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鬧!看你們把他慣的!”齊勝利走去了齊桓的牀邊,在他臉上‘啪!’地給了一記耳光,雖然打得不重,但立刻讓歇斯底里的齊桓安靜了下來。
齊桓傻了一般地看着齊勝利,但卻是再不敢開口說什麼了,只是不停地慘叫慘哼着。
“你們剛纔說是桓兒先踢了他,他纔回踢了桓兒,我想,這件事桓兒也有責任吧?我過去是想和那位楊彬同志談一談,瞭解一下情況。如果情況屬實確實是桓兒的錯,那我也代表桓兒向他和他的家人賠個不是,安撫一下他的情緒,不然別人豈不是認爲我們齊家仗勢欺人?”齊勝利很嚴肅認真地和武剛說着。
這幾句話倒是很合情合理,讓武剛和段雪凝無法再拒絕。
“我和你一起去!” 喻卿走過來,紅着眼睛向齊勝利說了一下,她對齊勝利剛纔打齊桓的耳光很是不爽,想跟着齊勝利一起過去,是準備不顧一切地撕咬那個傷了她兒子的人,爲她兒子出氣。
“你還是在這邊照顧好他吧!都是你養的好兒子!騰龍、騰虎,你們和我一起去看望一下那位楊彬同志。”齊勝利厲聲阻止了喻卿,然後向房間裡招呼了一聲。
“好的。”齊騰龍和齊騰虎一起應了齊勝利一聲。
這兄弟二人是兩個胖子,屬於在外人面前作威作福,但在齊勝利面前大氣不敢吭的那種。
“帶我們過去看望一下楊彬同志吧。”齊勝利向武剛做了個請的手勢。
“跟我來吧。”武剛無奈,只得和段雪凝一起把齊勝利三人引去了楊彬所在的病房。
當然,就在隔壁。
……
“你就是楊彬同志?”齊勝利進到病房裡之後,在旁邊空着的病牀上坐了下來,向楊彬問了一聲,面無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是的。”楊彬一直留着齊桓那邊病房裡的監控畫面,自然認得來的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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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得怎麼樣了?還疼嗎?”齊勝利接着問了楊彬一聲。
“疼。很有些疼。”楊彬皺着眉頭,很痛苦的樣子。
“你知道我是誰嗎?”齊勝利接着問了楊彬一聲。
“不知道。”楊彬搖了搖頭。
“我是齊桓的爺爺,今天這件事,對我們雙方來說,都是一個悲劇,所以我特意從玉京市趕過來了解一下情況。”齊勝利向楊彬說了一下。
“是啊,確實挺悲劇的。”楊彬對此深表贊同。
“這件事。聽武局長說桓兒有錯在先,對此我首先要表示一下歉意。”齊勝利接着說了下去。
“客氣了。”楊彬不冷不熱地回了齊勝利一句。齊勝利在和餘立的電話裡說的話,他是全都聽到了的,他當然知道這老狗過來,肯定沒安好心。只是暫時不知道他這樣做是準備唱哪齣戲。
“另外,我想向你瞭解一下當時的情況,回去好對那不孝子孫進行一些教育,以免他再犯類似的錯誤,沒有問題吧?”齊勝利接着向楊彬問了一下。
“沒問題。”楊彬點了點頭。
“我想單獨和楊彬同志談談。可以嗎?”齊勝利擡起頭看向了武剛,顯然是準備對武剛和段雪凝下逐客令了。
武剛用一種徵詢的眼神看向了楊彬。
“武叔叔,段阿姨,你們去忙吧,我和他談談。”楊彬很無所謂地向武剛和段雪凝說了一下。
來的這三個人。很明顯不是來打架的,就算他們身上有三把槍,楊彬也可以輕而易舉制服他們,武剛和段雪凝在這裡沒太大意義。不如讓這齊勝利有什麼陰招都悉數使出來。
武剛和段雪凝見楊彬這麼說,也就不好再留在病房裡了,武剛臨出病房的時候。向楊彬做了幾個手勢,向楊彬表示他就在病房外,如果有什麼事楊彬隨時可以喊他進來。
楊彬從武剛眼睛裡感受到了某種關心和擔心,就象楊父以前對他的那種關心和擔心一樣,不由得心裡一暖,看得出武剛是真拿他當親兒子看待了。
……
“是你踢傷了我的桓兒?”武剛和段雪凝出門之後,齊勝利立刻變了臉,換了副很嚴厲的面孔向楊彬質問了起來。
“是他先踢的我,我想武局長他們已經告訴你了吧?”楊彬很平淡地回了齊勝利一句。
“我問是不是你踢傷了我孫子!?”齊勝利臉色很難看地怒視着楊彬。
“你這意思,是隻許他踢我,我就不能正當防衛了?”楊彬冷哼了
一聲。
“你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爲嗎?你知道這行爲的嚴重後果嗎?”齊勝利接着向楊彬質問着。
“這話你應該去問你孫子齊桓。”楊彬冷冷地看着齊勝利,結果無意中發現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齊勝利的心臟處,似乎有一套正在運行的電子設備!
仔細感應了一番之後,楊彬感覺了出來,這齊勝利應該是安裝了一個心臟起搏器!
因爲兩人相距不到兩米,楊彬花了一個功德點輕易就鎖定了齊勝利的心臟起博器,意念一動之後, 把它和官德系統連接在了一起。
楊彬用意識控制了一下,齊勝利的心臟起博器立刻停止了半秒,齊勝利頓時下意識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臟,感覺到心臟處很不舒服。心臟是人體最重要的囂官,這地方有什麼異常,人的感覺是很靈敏的。
不過楊彬立刻放開了對齊勝利心臟起博器的控制,讓它恢復了正常。如果要利用這一點殺了這老東西,也不該在他的病房裡,等齊勝利回到隔壁齊桓的房間之後再下手會更合適一些。
“不用再廢話了,你還是在今晚自行了斷了吧。”齊勝利陰陰地看着楊彬。
“憑什麼?”楊彬有些惱怒地回問了齊勝利一句。
“憑什麼?實話告訴你,如果你不自行了斷,你的家人很可能會發生失蹤、車禍之類的意外事件。如果你自行了斷,我們之間的恩怨也就到此爲止,我就不再追究他們的責任了。”齊勝利用一種極爲陰毒的眼神看着楊彬。
“段老爺子的話你也敢違背?他不是說不許你們對我下毒手的嗎?”楊彬假裝有些奇怪地問了齊勝利一句。
“你以爲他真會關心你的死活?太幼稚了!就算我們不動你,但你的家人死於各種意外,段老爺子也能管得到?就算他想管該怎麼管?他怎麼確信是我們下的手?楊彬同志,你要知道,在華夏國,我們齊家想讓一個人死掉,他就必須得死!爲你的家人着想,你還是在今晚自我了斷了吧。”齊勝利語重心長地勸說着楊彬。
“這件事明明是齊桓的錯,憑什麼我要去死?真以爲你們齊家可以在華夏國一手遮天?如果我不答應你們的要求,你們會怎麼做?抓走我的家人?用車子撞死他們?”楊彬接着向齊勝利問了一下。
“那是最便宜的,如果你聽話,一切就好說,如果你不聽話,他們會先受到一些酷刑,被折磨幾天幾夜,然後才慢慢死去。我想你一定不想他們因爲你遭遇如此痛苦的事情吧?對了,你妹妹在雲豐市醫學院上學對吧?她好象還沒有男友,到時候我們會幫她找幾個的。還有,你的父母在驢頭鎮中學教書?以後聽到他們失蹤的消息,你不要太吃驚。”齊勝利繼續勸說着楊彬。
齊勝利最厲害的就是他那張嘴,以前他象這樣勸死過好幾十號人,有的是爲公,有的是爲私,他這人本來就以陰毒狠辣著稱,被人戲稱爲東廠總管。
“虧你身居高位,爲官廟堂之上,就這副嘴臉?明明是你那孫子先踢傷了我,我回踢了他一腳而已,你卻把責任全都推到我身上?”楊彬很‘憤怒’地回了齊勝利幾句。
“身居高位,爲官廟堂之上,就是爲了保護我的家人不受你們這些刁民的傷害!你一介小小的科員,不知進退膽敢傷了我的親孫兒,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以我現在的能力,若要殺了你,殺了你全家、誅你九族,如同輾死一羣螞蟻一般容易!讓你自我了斷,不連累你家人,已經是很仁慈的了!”齊勝利冷哼了一聲,怒視着楊彬,眼神中充滿了殺意。
“我若是自行了斷了,怎麼能相信你們會就此放過我的家人?”楊彬向齊勝利問了一聲。
“你既然犯下禍事,現在就只剩下這一條路可走了,你覺得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收起來吧!在我面前,你屁都不是!小小屁民膽敢觸我逆鱗、傷我孫兒,你就是自尋死路!你不自我了斷,你家人必慘死!你自我了斷,他們纔有一線生機!”齊勝利愛孫心切,對齊桓受到的傷害心痛無比,此刻已經無法再掩飾他對楊彬的滔天怒火了。
齊騰龍和齊騰虎一起惡狠狠地瞪着楊彬,雖然沒說話,但只要齊勝利一聲令下,他們肯定立刻派人去捉拿楊彬的父母妹妹。
“他沒有資格和你談條件,不知道我有資格嗎?”慕容奏兒突然推開衛生間的門從裡面走了出來。剛纔齊勝利威脅楊彬的話,她呆在衛生間裡全部聽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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