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健鎮定了一下說:“我之所以讓你上來,是因爲我把你看成是我的朋友。我也知道,我們之間不會發生什麼。”
聽到樑健這麼說,熊葉麗故意又朝樑健的身邊坐了一坐,頓時她充滿感性的右股腿部就碰到了樑健的腿部,使得樑健感到一陣驚人的彈性。
熊葉麗眼中滿是笑意地說:“樑健,你就把我看作是對你的一個考驗吧。如果,你能經過我的考驗而不動搖,那麼以後其他的女人,都不能拿你怎麼樣了。”
說着,熊葉麗的小腿部,也輕輕地觸碰到了樑健的腿。樑健簡直被折磨得心癢難騷,心中暗道,這個女人到底要幹嘛!他很想一把將熊葉麗推開,但是因爲喝了酒,從熊葉麗身上傳遞過來的彈性和溫度,讓樑健感覺異常的舒服,使得樑健有種無法自拔的感覺。
他忽然之間一側身,一下子將熊葉麗按倒在了沙發上。
低頭看去,熊葉麗低領之中的雪白隆起,猶如深淵海壑一般讓人迷醉嚮往。樑健不由想起,曾經在四川綿陽的溫泉酒店,與熊葉麗有過的銷魂之夜。那以後,樑健和熊葉麗就幾乎沒有過什麼身體的接觸。但是,正是那一夜的美好,使得今天的樑健也不由得心中烈焰焚燒。
熊葉麗也有些情不自禁,但她最終還是忍住了喘息,對樑健說:“樑健,你可要想好了。我是對你的考驗,如果你過不了我這一關,以後你也休想過其他女人的關。”
聽到熊葉麗這麼說,樑健猛然清醒了過來。他趕忙放開了熊葉麗,努力地甩了甩自己的腦袋,自責地對熊葉麗說:“真對不起,看來我的定力還不夠。”
熊葉麗卻笑笑說:“你的定力已經很好了。如果你一點反應都沒有,我還會懷疑你是不是個男人呢!”
樑健也笑了:“我是不是個男人,我想你早就已經知道了。”
熊葉麗卻搖頭道:“幾年前是男人,不等於現在還是男人。”
“那你要不要試試看?”樑健再次調笑道。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爲自己已經冷靜下來了。剛纔的那一刻都過來了,他已經非常清楚自己能夠忍得住了。
熊葉麗笑着說:“我可不想成爲歷史罪人。我對你的考驗結束了,但是你以後還要面對許許多多的考驗。”
“我怎麼感覺,自己是在西遊記中,要經過無數妖精的考驗,才能取到真經?”
“沒錯,政途就是取經,一點都不比西天取經容易。這一點,你肯定認識比我深。”熊葉麗整理了一下微微有些零亂的低領,說道,“樑省長,我回去了。”
亭亭玉立、面帶迷人微笑的熊葉麗說要回去了,樑健卻生出一分不捨來。但是,他沒有挽留,因爲他知道,必須讓熊葉麗馬上走。兩個人在招待所的房間,就是多呆一分鐘對兩人來說,都是風險。所以,樑健沒有挽留,而是說:“我送你到門口。”
兩人並肩來到了門口,正要開門的時候,樑健忽然聽到一個極爲熟悉且好聽的聲音問道:“樑健在這裡嗎?”
這個聲音,無疑就是樑健的妻子項瑾的。
樑健聽到妻子的聲音,心中就如被狠狠錘了一下,發出狂響。
項瑾怎麼忽然來了!
熊葉麗瞧見了樑健臉色的變化,又聽到外面的女聲稱呼樑省長爲“樑健”,如果不是他的妻子項瑾,又會是誰?這下子可就麻煩了,如果項瑾瞧見她熊葉麗這麼晚了還在樑健房間裡,而且兩個人都還喝了酒,肯定要想多了。
熊葉麗都有些後悔了,之前真不應該來“考驗”樑健。今天這事真不知道要如何收場?
“請問你們是誰?”二喬嬌柔的聲音問着項瑾,不慌不忙的樣子。
項瑾說:“我是樑健的妻子,項瑾。”
“啊,原來是樑夫人啊!你好。”二喬略帶驚喜地說,“我老早就聽到樑省長說起過你,他說你近期可能會來,讓我注意着。他因爲工作忙,不一定在房間,如果來了,讓你可以先進他的房間休息。另外,不好意思,這位先生是誰?”
那個男人說:“你好,我叫姜行,是華京大學的。”
項瑾補充了一句道:“姜校長,是我們華京大學的常務副校長,跟我一起過來的。”
二喬再次不慌不忙地說:“樑夫人,不好意思,能讓我看一下你們的身份證嗎?我們這裡管得嚴格,如果要見領導,這是必須走的程序,很不好意思。”
樑健有些搞不明白,這二喬到底在搞什麼?開始檢查他妻子的身份證來了!樑健差點就跑出去,讓二喬不要檢查了。但是,熊葉麗卻拉住了樑健的手,讓他先不要出去。
樑健這才意識到自己目前的窘境,假如這樣衝出去,他和熊葉麗就暴露在項瑾和姜行的面前,雖然他和熊葉麗真的也沒發生啥,但是項瑾會怎麼想,姜行會怎麼想?幾個問號之後,樑健暫時就止住了腳步,沒有衝出去,任由二喬在外面檢查項瑾和姜行的身份證。
二喬很快就覈實好了身份證,遞還給了項瑾和姜行,並且很禮貌地說:“樑夫人,我已經檢查好了,沒有問題了。要不,樑夫人和姜校長,先到樑省長的房間裡坐一坐吧?”
樑健和熊葉麗又對看了一眼,額頭都冒出了冷汗來了,這二喬小姑娘幹什麼呢!明明知道樑健和熊葉麗在裡面,還讓項瑾和姜行到裡面坐一坐?這按得是什麼心呀。
項瑾說:“好呀。”
說着,項瑾就在二喬的帶領下,向着樑健的房間走了過來。她們的每一個腳步聲,都像是被放大了,踩在樑健和熊葉麗的心坎上。呆會有好戲了。
“是這間吧?”項瑾一邊走,一邊問二喬,“樑健不在嗎?他是還在省政府,還是在應酬?”
二喬立刻回答說:“回樑夫人。樑省長已經回來了,剛纔他換了一套運動服,到頂樓的健身房跑步去了。”
“哦?他現在還鍛鍊身體了?”項瑾忽然停下了腳步,笑着說,“健身房在哪裡?”
“就在上面兩層樓。”二喬機靈地回答,“走上去也很快的。”
這時候,項瑾已經走到了房間門口。熊葉麗和樑健的心跳就如擂鼓一般。
但是項瑾卻停下了腳步,轉身對姜行說:“姜校長,要不你先到房間坐一坐,我去健身房看看他,我想給他一個驚喜。”
姜行說:“還是一起吧。我想看看,樑省長看到你的時候,那副驚喜的表情。”
於是,項瑾和姜行就跟隨着二喬,向安全出口走去,走樓梯去健身房。
樑健和熊葉麗差點就癱軟在了房間裡面。但是,他們沒有休整的時間,熊葉麗輕聲對樑健說了一句:“嚇死我了,我先走了。以後再也不敢考驗你了。”
樑健也是尷尬地一笑:“坐電梯下去吧!”他聽得非常清楚,二喬是帶着項瑾他們從樓梯去健身房的。
“我知道。”熊葉麗說道,“你還是趕緊換上一套運動服吧,你要知道,你是去健身房鍛鍊身體的。”
“知道了。”
等熊葉麗一走,樑健就以飛快地速度,換上了一套運動服,然後在額頭上都沾上了水,拿出一塊毛巾,使勁地擦了擦,頭髮看上去就有些溼乎乎的了。
樑健感覺自己是在做戲。但是,既然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壞事,那麼這個戲就必須演到底了。一切都爲了不傷害項瑾,更何況,今天還有華京大學的姜校長在。
樑健手中拿着白色的毛巾,來到了門外,從外面將門關上了,然後就大聲喊起來:“二喬,二喬,給我開門!”
“我來了,我來了。”二喬從安全樓道跑了下來,一邊跑一邊輕聲地喊:“樑省長,不好意思,我們去健身房找你了。沒找到你,你是從電梯下來的嗎?”
樑健假裝氣呼呼地說:“是啊。你去健身房幹嘛!你只要看好這裡就行了,我都等了一會兒了。”
“樑副省長,這幾天沒見你。怎麼對下面的人,說話這麼粗聲粗氣的了?”項瑾臉上帶着笑意,從過道里,邁着很有韻律的步子,走到了樑健的面前。
項瑾家教很好,所以對下人也是一視同仁,剛剛聽到樑健對二喬說話不客氣,就要提醒他了。樑健看到項瑾,臉上笑了:“老婆?你怎麼來啦?不好意思,二喬,你看你項瑾姐批評我了。”
二喬忙說:“樑夫人,您別錯怪樑省長了,他平時對我們大家都很好。”
項瑾笑着看了看二喬,說:“二喬,你很好。你不用再叫我樑夫人了,叫我項姐就行了。”
項瑾的一句“二喬,你很好”,讓二喬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她不知道項瑾到底是指什麼,心裡有些慌慌的,她感覺到樑夫人很厲害。她馬上說:“樑省長,項姐,還有姜校長,別站着了,進去吧,我給你們倒茶去。”
姜行笑着說:“小姑娘,倒茶不用了,拿幾個玻璃杯來。今天是樑省長的生日,我們要跟他喝一杯。”
“啊?今天是樑省長的生日嗎?真該死,我竟然不知道!”二喬自責道,“我去準備一些吃的來!”
樑健這才猛然想起,今天竟然是自己的生日?自己都忘記了。項瑾從華京遠道而來,竟然是來給自己過生日的,一種感動和自責交織的感情,一下子讓樑健的眼眸之中溢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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