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這玉鐲雖生的好看,但終究與自己無緣,因而便沒有帶走鐲子,女士可是需要?”
“要!”陸琛燁想也不想便答應了下來,生怕下一刻又被人搶了先。
“好的女士,請稍後。”
雖不知方纔那女士爲何突然間又放棄了玉鐲,但陸琛燁內心還是格外地欣喜。
而走出淑鳳齋不久的女士蹙了蹙眉,又是回首看了眼淑鳳齋道:“小熙,你有沒有覺得剛纔那女生有點眼熟?”
“能不眼熟嗎?媽,你最近看誰都像是姐的女朋友。”被稱爲小熙的女生無奈地吐槽着自己的母親。
不過還真別說,剛剛那女生還真的長得和照片上的人有些相像,但是自己姐姐的女朋友不是在杭州嗎?怎麼會來北京呢?
而且按照之前姐姐和家裡說的情況,方纔那人是自己嫂子的可能性又是微乎其微了。
“不過媽,你明明那麼喜歡那鐲子幹嘛讓出去啊?”小熙回過神繼續吐槽自己的母親。
母親有多喜歡那個鐲子小熙可是知道的,不過在臨了她還是放棄了鐲子,說是自己和那鐲子無緣,小熙纔不信母親和那銷售員說的鬼藉口。
“那玉鐲雖好,但我又不缺,而剛剛的那女生又剛巧合我眼緣,讓給她也未嘗不可。”
“那你明說就好了啊,而且也不知道她能不能體會到你的這番好意,不過後來她不是去看那個玲瓏球了嗎?媽你怎麼確定那女生就是會要這個鐲子呢?”小熙不禁好奇地問道。
“那玉鐲不適合她,想必應當是買來送人的,我這鐲子可有可無的,而她不一樣,說不定她也已經跑了很多家店,才終於看中了這麼一個鐲子呢?”
小熙算是被她母親“頭頭是道”的話給說服了,也不再去追究那玉鐲子的事,無奈地道:“好吧好吧,您有理,您有理。”
“哎?姐?”小熙一瞥眼,便看見了還排在隊伍中等待着取奶茶的秋曲沅,拉着母親就上前去了。
秋曲沅自然也看見了母親和自己的妹妹,走上前來,道:“媽,小熙,你們怎麼在這?”
沒錯了,方纔那女士便是秋母曲笙苑,而身側跟着年僅十七的正是秋曲沅的妹妹秋西熙。
“允許你一個人出來瀟灑,還不讓我和媽出來閒逛啊?”秋西熙撇撇嘴給了秋曲沅一個大白眼。
秋曲沅自幾天前突然說是自己的同學來北京玩了,就和自己家裡說了一聲便帶着衣服出門了,一玩就是幾天,沒有半點音訊。
秋曲沅面對秋西熙的鄙視,使出了殺手鐗——“摸頭殺”,信奉着“頭可斷,血可流,髮型不能亂”的秋西熙,秋曲沅的這招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命了。
連忙從秋曲沅的魔爪下逃開,秋西熙忙躲到了秋母的身後,仇視着秋曲沅的同時不斷地理自己被弄亂的髮型。
“怎麼就你一個人?”秋母笑看着兩姐妹在那“相親相愛”,待秋西熙躲到了自己的身後纔開口問道。
聽到問題,秋曲沅也下意識地開口道:“她在……”後來一想,不對啊,她母親在這條街上最常光顧的不就是淑鳳齋嗎?如果剛剛自己的母親就是在淑鳳齋的話,那兩個人豈不是已經見過面了?
這就有點可怕了啊!
秋曲沅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眼神有些飄忽道:“她還在店裡看,我出來買杯奶茶。”
秋母並沒有發現秋曲沅的不對勁,而是有些不贊同道:“你就把她一個人留在店裡?你不是說她第一次來北京嗎?萬一被店裡的人宰了怎麼辦?”
“媽,她那麼精明的一個人,怎麼會被宰啊?你放心吧,你和小熙兩個人啊,就好好逛街,過兩天我就回去了。”秋曲沅內心害怕陸琛燁就此暴露,雖說自己內心其實挺期待的,但是爲了陸琛燁的感受,秋曲沅還是盡職盡責地哄走了秋母和秋西熙。
待到兩個人轉進下一家店後,秋曲沅才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幸好幸好。
再一看淑鳳齋的店門,並不見陸琛燁出來的身影,不禁有些鬆了一口氣,還好她們沒見過本人,也不是什麼過目不忘的記性,不然剛剛就不是簡單和自己站在一起打招呼了。
陸琛燁結完賬便走出了淑鳳齋,一眼便瞧見等奶茶的秋曲沅,走近了後道:“沅沅,我買了個小禮物送給你。”
“是什麼?”秋曲沅從小姐姐手裡接過奶茶後遞給陸琛燁,道:“給你,你的命。”
陸琛燁接過奶茶道了聲謝,從禮盒中拿出那對玲瓏球道:“看,是不是很好看?龍鳳呈祥哈哈哈哈哈哈,一人一個。”
“定情信物?”秋曲沅打趣道。
陸琛燁臉紅了一瞬,然後仰着脖子道:“對啊,定情信物啊!”
秋曲沅站在臺階之上,笑着俯下身子就在陸琛燁的脣上輕啄了一口,“走吧,現在定情信物也買了,我們也該去洞房花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