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笑笑,說道:“你在省城呆的好好的,非要回來,你回來能幹啥,你想去哪?”
一連好幾個問題把胡佳佳給問住了,只能是嘻嘻哈哈的說道:“我不管,你看着辦吧,給我安排個什麼職位都行,看你丁市長的良心了”。
“他有良心嗎?”羅香月接過去話頭問道。
丁長生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到底是哪裡得罪你了,這麼說我,我有沒有良心你還不知道嗎?”
這話說的更是曖.昧,胡佳佳看看他倆,說道:“我早就看出來你們倆不正常,是不是真的有姦情?”
“你少來,還是說你的事吧,你想去哪?”丁長生喝了口茶,問道。
“嗯,我也不知道,我回來也是想幹點事……”
“嗯,其實吧,她是想回來跟着丁市長乾點事,至於和丁市長能幹點啥事,那就看丁市長的了”。羅香月繼續插話說道,而且每次說到‘幹’字時,還加重語氣,說的胡佳佳臉都紅了,此刻她最想喝點酒,這樣可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但是菜都沒上來呢,哪來的酒。
“好吧,你想好了,再說,其實吧,你這事不該找我啊,你該去找你姐夫啊,現在薛書記很想拉攏他,所以,你去找他,無論他和誰說句話,你姐夫的面子都會給的”。丁長生沒理會羅香月的話,繼續對胡佳佳說道。
“我說了,剛剛來這裡之前就說了,但是他不管我的事,不讓我回來,我能咋辦,只能是找老鄉你了”。胡佳佳說着,站起來給丁長生倒了杯茶,丁長生急忙伸過手去,想要扶住茶杯,以示禮貌,哪知道胡佳佳的壞都是故意的,對着丁長生的手就澆了下去,要不是丁長生躲得快,肯定是澆到他手上了。
不過胡佳佳是誰,在對準了丁長生手的時候,早已把眼神看向了丁長生,所以,即便是丁長生躲開了,擡頭看向她的時候,發現她看着自己呢,說道:“哎哎哎,看水,倒哪去了?”
“哦,對不起,沒燙着你吧……”胡佳佳急忙放下了水壺,想要看看丁長生的手,丁長生躲開了。
羅香月笑而不語,她是旁觀者,早就看清了事情的本質,這個胡佳佳,還真是不一般的馬蚤。
女人之間的心思沒人能懂,雖然羅香月處處諷刺丁長生的爲人,對他也很小心,可是一旦別的女人,尤其是胡佳佳對丁長生動了心思之後,她還是心裡不舒服,可是這種不舒服只能是掩飾起來,不能讓任何人看出來。
“我說你們倆,有完沒完,還吃飯嗎,不吃的話我走了,調.情也太明顯了吧?”羅香月不屑的說道。
丁長生很尷尬,此時的他,對胡佳佳確實是沒什麼意思,倒是對羅香月有些在意,就是因爲他在白山對林春曉說的那番話,所以必須要對羅香月加緊步驟,可是羅香月小心的很,也不知道後面到底會不會入甕,這都是未知數。
“你聽我的,你的事還是要去找你姐夫,我覺得你姐夫和薛書記聯合起來,除了市委常委搞不定,其他沒有搞不定的”。丁長生揶揄的笑了。
胡佳佳看向羅香月,問道:“你聽聽,他說的這是人話嗎,剛剛香月說了你想在湖州乾的事業,我覺得你聽了不起的,不是以前那個好.色的小混混了,人這一輩子不可能永遠都靠運氣活着,你的運氣夠好了,所以,我覺的吧,你該踏踏實實做點事了,我從我姐夫那裡看了你設計的那個方案了,我覺得你挺厲害的,就是想回來跟你一起幹點事,你看你,推三阻四的,你不幫我也行,我還不回來了呢,美得你”。
說完,胡佳佳不再理會丁長生,自己坐在那裡喝茶,羅香月看向丁長生,丁長生也看向她,兩人的目光隔着餐桌相遇,在空中交匯。
羅香月向丁長生使了個眼色,然後看了一眼胡佳佳,那意思是讓丁長生哄哄胡佳佳。
“你真想回來?”丁長生問道。
“你看我像是說着玩的嗎?”胡佳佳不悅的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你有特別想去的部門嗎……”
“沒有,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想參加你寫的那個方案”。胡佳佳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我記得市府辦還缺個副主任,要不然,你去,委屈一下?”
“市府辦副主任?”胡佳佳一愣,問道。
“嗯,這個好,我說老胡,你別猶豫了,這是給領導端茶倒水的工作,乾的都是爲領導貼身服務的,這不是你的夢想嘛,到時候爲丁市長服務,多好,遂了你的願了”。羅香月說道。
“你給我滾一邊去”。胡佳佳罵了羅香月一句,繼續看向丁長生,問道:“這容易操作嗎?”
“沒問題,再說了,我說過了,你姐夫和薛書記聯手,在湖州那即是無敵,更何況,還有我呢,市府辦主任這次換上了何遠志的人,我是常務副市長,還不能安排個能幹事的人,老鄉”。丁長生說道。
羅香月聞言接過來說道:“老鄉不老鄉倒是其次,主要是能幹事纔是最重要的,對吧,丁市長”。
羅香月的話讓胡佳佳有些無地自容,剛剛自己都有些急了,但是沒想到轉臉丁長生就給自己安排了這麼一個工作,讓她有些猝不及防,不過說實話,羅香月說的沒錯,市府辦副主任,主任爲市長服務,總管全局,那自己肯定就是大部分時間都服務丁長生了,這不是自己的目的嗎?
“我怕你們爲難”。胡佳佳扭捏道。
“下週我要和你姐夫,還有薛書記一塊出發一次,到時候我和他們說說,問題不大”。丁長生說道。
這個時候開始上菜了,因爲丁長生待會還要去趕下一場,這兩個女人居然都很自覺的阻止了丁長生喝酒,只是喝茶敘舊。
“唉,這一晃十多年過去了,時間真是快啊,你們還是這麼貌美如花,和十多年前沒什麼變化,你看我,這鬍子,一天不刮都不行了”。丁長生摸着自己黑黝黝的胡茬,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