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藍衣問這話時還看了丁長生一眼,丁長生嚇了一跳,我靠,你問情人蠱你看我幹嘛?
不過莫小魚的經歷確實是一個傳奇,他講的很多事情在丁長生看來簡直就是胡說八道,可是看其講這些事情時的臉色和神態,這些好像都是他經歷過的,這是讓丁長生感覺到不可思議的地方。
“那莫先生,什麼時間有空,給我點情人蠱吧”。翁藍衣說道。
莫小魚現在吃着人家的,還要去兩江,所以自然是滿口答應,但是過後怎麼做,那就是看以後了,畢竟表面上打哈哈的事,誰都會做。
吃完飯,丁長生送他們去酒店,一路上丁長生都在想莫小魚說的那些問題,尤其是他用蠱蟲控制別人的事情,丁長生也非常感興趣,但是自己是一個政府官員,不是莫小魚這樣混江湖的,要這玩意有什麼用呢?
送他們回了酒店,丁長生就離開了。
“這位丁先生看起來心事重重啊,看來這一趟的行程不會很順利”。莫小魚對馬思影道。
“我問了,丁先生人不錯,你可以試着和他多交往一下,而且這個人特義氣,上次幫了我們,我們一直沒機會感謝他,要是他在北原有什麼難事,我們能幫忙的話,正好可以把人情還了”。莫小魚說道。
“我也想啊,可是誰知道他是什麼事,殺人放火你也幹哪?”莫小魚沒好氣的說道。
“我這不是說說嘛,看看是什麼事再說唄”。馬思影撒嬌道。
燈再次亮起,在黑暗的地下室裡,燈光每次忽然打開,安迪都要好久才能適應燈光的亮度。
“明天我去見你說的那個經紀人,要是他不來,或者是你敢騙我,我就把你裝到一個大的汽油桶裡,然後在裡面放上泥鰍和鱔魚,再逮幾隻老鼠,然後往裡面加熱水,到時候,讓它們都鑽到你的身體裡去,所以,你最好是不要騙我,還要祈禱那個傢伙肯定會來和我見面”。丁長生的手撫摸在安迪的臉頰上。
安迪此時渾身發抖,一個是因爲冷,一個是因爲丁長生說的那場景簡直是要嚇死人,人不怕死,一刀下去,那是最好的結果,可是人怕疼,怕死之前的各種折磨,那是最要命的。
“我真的沒騙你,他要是沒來,一定是發現了什麼問題,我們一直都是單線聯繫,我沒告訴過任何人,所以,他一定會來的”。
“那你知道這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嗎?”
“知道長什麼樣,但是這個人的真實身份是什麼,我真的都不知道,他是在網站上找的當地經紀人,但是人很靠譜,每次提供獵物的資料都很詳細,而且消息都很準確,所以我從未失手過,只有你這次,這主要是怪我太急躁了”。安迪心有不甘的說道。
“這麼說,你是很後悔沒殺成我了,看來你還真是死心不改啊”。說着,丁長生一腳踢在安迪的腹部,安迪立刻捂着肚子蜷縮成了一隻大蝦,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和抖動,但是丁長生心裡生不出一點憐憫,要不是自己警惕,現在自己就躺在太平間了。
秦麗珊把那瓶液體的檢驗結果發他手機上了,結論是隻要一滴毒液,四五個小時之後就會突然發作,死因和突發心肌梗死非常的像,而且安迪也交代了,那一晚他的確是要給丁長生下藥的,所以,每每想到這裡,丁長生都是心有餘悸。
“等我查出來誰是幕後主使,我出雙倍的價錢,你去把人給我宰了,怎麼樣?”丁長生蹲在地上,看着在光着身子在水泥地上打滾的安迪,問道。
安迪當然是點頭答應,但是丁長生卻不敢再相信她。
一大早,丁長生去了醫院,秦麗珊還沒正式上班,剛剛在診療室換了衣服,丁長生就推門進來了,看着一身白大褂的秦麗珊,丁長生笑笑,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秦麗珊也不敢動,她做了最壞的打算,那就是被丁長生按在裡屋的診療牀上侵犯,但是丁長生好像對她沒什麼興趣。
“我的東西呢?”丁長生問道。
“在這裡,這東西是哪來的?一定要保管好,一旦喝下去,沒救,也來不及”。秦麗珊說道。
“這麼厲害?”丁長生問道。
“我的一個朋友親自做的化驗,按說這是違反醫院規則的,一旦被發現了,我們都要被開除的,所以,這事到此爲止,不要再出現了”。秦麗珊小聲說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連累你的,對了,週一兵還沒回來?”丁長生假意關心問道。
“不知道去哪了,反正有他沒他都一樣過日子,你上次說的事我都做了,柏小濤那裡我給了一半,我現在問心無愧了”。秦麗珊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拿着手裡的藥瓶,說道:“這事不要告訴任何人,否則,你就見不到你孩子了”。
說完,丁長生拿着東西出去了,秦麗珊像是虛脫了一樣,扶着桌子回到了自己座位上,好半天都沒緩過來,每次丁長生到這裡來對她造成的心理壓力好久都緩不過來。
丁長生等在酒店的房間裡,因爲怕對方提前來,所以丁長生躲在約定的房間對面房間裡,看看到底誰會來這裡,按照約定,誰先來,就從前臺拿卡進門等着。
雖然這一次不是最危險的一次,但是對他來說,如果自己真的上了安迪的當,那麼現在自己早就變成了屍體,這是最讓他心有餘悸的地方。
丁長生打定了主意,等把酒店裡的事料理清楚了,回頭請莫小魚過來對安迪做一個全面的改造,把這個外國妞徹底改造成一個聽話的人,一句話,那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時間差不多了,丁長生站在門後,通過貓眼觀察着對面的情況,只要對方來,就一定不會讓他跑了。
腳步聲漸漸臨近,丁長生看向對面,等到一個男人走到了門口,然後左右後面的看看,丁長生看到那張臉的時候,簡直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他。