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給兒子落實了這樣一個媳婦。這個媳婦雖說是山裡的姑娘,但是看上去還算水靈。特別是那個風擺柳的小腰,讓村裡人看着眼饞呀!兒子結了婚就外出打工去,留下這個漂亮的媳婦在家。
一天兩天可以,時間長了,這媳婦也就心裡不安分起來,經常的扭着小腰,總是讓白老漢心裡癢癢的。他經常給兒媳婦買新衣服,前不久又給兒媳婦買個電瓶車,全是這個公爹自己掏腰包,在物質上儘量滿足她。
這樣一來,兒媳婦也大概知道回報他,時不時的給他上街買瓶酒,買條煙什麼的。人是感情動物,時間一長,白老漢以爲兒媳婦對自己肯定有那方面的想法,兒子經常不在家,女人嘛如果有哪方面的需要怎麼辦?不能讓村裡的其他小夥子偷摘了去,村裡的這些王八羔子,可是鬼得很呢。兒媳婦又象個熟透的柿子,即使要摘,也不能讓別人摘,要摘就自己摘了去。
爲了能穩住兒媳婦,白老漢想就得把兒媳婦的的那方面滿足了。白老漢給兒媳婦物質上的東西越豐富,她那方面的要求可能就越強烈,有時他發現兒媳婦經常兩眼水汪汪的、直勾勾的看着他,老張頭心想,她強烈,誰不強烈,她想,我還想呢。
由於他有了這個想法,於是就認爲假如和兒媳婦有了什麼關係,那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就在兩年前的除夕之夜,兒子說廠裡不準假,春節就不會來過年了,家裡就剩下他和兒媳婦了。兒媳婦給他買了酒,說在除夕之夜,要陪他喝幾杯。
白老漢認爲這不僅僅是兒媳婦給公爹買酒,這是一個女人給一個男人買酒。酒是個美好的東西,白老漢誤認爲這兒媳婦對自己有意思,當成了一個女人對男人的某種暗示。酒足飯飽的老張頭醉眼朦朧的看着兒媳婦,她喝了酒之後臉色更加的嬌豔,讓白老漢難耐。兒媳婦感覺有點困,於是要回房睡覺。
白老漢有點醉意的說:“這麼冷的天,你一個人睡不冷吧。”兒媳婦給了他一個微笑:“冷又怎麼辦,你兒子又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