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不開了更好,有丁長生在中間使壞,石愛國不可能傾向我們,這傢伙知道的太多了,下面那個女人是丁長生的女朋友,你信嗎?”趙慶虎努了努嘴說道。
“我倒是見徐嬌嬌和丁長生在一起過,不過到底是不是女朋友,我也不知道”。趙剛實話實說道。
“你做好準備,等着何晴生下孩子後,找合適機會,把她們都處理了,在我這裡呆了這麼長時間,我看她沒安好心,要是對我們來個裡應外合,我們可就麻煩了”。趙慶虎吩咐道。
“叔,那何晴呢?也一塊……”趙剛嚇了一跳,他和何晴之間可是有約定的,只要趙慶虎一死,那麼趙家的財產還不是他趙剛說了算,可是現在趙慶虎要弄死何晴,那麼到時候趙慶虎又有了兩個兒子,那還有自己什麼事?
“當然了,留着她也是個禍害,一定要做的乾淨利索,不要讓人發現什麼破綻”。趙慶虎道。
“好,我知道了……”趙剛心裡暗自凜然,這個時候手裡的對講機響了,是門外來了一輛電視臺的車,說是來採訪趙慶虎的,請示趙剛是否要放進來。
“叔叔,外面有輛電視臺的車,您安排的?”趙剛問道。
“哦,對,是我安排的,放進來吧,是蔣玉蝶,你也在一旁聽一聽,是關於在湖州建廠的事情,以前的時候都是從外地進,還得通過白開山那個王八蛋,讓他吃掉了四成的利潤,這次我們自己做,反正那些東西都是蔣玉蝶藥廠裡出來的,她應該知道所有的流程。”
“叔,你打算在湖州建廠?”趙剛吃了一驚,因爲湖州的貨都是趙剛負責往外出的,所以趙剛對貨源的重要性很清楚,但是他也很擔心,擔心惹火上身。
“對,因爲白開山的那些貨都是從蔣玉蝶藥廠裡出來的,所以我想和蔣玉蝶聯合在湖州建一個藥廠,燈下黑的道理你懂吧?”
“可是這離的也太近了,萬一出事,我們連個迴旋的餘地都沒有了”。
“怎麼沒有迴旋的餘地了,爲了以防萬一,我決定將趙家傳統的產業和白粉分開,白粉的重要性對我們而言是重中之重,這個你知道,所以這一塊由你來負責,其他的都配合你把這些錢洗白了,通過陸路也好,或者是水路,逐漸滲透到中北省,我看有兩個省就能夠我們吃一輩子的了”。
趙剛心裡頓時亂了,讓我負責,這是什麼意思,雖然想趙慶虎說的那樣,白粉是很重要,可是也最危險,那麼一旦出事,自己會掉腦袋的,和趙家傳統產業剝離了之後,那麼自己就是孤懸於外了。
“怎麼?有什麼問題嗎?”趙慶虎擡頭看了一眼身邊不說話的趙剛,問道。
“沒,沒什麼,我只是擔心,我們這麼幹,白開山那裡怎麼交代?”趙慶虎道。
“他?哼,過氣了,我已經交代阿豹了,他會好好盯着白開山,要是他老老實實的,也沒什麼可說了,要是敢炸刺,首先就滅了他,這些年他一直都是利用貨源紮緊了我們的脖子,我實在是沒想到他的貨源來自蔣玉蝶,蔣玉蝶這個女人藏得太深了”。趙慶虎說道。
趙剛點點頭,還是沒說話,看來是該找個機會和何晴好好談談了,很明顯,趙慶虎即將有自己的兒子,自己這個侄子已經不那麼重要了,而且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等何晴生完孩子,趙慶虎必然會帶着孩子出國,到那個時候,自己才真的成了趙慶虎的棄子了。
“還有件事,建築公司的事你也不要管了,讓郝佳去管理,對於開發區的建設投標,我們要積極參與,而且要充分利用好邸坤成這張牌,好了,走吧,去見見這位美女主播”。趙慶虎笑着站起身說道,因爲這個時候,他已經看到市電視臺的車開進了莊園裡。
趙剛默然的跟在後面,想到這些年自己爲了趙家出生入死,到頭來就是讓自己做一個棄子,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如果白粉這邊一旦出事,趙慶虎將把全部的責任都推到自己頭上,而他將全身而退,就連往外分貨的零點鑽石都是在自己名下的,自己還能跑得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下樓的叔叔趙慶虎,趙剛摸了摸腰間的匕首,可是就是這麼一瞬間,他就恢復了原來的神態,因爲這個時候他看見阿豹進來了。
阿豹是三個月前加入到趙慶虎陣營的,至於來歷,沒人知道,甚至沒人見過他的真容貌,因爲他每時每刻都帶着一副墨鏡,就連趙剛都不知道他的來歷。
可是這個人身手不凡,並且只聽趙慶虎的,趙剛也指揮不動他,所以趙剛一直對阿豹心存忌憚,人就是這樣,對於一個自己不瞭解的事物,總是好奇,可是越是好奇,心裡越是忌憚。
“老闆,這些人我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阿豹進來說道,後面跟着蔣玉蝶和一衆攝像人員。
“好,我知道了”。趙慶虎笑笑迎向了蔣玉蝶。
蔣玉蝶來的時候,是打着採訪去年湖州年度十大企業家的名義來的,所以她不怕別人有什麼想法,要是在外面某個地方喝杯茶之類,反倒是容易引起他人的注意,尤其是蔣玉蝶和丁長生有了那層關係之後,他現在最要防範的就是丁長生了,因爲他的狗鼻子實在是太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