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多小時後,鍾越回來了。三人又在一起說了一會話,張明和嚴麗就先後告辭了。
等他們走後,鍾越打開錄音機,開始傾聽嚴麗和張明的對話記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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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麗問:“張縣長,你覺得鍾書記這人怎樣?”
張明說:“鍾書記是個優秀的女性,工作很有能力,也很有事業心。”
嚴麗問:“你覺得鍾書記漂亮嗎?”
張明說:“漂亮,一點都看不出有三十多的樣子。當她在主席臺上或者是在工作的時候,你可能會覺得她是一個嚴肅的領導,但是在生活中,你會發現她其實很溫柔,女人味很足,是一個很會生活,很有情趣的女人。”
嚴麗說:“其實我也挺佩服她的。我要向她學習!”
張明說:“嚴麗,鍾書記一個女人在這裡當一把手很不容易的,我們今後無論是在生活上還是在工作上都要關心她,支持她。”
嚴麗說:“張縣長,你對鍾書記真好!我好羨慕她。今後你也要關心關心我啊!”
張明說:“我對你們都很關心的。她就好比我姐,你就好比我妹,和你們在一起,我感到很開心。希望能夠經常這樣和你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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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越聽着聽着,淚水涌了上來。在背地裡對你的讚美是最可信的。她沒想到張明對她的評價這麼高。原來她在張明心中是年輕的、漂亮的、溫柔的、有女人味的。原來張明是真心地關心與支持她!
她在內心裡喊道:張明,你真好!我要盡力的幫助你!我會全力地對你好!
晚上,她又夢見了張明。這次的夢很奇特。她夢見張明左臂抱着她,右臂摟着嚴麗,而她和嚴麗都非常開心地依偎在他的懷裡說笑,毫無醋意。、、、、、、
第二天,嚴麗在上班的時候碰到了鍾越,鍾越看到她時,顯得格外親熱。把她拉到把辦公室麗談了好一會。
嚴麗知道,張明昨天的計策取得了成功。這個張明,真是鬼靈精。
張明也感覺到了鍾越對他的熱情與溫柔。他打電話給嚴麗說:“昨天的辦法很靈啊!你感受到了嗎?”
“感受到了!你是個壞傢伙!專門欺騙我們女人!”
張明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
嚴麗說:“張明,我警告你,不准你打她的主意啊!哦!我明白了,你在設計對話時對她大唱讚美詩,是不是有所圖謀啊!老實交代!”
“沒有沒有!我只是想進一步強化她對我的好感,贏得她對我的支持,有利於今後的工作。你不要吃醋嘛!”
嚴麗撒起嬌來,嬌滴滴地說:“我就是要吃醋,就是要嘛!女人就是吃醋的動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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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主任高強進來彙報說:“春來集團今天又引進了一條生產線,上午十點舉行新廠房的奠基儀式,請你去剪綵!這是請柬。”
張明問:“春來集團的總經理就是那個花定國嗎?”
高強說:“正是他。他是縣政協副主席,也是全國人大代表。是我們縣最富有的人。花非花,賺的鈔票用馬拉啊!你也應該聽說過他的情況吧!”
“有所耳聞。怎麼前段時間沒有看到他?”
高強說:“前段時間,他去北京開人大會去了。據說又到國外考察了幾天。所以這段時間沒露面。”
張明感到很不愉快。這個花定國好狂妄!我堂堂一縣之長,新官上任,他竟然不主動來拜訪我!今天又想以一張請柬把我調去,真是太小看我了。
他問:“他請了鍾書記嗎?”
“請了!”
“有鍾書記去就行了。我就不去湊這個熱鬧了。如果政府這邊不去人不好,就讓萬家樂同志代表我去吧!”
高強說:“張縣長,我也贊成你不去。除非他親自來接你!”
張明說:“他親自來接我我也不去了。我要去聯繫化肥廠開發的事。這個項目非常重要,你說是不是?哈哈!”
高強也哈哈笑了起來。朝他豎起了大拇指,說:“張縣長,這個氣我們一定要爭。不能讓他招之即來,揮之即去。這都是讓鍾書記和前任縣長羅東林慣的。搞得他目空一切,對縣裡的幹部頤指氣使。我們早就看不慣他了。”
高強去通知萬家樂去參加剪彩儀式,萬家樂非常樂意去,他想和花定國多接觸,討好一下這個全國人大代表。
高強走後,鍾越打電話過來。說:“張明,等會去春來集團時就坐我的車吧!我想和你談談相關的工作。”
張明說:“我已經委託常務副縣長萬家樂去了,我想靜靜地思考一下今後的工作。有什麼事等你回來再談,好不好?”
鍾越說:“張明,這樣不大好吧!花定國會不高興的。他的地位很特殊,不同於一般的企業家。我們在很多方面還要他支持呢!”
張明說:“鍾姐,他不高興就讓他不高興吧!誰叫他先讓我不高興呢!他要接我,電話不打一個,人也不親自來,明顯地是不尊重我。人是相互尊重的。他不尊重我在先,我冷談他在後。錯不在我啊!”
鍾越沉吟了一會,說:“你這樣做也有道理。這個花定國仗着自己是去全國人大代表,一向十分狂妄。我忍他很久了。這樣吧,你冷他一冷也有好處。我去觀察一下他有什麼反應,”
張明也的確是想靜下來熟悉一下幹部的情況。前段時間忙於“救火”,現在應該看一看幹部們的資料,瞭解一下恆陽的幹部狀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