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墨說完就直接離開,沒有多給導演任何一個眼神。
“鄭墨啊,鄭墨,你等等這事兒好商量啊!”
不過可惜的是,鄭墨終究還是沒有覺得這事兒好商量。
原本以爲導演一定會讓自己離開這個節目所,離開也就離開,反正還會有其他的綜藝邀約。
結果沒有想到的是,蘇政竟然親自來找自己談炒作cp的事情。
“前輩不至於這麼小氣吧,不過是和我炒個cp,提拔一下我這個後輩罷了,難不成前輩是在擔心我會擋了前輩的路?”
鄭墨原先還在化妝,在聽到他這麼說之後,立刻回過頭來:“你這話什麼意思?在你看來,我不和你吵cp就是小氣,是怕你擋了我的路,是吧?”
鄭墨緊咬的牙關,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怒氣。
按照他自己的脾氣。蘇政現在早就已經不知道去哪裡了。
如果不是因爲整個節目組也不是爲了導演的話,他根本就不會忍耐到這個地步!
鄭墨這麼想着,眼神當中的不屑更深。
他年少成名,看過的光鮮亮麗多了去了,自然知道這個圈子裡面有多少的光鮮亮麗,就多少的齷齪和苟且。
眼前的蘇政又何嘗不是如此,人前光鮮亮麗,人後到底要在資本方面前喝多少酒,才能夠換來今天?
“我不想和你炒作是因爲我對你這個人着實不感冒,和你炒作只會讓我覺得噁心。”
“另外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要提醒你,炒作這件事情一開始的紅利的確會讓人迷失自我,但是之後你又能不能夠將這個紅利穩穩的握在手中,可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我也希望你能夠明白這一點話,我已經說到這兒了,剩下的也就不方便再多說了。”
鄭墨說完自己拿起眉筆在眉毛上隨便畫了兩下,別人不願意再讓化妝師繼續給自己化妝了。
不過,蘇政卻是沒有想要退縮的打算,如今穩穩的握住了鄭墨的手腕:“前輩這麼拒絕我,難道就不怕我動什麼手腳?”
“你威脅我?”鄭墨轉頭看着蘇政,簡直都已經快要被氣笑了。
他難不成真的以爲他能夠威脅的了自己嗎?
鄭墨這麼想着,猛然的甩開了自己的手腕。
“蘇政,我警告你,你用在別人身上的那些手段最好不要用在我的身上,別忘了我在這個圈子裡面待的時間可要比你長久的多。”
說完,鄭墨便轉身離開,蘇政卻立刻伸出了腳,絆了鄭墨一個踉蹌。
“啊呀,前輩,這是怎麼了,難不成是站不穩了嗎?看來前輩的年紀是不是大了?”
鄭墨聞言,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心中默唸着,無論如何也不能動怒,絕對不能動手,否則就是給了對方把柄。
可是這口氣他無論如何都咽不下,轉頭,看着蘇政臉上的妝容,直接拿着一旁的卸妝水擠在了蘇政的臉上。
“再說我老之前最好先看看你自己,臉上的粉厚的,都快要趕上牆上刮的膩子!還有,我只是入行時間久,真要論身份證上的出生年月,咱們倆年紀差不多。”
“不過我入行時間這麼久,還保養的這麼好,倒是你入行時間比我晚,皮膚都已經吵成了這樣,不妨回去好好反省,反省自己到底是不是吃這碗飯的?”
鄭墨說完,立刻轉身離開,而蘇政只是陰沉着臉色胡亂的用卸妝巾擦着臉。
就是鄭墨不知道的是,遠處已經有一個相機,將這一切都拍下來了。
鄭墨的綜藝還在拍攝過程當中,正在做着任務呢,導演組就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
“李導演,是這樣的,我是鄭墨的經紀人西美,不知道你方不方便,讓他接一個電話,我有些事情要找他。”
一聽倒是西美的電話,導演二話沒說,立刻喊停。
“先暫停錄製一下鄭墨,你的經紀人找你怎麼不接電話呀。”
鄭墨拿出手機一看,這才發現手機昨天晚上沒有充進去電,現在關機了。
他立刻小跑着到了導演的深田,十分抱歉的衝着導演笑了笑:“手機關機了,真是不好意思。”
接起電話的一瞬間,西美的咆哮聲音差點兒沒把鄭墨的耳朵給震聾了。
“鄭墨,你看看你做出來的這些好事!你在綜藝片場和人家起什麼衝突啊!”
鄭墨一聽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仔細回想着今天發生的一切,突然想起來,自己和蘇政的確算是起衝突了,就算是沒有動手,可是往人家臉上潑卸妝水的這件事情,也不是誰都能夠辦得出來的。
“西美姐,你聽我解釋……”
鄭墨原本是打算好好解釋的,結果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就聽到電話那頭的西美,接着說道。
“你不用着急在電話裡面給我解釋,我現在已經開了一半了,馬上就要到你們片場了,你當面給我解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西美真的是氣不打一出來。
這個鄭墨,一直很乖的,而且他也知道這種綜藝向來會有很多人盯着他,竟然還敢在這個時候動手?
掛斷了電話之後的西美突然找回了許多的理智,她總覺得這件事情似乎並非是自己想象當中的那麼簡單,說不定這當中還有什麼其他不爲人知的事情。
作爲鄭墨的經紀人,她是相信鄭墨的。
看這電話被掛斷,鄭墨也只能長嘆一聲,問身旁的工作人員借了充電寶再充上電。之後這才發現“鄭墨片場耍大牌”這個詞條竟然是登上了實時熱搜榜的第一名。
鄭墨點開熱搜一看,發現這裡面的鏡頭剛好就是今天早上自己潑蘇政卸妝水的鏡頭。
這個熱搜不過是纔剛剛登上熱搜榜三十分鐘,就已經衝到了熱搜榜第一的位置,而且討論度還沒有多少,看來這背後定然是有人在操作了。
想到這裡,鄭墨不自覺地皺起了眉頭。
看來,有些人還真是見不得自己好啊。
這麼想着,鄭墨的眼神當中也多了幾分不屑。
他轉頭看過去,就發現蘇政得意洋洋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