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也是能夠看的出來,青狐這傢伙被稱之爲青狐,能夠掌握紐倫堡大酒店,這樣子的人絕對是那種非常的狡猾的傢伙。他不會忘記在任何的一個時候爲紐倫堡大酒店拉客去。當然了,既然是有人認出來了青狐了,那種時候青狐到這裡來有什麼樣子的事情就呼之欲出了。
不用說就是來找王海東的,整個回龍觀古董市場也只有王海東能夠有資格讓青狐親自上門來找的。於是街面上的氣氛在這樣子的時候纔算是慢慢的活躍了起來,青狐,反正知道他是什麼人就成了。
王海東端坐在古董椅子上,一手拿着一隻明朝的紫砂壺,這紫砂壺不是說整天不用就是最好的,其實越是使用,越是溫養的話,這玩意越是值錢的。
而王海東手中的這紫砂壺至少已經是在陳大龍手中溫養了四十年,如果不是十年動亂,那就是溫養了五十年了。因此,這時候王海東並沒有把這東西拿着當什麼寶貝,不過是他對外公的一個念想而已。
因此,在聚寶閣,這玩意王海鷗也是重來都沒有打算出手的意思。有人能夠安看出來王海東手中的這件紫砂壺的厲害,卻也是不會說這傢伙是敗家子的,畢竟真正的行家也是知道紫砂壺是要溫養的,越是把那種茶香給浸泡在裡面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紫砂壺就是越是顯得名貴。當然了,天天煮在茶水裡面的紫砂壺,那不叫溫養,那叫缺心眼。
真正的懂得紫砂壺的人是知道這紫砂壺是要一邊喝茶一邊溫養的。當然了,這樣子的時候如果是不動手的話,那這樣子的情況下會產生什麼樣子的後果這個還真的很難說,直接碎了也不是不可能。
因此,有膽子拿着一把明朝的紫砂壺來溫養的人也不是非常的多。誰家有一把明朝的紫砂壺不是小心翼翼的當成是傳家之寶在保護着,拿着這玩意喝茶,一般的家庭這就是敗家子的行爲,但是在王海東看來,這茶壺就是用來喝茶的,外公用來喝了一輩子了。自己用幾年有什麼大不了的。小心一點別碎了不就成了。
青狐很是有氣勢的走了進來,讓司機和兩個保鏢停在外面,這裡面都是古董,儘管他知道也未必是多麼的值錢,但是被他們三個打碎的話,這古董立刻就值錢了。
青狐纔不會給王海東機會訛詐自己,因爲他自己就是這樣子的人。
進來之後,青狐立刻就說:“海東,你這事情可是做的很乾脆啊,我還沒有到你鋪子,就知道你得到了一唐刀,而且是被博物館的借過去了。差點沒有還回來不是,那幫人也是太不給面子了吧。”
古董市場這種現象他倒是知道一點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連王海東的古董都是敢有借無還的,這樣子的事情到底是有一種比較的細緻的差別的。或者是說文物局的那幫人是燈下黑,徹底的忽略了回龍觀古董市場,這個文物局該管的地方原來是有王家這樣子的一個古董鋪子的。誰讓陳大龍是比較低調呢。
王海東笑呵呵地放下紫砂壺說:“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不過是兩個書呆子辦出來的數典忘祖的事情而已,他們太把自己的利益給放在心上,而把老祖宗的東西給忽略了。不過的到最後不還是說沒有什麼損失嗎?唐刀這時候我已經是帶回來了,這也是沒有什麼樣子大不了的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單位估計正在內部整頓,這也算是我對回龍觀古董市場做的一點貢獻,剩下的我不想管了。愛怎麼樣折騰怎麼樣折騰去吧了。”
青狐很是清楚自己的這個同學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情況的,那是你得罪了我我要往死裡面整你的主,這個時候他看到王海東倒是一副放手的態度,賣了王海東的古董,這事情可是把王海東給得罪死了,王海東這傢伙居然是打算就這樣子的放手了,這樣子的事情絕對是一個不可能原諒的事情,王海東按說是應該下狠手收拾對方纔是的,但是在這樣子的時候居然是沒有什麼樣子的表現一下。
這事情就是讓青狐很奇怪了,他伸手就要去拿那紫砂壺,誰知道王海東眼疾手快,一把就給搶了過來說:“明朝的紫砂壺,小心一點,你碎了也沒有地方給我淘換去。”
王海東爲什麼搶奪的那麼快,那就是說這事情本來就是不該讓青狐拿到手的,這玩意青狐根本就不知道價格,碎了的話,王海東還能夠讓青狐賠個自己一個去,青狐的手下打碎了什麼那是要賠的,但是他自己打碎了東西重來不賠償,這也是爲什麼王海東到了紐倫堡大酒店之後重來不提什麼付賬的事情一樣。
直接的青狐簽單就成了。這就是兩個人的交情。既然是這樣子,這明朝的紫砂壺當然是不能夠讓青狐抓到了,不然這傢伙真的冒冒失失的被碎了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王海東就算是想要哭都沒有地方哭去。
青狐倒是一臉不相信地說:“明朝的紫砂壺,是不是真的啊,這玩意我也不是沒有見到過,你外公不是見天的拿在手中嗎?我還以爲是百貨大樓買來的紹興紫砂壺呢。”
青狐來這聚寶閣當然不是一次兩次的了,小時候也是經常見到王海東的外公陳大龍把這紫砂壺拿在手中悠哉樂哉的喝茶。因此,在青狐的眼中,這樣子的紫砂壺根本就不是什麼好玩意,是那種一百塊錢兩個,還附帶茶杯的角色。
王海東哼了一聲說:“這叫溫養,你知道什麼,這東西可是寶貝,這一屋子的古董比我手中的這玩意值錢的屈指可數。你們酒店那幾個嘉慶年的清朝紫砂壺還還好意思我和手中的這明代的紫砂壺比較,算了吧你。你們那些都給我也換不來我手中的這個紫砂壺。你來我這裡有什麼目的,不是劉老六這傢伙用你的大廳再一次的進行什麼翡翠原石拍賣的事情吧。”
青狐揮揮手說:“當然不是了,這事情他交錢,我提供場地,而且能夠爲此打名氣,這樣子的事情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啊,在這樣子的時候不管是怎麼樣來講,這事情是互惠互利的。”
給古家拍賣古董,這樣子的事情其實就是義務提供場地,算是青狐做了一件善事,但是這劉老六拍賣什麼翡翠原石,他自己其實也是在做生意的,因此在這樣子的時候青狐就不可能做什麼善事了。
這樣子的事情多少也是要講究一下的,不是什麼樣子的人都是能夠讓青狐慈善一把的。而且這事情也是有慣例可尋的,也是沒有什麼可以議論的。
王海東想了想說:“你一向是不會輕易到這回龍觀來,說,有什麼事情找我,別不是說你想着也去昆明賭石,我敢說,你要是敢說自己也去的話,一定會被及老子把腿給打斷的,你信不信。”
青狐的老子是最不喜歡他兒子沾染什麼賭博這樣子的陋習的,賭石算是賭博嗎?也許算,也許不算,但是國家沒有法律明文禁止賭石,因此,這玩意其實也未必算是什麼賭博的。但是青狐的老子 認爲是的話,那這賭石就是賭博。他敢去的話就要承受一定的代價的。
因此,青狐揮揮手說:“什麼啊,賭石?傾家蕩產的,我纔不完那玩意呢,在我們紐倫堡 大酒店拍賣翡翠原石我都不帶玩的,只有真正的莊家纔是永遠的贏家的,在這樣子的時候我既然是能夠做莊家,我賭石做什啊。我找你來是聚會的事情。你鬧出來的這樣子的一個事情影響還是非常的大的,因此,江流市的幾個人對你的歸來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了。因此,通過我來告訴你,要聚會一次,順便說說在這樣子的時候到地是要怎麼樣去玩纔是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你想置身事外那是不可能的。”
王海東這時候才突然的想起來,自己不是隻有同學這一幫交情的人的。在江流市,官二代中還是有自己的一個小圈子的,雖然是王海東自己沒有怎麼樣的把這個小圈子給放在心上,回來的時候也是沒有怎麼樣找這幫人去玩,但是不可否認,這樣子的一幫人的影響力還是相當的大的。
王海東只是不願意和這幫人混在一起而已。實際上就算是同學聚會,找到王海東過去也是相當的不容易的。王海東是那種喜歡把自己隱藏起來的人,但是如果是有人逼迫王海東露出鋒利的爪牙的時候,那等待他們的就是王海東狂風暴雨一般的打擊了。
因此,不管是同學會的那幫人也好,還是江流市的這幫官二代,地方上的太子黨也好,很少有主動去招惹王海東的,因爲招惹王海東被收拾的一個臭死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的。
但是這個時候王海東雖然是回來的非常的低調,但是他在古董市場做出來的這樣子的一些事情並不是說非常的低調的,在這樣子的情況下,那幫官二代想要不知道王海東已經是回來了也是不可能的,尤其是這時候王海東的唐刀被博物館的人借走了,這事情雖然是沒有大範圍的流傳,但是在官員之間私下還是有一定的影響的,因此,那幫人已經是知道王海東已經回來了。
這時候他們能夠放過王海東才奇怪呢,一定是會把王海東給拉攏過去的。
王海東苦笑了一聲說:“我倒是說真的忘記了這樣子的事情了。在這樣子的時候他們要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動作才奇怪呢,不對啊,這幫傢伙那囂張的性格,在江流市向來是那種唸完經罵和尚的主,這個時候怎麼樣能夠這樣子的低調,讓你過來,不應該啊,按說他們應該是直接殺過來纔是啊。”
對這幫人,王海東也是一陣的無語,可以說,這幫官二代中,也只有王海東的成績算是真正的拿出手去了。以狀元的身份考進大學,哪怕是王海東只是考了第二名,這都是會有人懷疑王海東是不是作弊了,抄襲第一名的試題了。但是,王海東既然是考試考了第一名的話,那這樣子的時候有人說他作弊那就是不可能了。沒有人在作弊的狀態下還能夠考到第一名的,第一名已經是那種抄都沒有人抄的地步了。
有能耐的話,你抄一個第一名給我去看看啊。那幫官二代倒是都是大學生,但是這種大學生的身份有幾個是真正的憑本事考出來的這個就難說了。
這個事情也是那些官二代非常的鬱悶的事情,如果是大家的成績都是混出來的話,大家都是混個大學畢業證,這樣子的事情也是沒有什麼樣子的大不了的。五十別笑百步。但是有的人居然是直接考出來的,而且是狀元,還是市委書記的兒子,這一下王海東就成了官員們教育自己的兒子的模範標準了。
你看看人家王海東,人家和你一樣上學,但是人家怎麼樣就能夠考到第一名,你這傢伙別說考試到第一名了,給我考上大學的話那我臉上也是有光彩啊。
正是因爲這樣子的一個原因,讓那些官二代有意無意的就開始有點疏遠王海東了,這太傷自尊啊,和王海東的學習成績根本就是沒有辦法比較啊。但是畢竟王海東是市委書記的兒子,江流市最大的太子黨,如果是想繞開王海東的話,那這樣子的事情也是不可能的人。
有些事情還是要讓王海東出手才成的,王家的長子長孫,這身份可是不一般。這些人到京城去當然是算不得什麼,到省裡面去也是會被人欺負的,但是因爲有了王海東的存在,這些江流市的官二代到省裡面也是不會怎麼樣被欺負的,畢竟被欺負的太狠的話,天知道王海東是不是會報復的。王海東這傢伙在京城也是那種不輸陣的角色的,王家就是有這樣子的底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