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亦峰安慰道:“媽!你別擔心!兒子福大命大,沒這麼快掛的!”楊吟頷首的說道:“你與你父親要同心協力的將計劃完成下去!”鄭亦峰連連點頭道:“這是必須的!你放心好了!”
楊吟離開後,他暗忖:“既然我都已來了x港,不如去瞧瞧林瑤。”他打定主意,便打了個電話給鄭飛凡,說自己想見見林瑤。鄭飛凡自然稱好,並派車子去接鄭亦峰。
閒話少提,林瑤一見到鄭亦峰,她驚喜地說道:“亦峰,你看我來了!”鄭亦峰解釋道:“我來此出差公幹,順道來瞧瞧你。不錯,你水色很好!”林瑤聽後,不免雙眸中添了些失落之色。鄭亦峰親切地說道:“你身體無恙,我也就放心了,你好好休息吧!我走了。”他說完便霍然起身,林瑤見他要走,便急忙起身相送。鄭亦峰趕緊雙手將其攙住,口中說道:“你不用送我了!”他說完,便快步離去。
鄭亦峰從林瑤的別墅內出來,還未走幾步,他就看見鄭飛凡正站在草坪上,想着什麼事情似的。他大步流星地朝鄭飛凡走去,鄭飛凡聽見動靜,扭頭一望,他哂笑的說道:“你來x港公幹的?”
鄭亦峰見四下無人,他壓低聲音道:“我也加入了復社了!”鄭飛凡面色如常地說道:“我早就料到了有這麼一天!你爸一直都派人暗中的監視着你,我就知道他會讓你也攤上這淌渾水的。”鄭亦峰嘆道:“若沒有他的暗中監視與保護,恐怕我早就見閻王去了。”鄭飛凡說道:“若我沒猜錯的話,他還想讓你勸麗姬也加入復社吧!”鄭亦峰瞅了瞅他道:“哎!我爸說麗姬體內有三枚九聖戒,她要是能幫組織的話,大有可爲!”鄭飛凡笑呵呵地說道:“你爸救過我一命,我不想多說什麼!”鄭亦峰見他對鄭天邢有意見似的,可鄭亦峰又不好多問,他話鋒一轉的說道:“等我報了爺爺奶奶的仇,我就不幹了!”
鄭飛凡淺笑道:“幹嘛?想過過閒雲野鶴的生活?你不會這麼天真吧!”鄭亦峰嘆道:“到時,我自有辦法脫身。”鄭飛凡頷首道:“就屬你鬼點子最多,到時,可要帶上我啊!”鄭亦峰笑着正要回話,忽覺得雙眼冒金花,腦袋一陣眩暈,片刻之間,便昏倒下去。鄭飛凡見此光景嚇得趕緊扶住他,他騰出右手撥通了他私人醫生的電話。
良久,鄭飛凡問那位私人醫生道:“我兄弟怎麼樣了?”那名私人醫生直言相告道:“據我對他的檢查,他的頭部定是受過什麼重擊……”不等他把話說完,鄭飛凡急不可耐地說道:“無論花多少錢,你一定要把他給治好!”那名醫生嘆道:“我做了十來年的醫生,我從來沒有遇到過腦袋受過劇烈衝擊的人,還能無後遺症的。”鄭飛凡急躁地說道:“我兄弟會成植物人?”那名醫生搖了搖頭道:“不一定!也許,他一輩子都徽行,又或許他醒過來後,什麼人都不記得了!我對此病,也無好辦法,若對他做手術的話,也沒多大的希望。”鄭飛凡洪聲道:“你給我走吧!讓我靜一靜!”
鄭飛凡坐在鄭亦峰的牀邊左思右想,他還是給鄭天邢打了個電話,他語速甚快的說道:“老大,亦峰他昏死過去了。”鄭天邢一聽這話,怔了怔,他緩過神來道:“我馬上過來!”
等掛斷電話,鄭飛凡本想給加藤麗姬打電話的,但他轉念一想,鄭天邢與楊吟不一定想讓她知曉此事,於是,他便忍住了。
鄭飛凡在園子內踱來踱去,心內十分的焦慮不安。正在此時,他忽覺眼前人影一晃,眼前便見一位邋遢美男,非是旁人,正是雲邪。雲邪見鄭飛凡愁眉苦臉,長吁短嘆,他厲聲地說道:“好歹你也有個飛將的名號!有什麼想不開的,跟我說說唄!”鄭飛凡問道:“老大呢?”雲邪說道;“老大來你這幹嘛?我是自己過來問問你寶藏的事!”鄭飛凡沒好氣地說道:“我現在沒心情和你談那事!待會老大就會來這裡,你自己問他去吧!”
鄭飛凡說完,他這就要走,雲邪一把拉住他的右手肘道:“呀!我們可是一個組的!”鄭飛凡將右手一甩的說道:“你讓我靜一靜,行不行?”雲邪笑了笑道:“大家朋友一場,你有什麼難處,跟我說說嘛!”他說着,便伸右手往鄭飛凡的肩膀上一搭。鄭飛凡見他如此,便嘆道:“亦峰的腦袋出了問題,醫生說他有可能會永遠也醒不來!”雲邪一聽也是一驚,他說道:“那小子的功夫不錯,是誰傷了他?”鄭飛凡搖了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以前被人傷到了頭部,他卻不自知吧!”
雲邪若有所思地說道:“你帶我去看看!或許,我能治好他!”鄭飛凡虎目一亮的說道:“你學過醫?”雲邪含笑道:“和我師父學過些鍼灸妙法,專治疑難絕症!”鄭飛凡現在也是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他點頭應允。
倆人來到病房內,雲邪二話不說,擼起鄭亦峰的右邊衣袖,探陰陽雙指,往其手腕上的寸、關、尺穴上一掐,少頃,他深深的一皺眉道:“有外邪入其腦,生淤塊而不散。”鄭飛凡連忙問道:“你能醫好他嗎?”雲邪擺了擺頭道:“我的功力雖能活絡他的淤塊,但還不能將其化掉。”鄭飛凡失望地說道:“你搞了半天,還是不能救他!”雲邪急忙說道:“我雖不能救他,但有一人卻可以!”
鄭飛凡連忙問是誰,雲邪毅然地說道:“那就是我師父!”鄭飛凡問道:“那你快把你師父找過來!”雲邪嘆道:“我師父居無定所,行蹤飄渺,要想找到他,恐怕還要頗費些周章啊!”鄭飛凡堅定地說道:“你把你師父的樣子描述出來,我派人去找!”雲邪耷拉着腦袋說道:“這可萬萬不行!我師父自由慣了!他最討厭別人去找他了!若是惹惱了他老人家,去多少死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