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林被齊高明如此一拍,頓時輕鬆多了,看來齊高明也清楚丁長林不會把真正的《權經》獻給領導,但是齊高明也明白丁長林的一片良苦用心,就是因爲明白,他才重重地拍丁長林肩膀的。
丁長林一下子激動起來,一臉興奮地看着齊高明說道:“齊書記,您放心吧,我一定把這件事保質保量地辦好。另外,成都最近有一個特色小鎮的峰會,我們在拿整個特色小鎮的打造方案,當然也希望去參加一下這個峰會,希望齊書記和市裡的領導支持。
雖然這只是長樂鎮鎮政府的事情,可是因爲馮道主題公園的規劃,我也參與了這次特色小鎮的佈局設計,而且我們請來的兩位老闆對打造特色小鎮極有熱情,他們現在親自駐紮在我們長樂鎮呢,可見他們是真心誠意要打造好他們品牌,也是真心誠意紮下來做事的老闆,他們都不是居住在靖安市的老闆,這樣更單純,避免親戚關係過多而外包項目。”
丁長林一口氣把他要說的事情趕緊告訴了齊高明,而且他還得去沙榮川哪邊也彙報一下,領導之間的平衡有時候真是一件麻煩事,而且管的人越多越麻煩,沒辦法,大大小小的領導太多,喊了多少年的精減手續,還是因爲人多沒法安排,還是層層沿着老路在運轉着,換湯不換藥而已。
齊高明沒想到丁長林又有新鮮的想法,很感興趣地說道:“你們把規劃設計交上來,我拿到常委會上討論討論,至於特色小鎮的峰會,你們去吧,組個團去,我們到時商量一下由誰帶隊。”
“太好了,太好了,謝謝齊書記,謝謝齊書記。”丁長林趕緊站了起來,一邊道歉,一邊給齊高明鞠起躬來,顯然他這件事對丁長林來說,是多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丁長林越這樣,齊高明越是一愣,這小子拿出來的規劃一定又是亮點,上次由呂鐵梅做了領隊,這次真得給劉若英了,否則這小蹄子要造反了,不再爲他服務的話,他還真難找劉若英這種要山有山,要水有水的女人。
關鍵是這個女人在牀上蕩得起來,而且能挑逗你,這是齊高明最喜歡的,真要再去培養一個小姑娘,太累了,到了他這個年齡,如果不進一步的話,就得老死靖安市了,這是齊高明最不情願的事情。
男人嘛,從來都是江山和美人都想佔有,老婆這個物體幾個還在用呢?齊高明都不記得他和老婆最後一次交作業是什麼時候了,兩年前還是三年前,齊高明都忘了,兩個人自動分牀而臥,而且誰也沒找過誰。
齊高明自己在外有劉若英,但是老婆到了這個年齡還想不想那事,他就知道了,他從沒問和老婆討論過牀上那點事,大約天底下的夫妻都這樣吧。
老婆把家裡收拾得一塵不染,而且從來不查齊高明的崗,不翻他的手機,不過問他在外的任何事情,這樣的老婆全心全意爲了他們的家,所以齊高明在他權力之下,把老婆娘家三個哥哥,兩個姐姐的工作都解決,全在靖安市,這也是齊高明一心想離開靖安市的原因,親戚關係太多了,找的人太多,特別是老婆家的幾個哥哥,全不是省油的燈,在外老是打他的招牌,齊高明睜一眼閉一眼罷了。
齊高明大腦裡有這麼一會走了神,他確實要對劉若英多考慮考慮了。
“對了,長林,馮道主題公園的事情若英局長也沒怎麼過問,有鐵梅部長在過問就夠了,這次的特色小鎮由鄉村遊爲口號,你去若英局長那邊扯一扯,如何把這個理念植入進去,去成都的話,我看看我要是時間安排得過來,我帶隊,以學習的名義組團去,具體時間你和若英局長商量一下,你現在就去吧,我給她打個電話交待一下。”齊高明直接如此說了,而且揮手示意丁長林離開。
丁長林不能再說什麼,轉身離開了齊高明的辦公室,顯然,齊高明還是要照顧劉若英的,也對,那麼一個尤物陪了齊高明這麼久,能照顧的時候,幾個男人不會傾斜自己的女人呢?
丁長林不是也把電商的創意給了米思娣嗎?他這麼急的要讓《權經》面世,不是也不願意米思娣真的成爲謝明澤掌中之物嗎?他要全心全意佈局這些時,敢說沒有私心嗎?
丁長林如此一想,也理解齊高明,大家都不是神,無論丁長林願不願意,事情定下來了,他還得趕緊對呂鐵梅通個氣,她不喜歡自己和劉若英攪到一起,可是靖安市就這麼大,大家同朝爲官,低頭不見,擡頭見,想做到沒有交聚,太難了。
丁長林敲開了呂鐵梅辦公室的門,呂鐵梅說了一聲“請進”,丁長林快速閃了進去,而且順手就把門給鎖上了,這一鎖,呂鐵梅整個人又激盪起來,如只蝴蝶一般,直接撲進了丁長林懷裡,膩歪地說道:“又想我了?把門鎖這麼嚴實,想幹壞事了?”
“不是的,姐,你聽我說,本想去沙市長那邊彙報一下特色小鎮,可是齊書記讓我現在就去劉若英的旅遊局,同她商量一下,如何植入鄉村遊的理念,說來說去,他還是要讓劉若英獨立負責一起項目,而且我們要組團去成都參加特色小鎮的峰會。
姐,我沒時間去沙市長那頭,我要不要給他打電話解釋一下?還有,《權經》的事情,我現在沒時間和你溝通了,齊書記已經給劉若英在打電話,我要是去晚了,劉若英就一人精,一定知道我在和你商量。”丁長林現在沒時間和呂鐵梅講解他要如何佈局,讓《權經》面世了。
呂鐵梅一聽丁長林這麼急要去劉若英哪邊,極爲不舒服,但是這是齊高明的意思,人家纔是市委書記,她能說什麼呢?
“去吧。”呂鐵梅鬆開了丁長林,揮了揮手,轉身朝着她的辦公室走去。
丁長林想安慰一句,可是如魚刺卡在咽喉中一樣,他什麼都說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