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蘭急得去推丁長林,她越這樣,無論是郭江豔還是祁珊冰,目光越落到了她身上,丁長林偏偏扶她扶得更親熱了,一邊想把歐陽蘭往包間裡摟抱,一邊象是解釋地說道:“蘭小主和我討論車的問題時,挺羨慕那輛埃爾法的車,我說過來問問洪玉姐,如果吃飯還沒開始的話,我就帶着蘭小主去開開那輛埃爾法,結果她就生氣了,這麼高的高跟鞋,她卻跑得比兔子還快。”
丁長林這麼解釋的時候,加大了力量,歐陽蘭整個人被他攬進了懷抱裡,如老鷹抓小雞一般,把歐陽蘭連摟帶抱,弄進了包房裡,氣得歐陽蘭想罵丁長林流氓,卻不敢張嘴,任由丁長林又一次揩了一把她的油,卻還把她給陰了一把,新仇舊恨加在一起,歐陽蘭在內心暗自下狠勁,呆會兒就往死裡灌丁長林的酒。
這頭丁長林把歐陽蘭扶進包房裡時,另一頭洪玉趕緊起身,一邊去扶丁長林懷裡的歐陽蘭,一邊說道:“珊冰妹妹就是財大氣粗,蘭妹妹平時想開車就找丁秘書藉藉啊,反正隔壁到隔壁,方便。”
洪玉的話一落,祁珊冰立馬接過了她的話音說道:“江豔妹妹,長林要是想換個工作環境,你可要大力支持他,等會讓長林給你敬上幾杯啊。這車,蘭妹妹要是喜歡,我明兒送你一輛女式的。”
郭江豔把丁長林扶歐陽蘭的一幕全看在眼裡,她一直沒說話,此時見祁珊冰點了她的名字,接過她的話說道:“小玉說得對,小丁和小蘭隔壁到隔壁,喜歡這款車,平時找小丁要鑰匙開開就行了,這麼大的車,女孩子經常開也不適合。
珊冰妹妹真有心送小蘭車的話,就盡決把貨運機場的選址工作結束,你說的那個風水先生什麼能來?到時讓小蘭開着這車去接個機還是可以的。”
郭江豔說了這麼大一通,就是不接茬祁珊冰提到丁長林換份工作的事情,而且把話直接跳到了風水先生的事情上去了,這跳躍性到底是當大領導的人,丁長林好一會都沒跟上郭江豔的思維。
歐陽蘭沒想到話題全圍繞到了她開不開埃爾法的車子上,等郭江豔話一落,她急忙說道:“我纔不要開那麼笨重的車,我們出門有專車,誰稀罕埃爾法的車,來,上酒菜吧,喝酒,喝酒。”說着,象個主人一樣,去按桌面的鈴。
洪玉見歐陽蘭按了桌面的鈴,趕緊笑着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說道:“我親自下去叫她們都送上來吧。”
這樣一來,郭江豔和祁珊冰談的事情打斷了,丁長林坐在祁珊冰身邊,沒再說話,也沒看歐陽蘭一眼,而是替祁珊冰續了茶水,接着又替郭江豔續了茶水,要想着要不要替歐陽蘭續茶水時,她卻衝着丁長林說道:“端茶倒水的事情,還是我來吧,你這笨手笨腳的,倒茶的樣子都不對。”
丁長林就衝着歐陽蘭寬厚的笑了笑,把茶壺還真遞給了歐陽蘭,郭江豔看着這一對年輕人,內心裡的某種絃動了動,‘歡喜冤家’這個詞不知道怎麼地就浮現在郭江豔大腦裡,目光下意識地去看祁珊冰,她也真看着這一對年輕人爲一個倒茶的事攔嘴,彷彿看一對鄰家小孩子在吵鬧一般,這神情讓郭江豔一怔,同時覺得哪裡不對,但具體是哪裡,她又說不上。
就在郭江豔捉摸祁珊冰的神色時,洪玉帶着好幾個服務員送菜和酒上來了,菜做得極有特色,就是份量很少,一個大盤子裡裝着的要麼是一朵花,要麼是一片雲,精緻得令人眼花瞭亂。而酒竟然是xo,還是兩瓶,這讓丁長林暗暗叫苦,這種洋酒,他還真喝不習慣,他沒想到這幾個女人口味重成這樣。
歐陽蘭把丁長林的神色看在眼裡,她得意地狠了丁長林一眼,終於找到報復丁長林的方式了,今夜,她可要好好教訓這個自以爲是的男人,除了他,微信羣裡從杜大秘,喬二秘一溜下來,哪個不是寵着她呢?她就搞不懂,丁長林怎麼總和她對着來呢?而且每次都是往下半身路上引領。
歐陽蘭把茶壺遞給了就近的服務員,從洪玉手裡直接拿過了一瓶酒,從她一系列熟悉的動作來看,丁長林可以斷定歐陽蘭和洪玉之間應該有那層關係,而且她在郭江豔面前也是極得寵的,否則她一個小秘書這樣的活動就算是有機會參加了,也不可能如歐陽蘭這般反客爲主。
背後有大力量才容易讓年輕的小姑娘們膨脹得不知道自己是誰,從前把紅十字會關上危機重重的郭美美就是典型人物,不是她牛逼,而是睡她的人牛逼,總容易讓小姑娘認爲自己牛逼,直到夢斷橋樑,才知道自己原來什麼都不是。
歐陽蘭此時也有點這個味道,至少在丁長林的判斷裡是這樣,而且他更加確定,歐陽蘭,洪玉還有郭江豔有着千絲萬縷的關係,而洪玉對他展現的那一切,應該是個假像或者是刻意而爲!
真正的洪玉,極有可能是她嘴裡所言的白合,歐陽蘭這麼漂亮的小妹妹居然也是一枝白合,丁長林不婉惜是假的,一如女人看一對帥得可以當飯吃的gay一樣,這樣的心理,丁長林也不明白,他怎麼會在歐陽蘭身上產生了。
從第一面到現在,歐陽蘭和丁長林之間就沒正常過,何況還有秦方澤的警告在前,丁長林知道要距離歐陽蘭遠一點,見了面又下意識去撩逗她,如孟向陽所方,如范冰冰一樣的女人,不想吃點豆腐的男人少。
丁長林的思維明顯走神了,祁珊冰讓他少說話,他不說話時,大腦裡就在胡亂捉摸這些,也對,環境會讓人下意識進入到喝花酒的狀態之中,再說了,他今天來吃這餐夜宴,也是衝着觀察郭江豔和歐陽蘭這一對主僕而來,眼見的事實,讓丁長林覺得就算今晚喝醉酒,也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