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港很有名的風水先生,大陸的我是不敢找了,很多都是騙子,但是香港的還有不少本事高超的人,新中國建國之後,很多這樣的文化都被剿滅了,剩下的一部分人跑到了香港臺灣,所以,現在大陸的風水師,比不上香港的”。萬有才說道。
“真有用?”丁長生問道。
“這樣,我聽他說了,在江都東邊的鳳凰山有一個地方,看看經緯度應該是在鳳凰山,咱們明天一早去看看,到了地方你看看位置行不行,到時候再做決定唄”。萬有才說道。
“那行,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一早去接我吧”。丁長生說道。
“丁先生,這麼晚了,住我這裡吧,我都安排好了”。萬有才說道。
這個時候,丁長生聽到了樓上有高跟鞋走路的聲音,不由的擡頭向上了看了看,再看看萬有才,萬有才微笑一下,指了指樓梯口,一個細高個的紅粉佳人出現在樓梯口,雖然外面冷,但是屋裡暖和,所以,這位佳人穿着一襲長裙,看上去很是惹眼。
但是丁長生沒興趣,說道:“萬總,咱倆就沒這個必要了吧,你好好享受吧,我回去陪陪孩子,好久沒回家了,孩子都快不認識我了”。
萬有才略有些尷尬,但是也不敢說別的,只是說道:“那我明天一早去接你”。
丁長生點點頭,萬有纔拿了車鑰匙出門開車送丁長生回去,雖然他有司機,也有保鏢,但是在丁長生面前,還是不敢造次,一定堅持要親自送丁長生回去。
一大早,萬有才接了丁長生,兩輛車一起向城東的鳳凰山進發,其實雖然看起來鳳凰山就在城東不遠,可是開車走起來路程還是不近的,不遠不近的走了一個多小時。
一直開到了路的盡頭,這是一座公墓,但是埋葬的人還很少,丁長生眉頭有些緊皺。
“這是公墓啊,省裡新規劃的嗎?”丁長生問道。
“沒錯,這是省裡新規劃的公墓,我想了,要是另外找沒有規劃的野地,風水好的地方也有,但是一來太扎眼,二來呢,將來要是用到了地方再遷墳,那也是麻煩事,還不如這個地方呢,這是公墓,不可能三年五年拆遷,所以,地方不錯,現在按照李臻大師選好的地方,就在上面,我看過了,地方不小,完全可以做一個像樣的墳墓,還有件事,也是李臻大師告訴我的……”說到這裡萬有纔回頭看了看自己那些遠遠跟着的隨從。
丁長生停下腳步,仔細聽他說,因爲這些話將來自己是要告訴仲華的,所以,風水先生怎麼說的,自己也好學點,到時候仲華問起來,自己也好有個說辭。
“這是一個新開發的公墓,來這裡埋葬的人都是一些沒有身份的人,所以,在下面的世界,沒人能跟那位老爺子比,要是埋在八寶山,上邊比他官大的人多了去了,他還能管誰,在地下還是被人管……”
“行了,你就扯淡吧,你就說說這風水得了,對了,等到確定下來哪天下葬,再讓那個李大師來,有些事咱們說不清楚,但是他看的墓地,他自己得說的清楚吧,這裡地勢倒是不錯,背山面水的,倒是個好地方”。丁長生站在公墓中央的一個位置,這裡不知道是給誰預留的一塊墓地,還沒開發,讓風水師給看中了”。丁長生站在將來要建設墓地的位置,感覺這裡還真是不錯。
萬有才尷尬的笑笑,點點頭,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他看看丁長生,然後走到一邊接聽了電話。
“臥槽,你說真的假的,聽誰說的?”萬有才眉頭緊蹙的問道。
“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到底真假,現在誰也沒個消息,不過這事也是無風不起浪,誰知道真假?”
“好了,我知道了,這事不要亂傳了,萬一不是真的,到時候是要追究責任的”。萬有才說道。
掛了電話,萬有纔看向丁長生,走到他跟前,抽出香菸遞給他一根,然後幫丁長生點上,說道:“丁先生,我聽到了一個傳言,不知道真假,但是老百姓傳的是有鼻子有眼的,你也知道,現在這謠言比政府的新聞都真,這事可能真是無風不起浪”。
“什麼事?”丁長生問道。
“傳言樑文祥出事了,不知道真假”。
“他出什麼事?”丁長生皺眉問道,並且深深的抽了一口煙,問道。
“這我也不是很清楚,是別人告訴我的,據說是被從辦公室帶走的,這事傳的和真的一樣,你沒聽說嗎?”萬有才問道。
丁長生聞言嚇了一跳,可是昨晚樑文祥確實還和樑可意通了電話,自己也是籍此覺得樑文祥不可能出事,要是出事的話,根本不可能讓他給家裡來個電話了,但是被人從辦公室帶走,這倒是自己第一次聽說。
“什麼時候的事?”丁長生問道。
“好像是昨天下午,上面來人了,在樑文祥的辦公室裡待了一段時間,然後樑文祥就和來人一起走了,來的還不是一個人,一起走的還有樑文祥的秘書,這事還能有假,省委都有人看到了”。萬有才說道。
丁長生還是不信樑文祥會出事,仔細想想自己和樑文祥之間的交往,好像沒有牽連的很緊的事情,樑文祥對自己賞識是真的……
丁長生晃了晃腦袋,自己是不是想多了,事情還沒查出真相,自己就想着要切割關係了,這有點不厚道了,昨天還想着和李鐵剛通個電話的,但是回去就忘了,這會想着給李鐵剛打個電話問一下,應該沒問題吧,如果樑文祥真的出事了,李鐵剛也未必會給自己答覆,但是暗示一下總可以吧。
於是,丁長生拿出手機撥通了李鐵剛的電話,可是他打了三次,李鐵剛的電話都是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丁長生此時心裡也有些毛了,到了這個關鍵時刻,找個人問問情況都沒地方問了,丁長生在原地轉着圈,想着該問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