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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說讓我離開對吧?”杜品尚轉身冷漠的掃視過來。
“對,我說的很清楚,你沒有資格進去。”陳美不屑的說道。
“嫂子……”
朱茱剛想要說話的時候,朱韜卻是臉色一沉,低聲喝道:“朱茱,不要和你嫂子頂嘴,她說的就是我的意思,代表的是咱們朱家的態度,你不要犟嘴!”
“我犟嘴?”
朱茱原本就很憤怒的情緒,在聽到這話後轟然間暴漲,緊盯着朱韜雙眸,不受控制的喊道:“哥,你從小就很疼愛我,這是你說出來的話嗎?你爲了她竟然敢這樣數落我?我要是做錯事也就算了,可我做錯了嗎?今天是你的婚宴,我帶着男朋友過來幫忙,有什麼不對的嗎?你們至於這樣嗎?爸媽,你們也是這個態度嗎?”
“對!”
朱芝山臉色陰沉的可怕,瞥視向杜品尚的神情充滿着厭惡。好好的一場婚宴,眼瞅就要因爲杜品尚搞砸,他能有好心情纔怪。
“我也是這個態度,杜品尚,請你離開!”
“我就沒有見過這種不要臉的人,我說你真的是要死氣白咧的和朱茱在一起嗎?你真的認爲自己有那個資格嗎?這個世界上不是說你身材好,臉蛋英俊,是個小鮮肉就能決定一切的。”陳由良毫不掩飾心中的厭惡譏諷着道。
“你們!”
杜品尚眼底滾動着憤怒光芒,剛想要暴怒,背後卻是傳來一陣冷漠的聲音。
“品尚,稍安勿躁,冷靜面對,和他們大喊大叫,丟人的只能是你,你沒有必要拿着自己的丟臉來成全他們的狂妄。和這樣一家人對話,真是夠恥辱的,你幸好是沒有和他們攀親戚,真的要是結成兒女親家,我也會站在杜總那邊反對的。”
說話的是一臉冷漠的李樂天!
李樂天身邊站着的是蘇沐他們一羣人。
他們是跟隨杜品尚一起到的,原本是想要等着杜品尚進去後他們再進去的,可誰想就在這酒店門口欣賞到這樣一幕情景。
夠讓人憤怒的情景!
“你又是誰?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兒嗎?”陳美張嘴就是怒聲喊叫,眉宇間流露出來的是一種煩躁不安的鄙夷。
惱怒的陳美,絲毫都沒有留意到朱韜的臉色竟然在蘇沐露面的剎那而驚變。
震驚的還有陳由良。
“你給我閉嘴!”
從過來後就表現的非常冷靜的杜品尚,在聽到陳美竟然敢對李樂天口不擇言的時候,心中怒火再也不受控制轟然間爆發,眼神更是如同猛獸般迸射出道道精光。
陳美竟被嚇住。
被嚇住後的她,像是意識到自己這樣做有些掉分兒丟臉,猛地擡頭挺胸,正視過來,反脣相譏道:“你敢衝我大呼小叫,你瘋了!”
“我沒有瘋,瘋的是你。你對我口不擇言,我可以容忍,誰讓你是朱茱的嫂子,也算得上是我的長輩。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這樣衝我師叔說。就你這樣的身份,就你背後的陳家,哪怕是算上朱家,都沒有誰有資格這樣羞辱他!”
杜品尚的眼神緊緊眯起,表情冰冷可怕,說出來的話更是如同寒冬冰凌似的,扎入人心,痛徹心扉,周身寒徹刺骨。
“你!”
“我什麼我?你不想死的話就趁早給我閉嘴!”
杜品尚深深的盯視着陳美,剛纔還是謙卑如玉的他,頃刻間就變得如同高山般不可仰望,釋放出來的氣息更是龐大的威懾全場。
已然成爲巨人集團新標杆新信仰的杜品尚,終於露出崢嶸。
“老師,我想說話。”杜品尚轉身面對着蘇沐恭敬問道。
“想說就說,這天塌不下來!”蘇沐平靜說道。
越是這種平靜,越是讓人感覺不安。
“朱茱,我下面要說的話很有可能會重點,希望你能瞭解。”杜品尚只是這樣說出來,便直接扭頭看向陳美,不等着詢問朱茱的意見嗎?
沒有那個必要。
這事就像是之前說的那樣,要只是杜品尚自己,怎麼都好說。可這事既然牽扯到蘇沐和李樂天他們,即便是有朱茱在,杜品尚都不可能說照顧她的情緒。真的要是走到最後分手那步,杜品尚也不是說非得要死要活,他肯定會無條件站在蘇沐這邊。
“能不說嗎?”朱茱拽着杜品尚的袖口低聲問道,眼中流露出一種可憐兮兮的求饒光芒,頗有種我見猶憐的意味。
可惜杜品尚不爲所動。
“朱茱,我要是不說的話,憋在心中會憋瘋的。再說你覺得我說不說有什麼區別嗎?不說你們朱家會繼續瞧不起我,說了,沒準還有轉機。再說這事牽扯到的是我老師,所以不好意思,就這事哪怕你誤會我,哪怕你要和我分手,我都要暢所欲言。”
這就是杜品尚的態度。
朱茱臉色大變。
“呦呵,整的像是真的一樣,我說你就算是想說又能說出什麼話啊,難不成你想要說出來的話,還能威脅到我們陳家不成?小子,告訴你,在這京城的地面上,你的顏面一點都不好使,誰知道你是哪根蔥。可我們陳家卻是有點門路的,想要收拾你分分鐘鍾而已,所以別自誤!”陳美神情倨傲的說道。
“不要說了。”朱韜趕緊拉着陳美手臂。
“我就要說!”陳美狠狠瞪眼。
“沒事,你完全可以說,你想要說什麼話都行,哪怕是將這裡所有人說的都想吐也沒問題。但現在是我要說話,所以你閉嘴!”
杜品尚語氣平和的開口,他的聲音和之前的惱怒不同,輕飄飄的卻透露着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和果敢,剎那間陳美竟然有些許愣神。
“朱叔叔,這是我最後一次稱呼你爲叔叔,下次再見面的話,我會稱呼你爲朱先生,或者說咱們之間沒有再見面的機會。”
“你要是說真的能一直保持着文人風骨的話,我對你是欽佩的,可真的這樣嗎?瞧瞧你和陳家這種熱乎勁,我就覺得有些失望。你彆着急,更別動怒,我既然說就要暢所欲言,就要將心中憋着的情緒全都釋放出來,所以這纔是開始,你可別這時候就激動。”
“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清楚杜品尚三個字在江南省意味着什麼嗎?你說給我父親打電話了,說了一通不好聽的話,你知道我父親杜展在江南省有象徵着什麼嗎?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就敢這樣做,我只能說你是魯莽的。”
“今天這場婚宴,我前來無非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希望能緩和咱們之間的關係,不敢奢求諒解,但最起碼也應該是能有點效果。爲了這個目的,我甚至請動了老師和師叔他們過來,可現在看來我請他們過來就是一個敗筆。”
“有些人有些事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改變的!”
“行吧,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多說別的話,今天是你兒子新婚大喜之日,我就恭祝他們新婚快樂,希望你們真的能白首到老。”
說完這話後,杜品尚就無視掉朱芝山的臭臉,瞥視向陳美,眼神漠然似刀的說道:“你是朱韜的妻子,是朱茱的嫂子,但請你記住,你和我現在還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你沒有資格衝着我的師叔大呼小叫,你喊叫了就應該賠禮道歉!”
“現在說對不起!”
“你讓我說對不起?”
陳美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兒般炸毛,雙眼直勾勾的盯視過來,怒聲喝道:“你休想!你算什麼東西,他又算什麼東西,我憑什麼要他賠禮道歉!我……”
“對不起!”
誰想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朱韜突然間拉住陳美,衝着蘇沐方向恭聲說道:“我替她道歉,對不起,都是我們的錯。”
猛然間被這樣拉住的陳美,衝着朱韜狠狠的瞪眼,然後使勁甩開手臂,怒聲喝道:“你拉着我做什麼?你又憑什麼代替我道歉,我哪句話說錯了嗎?你不能向他們道歉!”
“閉嘴!”朱韜臉色一緊急忙喝道。
“你!”
看到這幕的蘇沐已經知道,朱韜是認出了自己。想想也是,杜品尚說朱茱的這個哥哥是混國資委的,要是說連自己都不認識,豈不是笑話?
既然這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
自己來都來了,總要爲學生撐腰。
“品尚,你先回車上!”蘇沐雙手後負平靜自若的說道。
“好!”
杜品尚衝着朱茱一笑,轉身就要離開,朱茱卻是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不鬆開,像是隻要鬆開,這輩子就要放棄似的。剛纔還堅強着不流淚的她,頃刻間淚如雨滴。
“我說你別這樣,我只是懶得繼續留在這裡而已,再說事情鬧成這樣,你覺得我還能留下來嗎?沒事的,這是你哥的婚宴,你就留下來吧。”
“我不,我要跟着你。”朱茱咬着嘴脣倔強的喊道。
“老師?”杜品尚皺着眉頭望過來。
“這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你自己做主就行,而我現在要說的是你和他們朱家的事情,所以朱茱你最好留在這裡聽聽,這對你對品尚對朱家都有好處。”蘇沐眼神淡然的說道。
一句話,就讓杜品尚拍拍朱茱的肩膀,眼神堅定的說道:“你留下來!”
然後杜品尚頭也不回的離開。
朱茱滿臉淚水的站在當地,神情可憐。
6413章這下你們該滿足了吧?
“其實品尚讓我今天過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勸說你們朱家和他緩和關係。這樣做對誰都有好處。只是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而這纔是你們的真實面目。看到你們這樣,我也就放心了,因爲我沒必要再浪費口舌。”蘇沐安靜的眼神掃過去,淡然鎮定的說道。
“你說什麼那?你是誰?”陳美滿臉譏誚的喊道。
“閉嘴!”朱韜這下是真的心慌了,急忙去捂陳美的嘴。
“你給我鬆開!”
看到朱韜這樣,愛漂亮的陳美哪能讓他如願,就在朱韜手捂上來的瞬間,便直接張嘴就咬,瞬間帶來的疼痛讓朱韜當場便蹲在地上,使勁的甩手。
“你屬狗的!”
“你才屬狗的,你全家都屬狗的!”陳美口不擇言的喊道。
這話喊出後,全場一片死寂。
陳由良眼底滾動着惱怒,衝着陳美就怒聲喝道:“陳美,你瞎說什麼?還不趕緊給我閉嘴!親家公你不要介意,孩子還小,她是無心之言。”
朱芝山臉色鐵青,神情惱怒。
“我說的有錯嗎?這個人是誰?他過來後朱韜你就嚇成這樣,你瞧瞧自己還像不像個男人?就沒有見過你這麼窩囊的人!”陳美鄙夷着喊道。
“我……”
朱韜捂着手腕,疼痛難忍,但看向蘇沐的時候,眼神是驚慌失措的,他竭力控制着心中的緊張和恐懼,顫聲說道:“蘇主任,您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她什麼都不懂。”
“你認出我是誰了對吧?”蘇沐平靜說道。
“對!”朱韜趕緊說道。
“我是誰?”蘇沐淡淡問道。
“您是蘇主任,是國資委的蘇沐蘇主任。”朱韜臉色慘白的說道。
這話冒出來的同時,陳美剛想要繼續咆哮的話語頃刻間就卡在嗓子眼中,她難以置信的盯視着蘇沐,不敢相信的喊道:“誰?你是國資委的副主任,蘇沐?朱韜,他就是你經常給我說的你們國資委那個最有前途的副省部級副主任嗎?”
“對,就是他!”朱韜聲音中露出幾許惶恐不安。
陳美瞬間如墜冰窟,再看向蘇沐的時候,眼神是那樣驚懼不安。
怎麼可能是蘇沐?杜品尚怎麼是蘇沐的學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確定不是在拍電影嗎?陳美喉嚨中有無數話想要說出來,卻硬是難以啓齒。
“你們好自爲之吧!”
蘇沐失望的眼神從每一個人的臉龐上掃過,轉身就要義無反顧的離開,而就在這時從後面走過來一個人,他看到蘇沐在這裡後,臉上露出驚喜神情,急忙走上前來。
“蘇主任好!”
“是你,小董,你怎麼會在這裡?”蘇沐看到來人是環保部的董建浩時,正常性的問道。怎麼說董建浩都是一個副司長,蘇沐是認識的。
“我過來是參加一個婚宴的,蘇主任,您這是?”董建浩剛剛過來,還摸不清楚狀況只能是老實的回答,回答的同時掃向四周,看到朱芝山他們的表情是不對的時候,心絃突然一顫。不是吧?難道說我說錯話了?蘇沐過來不是來恭賀新禧的,而是另有他事?
“參加婚宴?朱家的婚宴嗎?”蘇沐眼神玩味的問道。
“對,朱家婚宴。”話說到這步,董建浩只能是硬着頭皮說道。
“很好,你很有前途!”
蘇沐拍拍董建浩的肩膀,以誰都能聽出來是意有所指的語氣說道,然後錯身就走開。這下是將董建浩晾曬在這裡。
“難道真的被自己猜對了,蘇沐不是恭賀是來質問的?”
真要那樣,我可就要坐蠟了。
幾乎就在董建浩這個念頭剛浮現的同時,李樂天從後面走過來,掃過全場後,眼神落在朱芝山身上,波瀾不驚的說道:“你就是朱芝山是吧?”
“對,我是!”朱芝山面如土灰的說道。
“知道自己錯過了什麼機緣嗎?在你眼中一文不值的杜品尚真的是那樣嗎?我可以告訴你,剛纔你見到的蘇沐是他的老師,杜品尚是蘇沐最疼愛的學生。有這樣的老師撐腰,你覺得杜品尚就算是默默無聞,真的就會一輩子黯淡無光嗎?”
“我是誰你知道嗎?瞧你的模樣是不清楚的,那自我介紹下,我叫李樂天,是李氏娛樂的總裁,是杜品尚的師叔,說出我的身份,你自己領會精神就是。”
“最後再提醒下你,杜品尚即便是沒有我和蘇沐撐腰,就算是他也同樣是顯赫驚人的。他是巨人集團的少主,是目前巨人集團的總經理,你要不知道巨人集團的話,隨時都可以上網查查,保證結果會讓你滿意的!”
李樂天不緊不慢的說完這些話後,轉身望向陳美,眼神譏誚着說道:“你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底氣,敢這樣羞辱杜品尚?挑釁杜家威嚴?你就不知道這樣和杜家爲敵的話,對你們陳家將會是滅頂之災。我可是聽說過杜總的傳聞,他曾經說過,不管是誰,只要敢羞辱杜家人,都要面臨他的怒火。你說現在羞辱的是他的惟一寶貝兒子,你覺得會怎樣?”
“我!”
陳美臉色陰晴不定的變化,整個人有種說不出的難受,那感覺就像是如鯁在喉般,疼痛難忍,卻又只能咬牙承受。
“你們好自爲之吧!”
李樂天轉身就走,和鄭牧擦肩而過的時候,輕聲細語說道:“現在輪到你了!”
“沒問題!”
鄭牧傲然一笑,不就是給杜品尚撐腰嗎?不就是讓朱芝山見識到杜品尚的底蘊有多雄厚嗎?多大點事情。年少都敢輕狂,何況是現在?
然後鄭牧就走到前面。
朱芝山的心慌瞬間加重。
前面是蘇沐,後來是李樂天,現在冒出來的鄭牧應該也是有點分量的人物吧?果不其然,隨着鄭牧下面話的說出,朱芝山都想哭。
“朱芝山,我就不說那些有的沒的,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是誰。我吧,叫做鄭牧,也算是杜品尚的師叔。我是鄭氏集團的總裁,你要是沒有聽過我的話,倒是可以去江南省打聽打聽。我的父輩是誰,就懶得和你多說,你也沒有資格知道。”
“原本就是孩子之間的交往,你卻非要摻和那麼多功利因素,有意思嗎?”
“杜家能和你朱家成爲親家的話,絕對是比你攀上陳家的大門要來的利益豐厚。可惜,你卻是一棒子就將杜品尚趕走。諷刺你,沒有這個必要。你吧,好自爲之!”
鄭牧說完也就轉身離開。
鄭牧離開後,走過來的是白榜。
白榜居高臨下的俯視着朱家人,眼神蔑視,嘴角冷笑連連,“我是白家人,知道白家兩個字意味着什麼嗎?意味着的是絕對的人脈。原本有杜品尚在,咱們還是能搭上線的,可惜啊,你硬是將這樣的機會推掉,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好自爲之吧!”
又是好自爲之!
每過來一個人就說出這樣一句話,朱芝山都快要瘋掉,聽着這樣的話語,他精神已經開始出現迷離。直到最後一個人從眼前消失,他胸口中的火焰熊熊烈烈燃燒。
悔不恨當初!
“怎麼會變成這樣?怎麼會?”朱芝山臉色蒼白,嘴裡一直嘟囔着這樣的話語。
陳由良面如死灰。
朱韜呼吸近乎窒息。
陳美在最初的驚慌失措過後,看到了站在一邊宛如石化的朱茱,眼前陡然一亮,急忙抓住她的雙臂,緊聲喊道:“朱茱,我知道嫂子剛纔說的話有些尖酸刻薄,可現在能救咱們家的只有你了。你不是和杜品尚還沒有分手嗎?你趕緊將這裡的事情說給他聽,讓他知道,以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沒錯,都是誤會,咱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我對杜品尚這個孩子是滿意的,絕對欽佩的那種。朱韜,你趕緊說兩句。”
“對,就是這樣的道理!”
朱韜也從失神中清醒過來,拉着朱茱顫聲說道:“杜品尚是我的妹夫,絕對是我的妹夫,我只認同他。除了他之外,再沒有誰能成爲我的妹夫。朱茱,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讓他來參加婚宴,就說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是誤會的話,咱們就能解除的,對吧?”
慌張失措的不只是他們。
陳由良這個陳美的老爹,更是不顧身份不顧顏面的一把就抓住陳美,惡狠狠的說道:“聽聽你剛纔說的都是什麼話,你現在趕緊向朱茱道歉。朱茱,你不要和你嫂子一般見識,再怎麼說,打斷骨頭連着筋,咱們都是一家人,你要不就讓杜品尚回來?”
這纔是問題關鍵。
說再多的話都是白搭,今天這事擺明就是爲杜品尚準備的,所以直接讓杜品尚過來就行,說別的都是廢話。
“對,就該這樣!”
朱芝山也走過來,絲毫不見臉上有任何內疚的意思,反而是理直氣壯,義正言辭的說道:“朱茱,你現在就給杜品尚打電話,就說是我說的,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管了,讓他現在就過來參加婚宴。這樣吧,給他十分鐘,必須趕過來。”
朱茱就這樣呆呆的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