。
“你纔看抗日劇呢,你帶着科拉一起看”居安對着王凡說了句,然後用胳膊肘對着王凡胳膊頂了頂:“一點方向”。居安看到了一個很漂亮的姑娘,穿着一身女僕裝,脖子上一個扎滿了閃亮釘子的皮帶,前面一個年輕的帥氣小夥子,一身休閒裝手裡拿這個飲料,手裡拿着連着姑娘脖子上的皮帶的繩子,跟牽着小狗似的,慢悠悠的從居安和王凡兩個人身邊走過。
王凡轉着腦袋看着漂亮姑娘,人家姑娘大大方方的帶着一臉淡然的表情從兩人的身邊走過,王凡轉過了腦袋:“這女朋友調教的,我以爲你家裡武松就厲害了,誰知道還是猴外有人啊,武松這對付媳婦的手段比剛纔那對差遠了”。
居安把喝完的飲料放到了垃圾箱裡:“武松那是本能,人家這個是創造力,也是閒的蛋疼犯二,能比嗎”。
兩個人轉着腦袋動瞅瞅西看看跟着人流的方向繼續走着,越往裡面這姑娘的身材越好,男人就別提了,一個個腹肌清晰,身材整體來說要比混虐戀的女人整體高了兩個檔次都不止。不光是姑娘身材好了,也更加的暴力起來。
站在人行道上,居安兩個人擡頭看着不遠的一個一米多的臺子,上面架着一個x型的大木叉子,木叉子上面綁着一個全身滑溜溜的女人,除了身上的紋身鼻子上的鼻環啥都沒有,旁邊地一個全身皮衣皮褲帶着警察帽子的三十多歲的女人,正在用手裡的皮穗鞭子抽着那個姑娘,每抽一下姑娘就扭動一下,看那表情簡直是享受極了,看着姑娘身上胳膊 胸前大腿幾個部位被抽的通紅的,經過了一路的洗禮,兩個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看了下人羣,嗯,自己兩個人還算是好的了,有些哥們直接拿個攝像機或者手機在下面拍了起來。
居安剛想走,就看到對面路邊的兩個警察同志也正向着這邊看來,手裡端着飲料側着身子兩個人正在說什麼,估計是來保護集會人羣安全的。
居安對着王凡努了努嘴巴:“看那邊兩個警察,跟我們兩個一樣看的興高采烈的,失職啊親眼見到暴力犯罪現場,居然不上來制止,對這些不敬業的警察鄙視下”。
居安以爲這就差不多了,集會麼就當着表演看了,誰知道沒走多久,就看到居然還有遊客體驗這個環節,一路在居安和王凡兩個人前面走的一位白人小夥子也去體驗了下,居安和王凡兩個人可沒有人家這麼大的勇氣。
白人小夥子走到了一個皮衣黑人辣妹的旁邊,解下了皮帶,趴在了旁邊的一個長凳上,不知廉恥的露出了白花花的屁股,皮衣辣妹把小夥子的褲子往下拉了拉,讓整個白乎乎的屁股在太陽下顯得更加耀眼,然後揮起了手中的乒乓球拍子,對,就是國內打乒乓球的拍子,居安站的很近兩米多的距離,拍子是單面的,一面有紅色的橡膠皮,一面是黑色的光板,跟居安小時候用的幾塊錢的地攤拍子沒什麼兩樣,看着厚度也不像是自己小時候別人用的名牌紅雙喜。‘
黑人皮衣姑娘,先用拍子拍了幾下,然後就高高的把球拍舉了起來,然後一下子拍了下去,居安在旁邊聽到了一聲嘹亮的“啪”然後就是趴在凳子上小夥子的“呼!”的一聲喘氣聲。
聽的居安一陣冒涼氣,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犯錯誤老爸請自己吃筍子炒肉的情況,雖然次數不是很多,總算是一份殘酷的記憶不是。轉頭看了看王凡,王凡對着居安說道:“靠,這讓我想起了家裡老爺子揍我的事情了”。然後晃了幾下腦袋:“這還抱怨乒乓球玩不過國人,咱們拿球拍子是打球的,這些人拿着球拍子玩這個的,聽說乒乓球要改革,最好改成打人的,國內一準玩不過美國人,咱們沒羣衆基礎啊,你看人家這開展的簡直是如火如荼啊”。
“拍子不行,板子很薄,目測是普通的街頭牌子小時候價格不超過八塊”居安點了點頭附和着跟着又加了一句:“我注意看了下,絕對不是紅雙喜,”。
王凡仔細的看了兩眼對着居安豎起了大拇指:“好眼力!確實不是紅雙喜,不知名的小牌子,板子厚度最多三合板,不到五合板,反貼的橡膠皮也不怎麼樣”。兩人一路扯着一路向前走,讓剛纔前面的白哥們趴在凳子上享受着乒乓球拍子,身後傳來一聲聲的肉與板子共同演奏出來的清脆的啪啪聲,還有帶着白哥們粗重的呼呼的呼吸聲。
走了幾步就是大場面了,兩排十來個x型架子面對面的放到了馬路的中央拍成了一排,每個架子上一個光溜溜的大活人,總體來說女的多難的少,四仰八叉的被固定在了架子上,這次使用的工具不是鞭子了,二十一根根原木條還是啥子的,施暴的人揮動起來很是有居安小時候五十多歲小學老師的風采,木條高高的落下,也不知道是聲音太小還是居安和王凡兩個人離得太遠,聽不到筍子炒肉的聲音,不過屁股上一條條鮮紅的印子還是那個觸目驚心。
不過人家專業的比剛纔那白哥們強多了,人家這十來個人愣是沒一個發出聲音的,多堅強的同志們啊!小時候捱過打的都是知道,接觸面積越大,發出來的聲音就越響,每單位面積上的受力就越小,也就是說越不疼,要是小時候犯錯誤老師都用乒乓球拍子,估計一幫子皮猴子都能翻天去,反正居安小時候老師的教鞭都是扯得河岸邊上手指粗細的柳條,還是那種扒光了樹皮的,白白剝皮柳條的抽在屁股上,特別的提神醒腦,屁股疼着的時候絕對不敢再犯錯誤。
等着其中一個扭了下頭,居安這才發現不是不想發出聲音,而是嘴巴里含着一個大的綠色的塑料球,球上還有一個個小洞洞,白亮亮的口水順着小洞留了出來,在陽光的照射下,那是相當的明亮耀眼。
居安看了下說道:“靠,我還剛誇他們呢,比我七八歲那會兒差遠了,老師抽斷了一根柳條哥們都不帶哭的,就更別留口水了”。要不是要保持住形象,居安早在地上吐口吐沫表示下鄙視了。
王凡聽了跟着說道:“把那小球給你套上,不打你都流口水,要不買個自己回家玩去,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瞅了旁邊的王凡一眼:“你用過?”。說完離開王凡兩步:“以後別跟人家說你認識我,這有自虐傾向,沒事呆在家裡戴這個東西玩,怎麼讀書的時候沒見你在寢室裡面戴過?不好意思?”。
“帶你妹,我沒事帶那玩意幹嘛,片子上看來的還有以前進一個會所裡面也有人玩這個,知道一點,你把嘴張着幾分鐘看看留不留口水”王凡對着居安說道。
“沒事我張着個嘴幹嘛,我又不是鯨魚,張着嘴遊了一圈就能吃到食物”居安說完看了下手中的表:“時間不早了咱們快點回去吧,這看來看去的也沒什麼新鮮玩意了,除了打屁股還是打屁股,要不就是蹲籠子”。
王凡聽了點了點頭附和着說道:“嗯,沒有老虎凳辣椒水的確實不太給力,也就是這樣了,咱們今天總算是領略了下什麼是老美的多元文化”。說完看了下四周的人羣。
居安點了點頭,這要是放到國內,那不光是警察,報紙上都會有一大幫子人跳出來指責這種行爲,別說是大白天的脫了褲子打屁股了,等你褲子一脫估計警察叔叔就走過來請你過去喝茶了,順帶給你一頂有傷風化的帽子。
到底是國情不同,移民國家啥東西都有,這樣光溜溜的站在大街上,男女老少也不自帶馬賽克把自己遮擋下,晃晃悠悠的啥東西都出來了,確實有些有礙瞻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